「雲雀,你的體術似乎又進步了呢。」骸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看著眼前臉頰正在滴血的雲雀。

「……」雲雀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再度舉起拐子。

骸見狀嘆了口氣,用有點戲謔的口吻說道:「真是的,櫻暈症真的對你一點後遺症都沒有嗎?這可不太好玩呢。」

「不要再用幻覺了,跟我打一場。」雲雀的口吻依然平穩。

骸看著雲雀,突然掩嘴笑了起來:「kufufu……雲雀,你不管什麼時候都只有面無表情這種表情而已嗎?」

雲雀的唇角終於勾起──看見獵物的嗜血笑容。「如何?現在你的廢話說完了嗎?」

「我可是很認真的關心著你的顏面神經。嘛、算了。就讓我們試試看這個如何?」

骸艷麗的笑了,三叉戟往地上用力一擊,卡拉OK的包廂景色瞬間改變了。

變成了旅館的房間。一張雙人床在昏黃的燈光下,看得令人想好好躺在上面休憩;旁邊還有一張情人椅,坐墊看起來一樣非常舒服。

雲雀冷冷的望著笑得開懷的骸。「這是什麼意思?」

「呀,什麼意思等一下你就知道囉。」骸揮了揮手,「那麼,等一下見囉,雲雀。你會感謝我的。」

「你──」雲雀的拐子當即飛去,然而劃過的卻是一片空氣,骸的身影如霧般消散了。

「玩得愉快,雲雀……」骸討人厭的嗓音仍在空氣裡盪漾著。雲雀不悅的準備離開這裡,身後卻傳來一個可憐兮兮的聲音。

「雲、雲雀學長?」

這個聲音讓雲雀停了步。「草食動物?」

不,應該只是幻境罷了,別理他。

纖瘦的手臂卻先一步拽住了雲雀的校服外套。「雲雀學長,這裡是哪裡?我不是在跟獄寺君他們唱歌嗎……?」

溫暖的氣息柔柔的拂過雲雀的後頸,真實得連他也回過頭。

阿綱無辜的眼睛正好看進雲雀墨黑的鳳眼裡,看到阿綱身上的裝扮,雲雀的眼睛更加深沉。

「這是怎麼回事?」

阿綱的身上居然只剩下情趣用的拘束具,還有幾道紅色的鞭痕貼在白皙的肌膚上,讓阿綱看起來更加可憐,更加……誘人。

「我不知……咦?我怎麼會……身體好奇怪……!」阿綱話才說到一半,雲雀就看見他毫無遮掩的私處居然勃起了。

「我……啊哈、嗯嗯……雲雀學長,對不起,請不要看我……!」阿綱慌張的遮起身體,看起來似乎轉身欲逃。

身體比意識更快,雲雀反抓住阿綱的手。「草食動物,你以為你出得了門?」

「什麼意思?」阿綱疑惑的看著雲雀。

「你的這身裝扮。」雲雀碰了碰阿綱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

阿綱的身體似乎因為雲雀的碰觸而起了一陣戰慄,臉也瞬間變得潮紅。

原來草食動物脫了衣服以後,看起來也滿可口的。

腦中瞬間閃過這個念頭,連雲雀本人都有點訝異。

「嗯……而且我還是這種狀態……」阿綱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跪坐在地毯上。

是啊,尷尬的狀態。

雲雀很想什麼都不管,這一向是他的行事風格。然而,草食動物的眼睛讓他怎樣都無法轉身離去。

阿綱躊躇了一下,囁囁嚅嚅的對雲雀說道:「雲、雲雀學長……可以請你,用腳踩……」話說到後頭越說越小聲。

「什麼?」雲雀的腦中空白了一瞬。

「請你……用腳踩我的……」臉紅到無以復加,阿綱再也說不下去。

「你是指,用腳踩你的……這裡?」雲雀用鞋尖撩了撩阿綱挺立的尖端,阿綱顫了顫,精液居然就這樣射了出來。即使雲雀收得很快,皮鞋還是免不了被濺到一些。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幫你弄乾淨!」阿綱著急的快哭了,雲雀看著羞到臉都低到不能再低的阿綱,仍然不能反應過來。

阿綱還在自語著:「啊……沒有衛生紙……怎麼辦……」

「你到底是……」雲雀俯視著捧起自己腳的阿綱,身子順勢坐到旁邊的椅子上頭。

阿綱開始伸出粉色的舌頭,努力的舔著雲雀的鞋尖,把每一滴精液都舔去,「雲雀學長、真的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因為雲雀學長的氣息在我旁邊,讓我覺得好舒服……所以、我……嗚……對不起、對不起……!」

草食動物含淚說出的每一句話,都讓雲雀的心裡感到快感。

快感又是從何而來呢?不同於咬殺他人時的興奮,這種感覺、是……

「雲雀……學長、啊啊……雲雀…學長……」阿綱一邊舔著,身下似乎又有了反應,淚水從阿綱的眼眶裡滴落,唾液也從舔著雲雀皮鞋的嘴角滑下,迷亂的表情簡直是要人享用他的邀請。

「雲雀學長也……」草食動物似乎終於注意到他也有反應了,馬上解開雲雀的皮帶和褲子,急切的掏出雲雀的分身,「請讓我贖罪……」

接著,怯怯的舌頭刺激起雲雀半軟半硬的分身,阿綱不熟練的舔吻著,表情卻極為滿足……

雲雀逃走多時的思考能力總算回籠了。

不,這是他最想要的草食動物,卻不是草食動物。

那個人不可能露出這樣的表情,他可是那個怯弱卻露出溫柔表情的傢伙啊──

──混帳,是骸!那傢伙……!

雲雀驀的站起,眼底燃燒著怒火,這是他第一次如此失控。

眼前的煽情場景瞬間消失了,連剛剛阿綱在地上應該留下的精液也不存在半滴。

骸,敢利用草食動物做幻覺,你最好做好被我咬死的覺悟!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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