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地寫完了。(死)

莫名其妙的出現H了。(炸飛)

莫名其妙的...骸大人又在耍變態了。(屍骨無存)

總之一切都是莫名其妙的錯。(逃)








雲雀恭彌從出生以來就沒有碰過值得他用「敵人」兩個字稱呼的對手。

基本上所謂的對手,在雲雀恭彌的眼中全都只是一些妄想群聚就可以挑戰他的弱小草食動物。

所以看到六道骸的時候,雲雀並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瞥了一眼旁邊的金毛狗和戴眼鏡的自閉兒,雲雀快速認定一件事:

六道骸,不過也是群聚的弱小草食動物。

只是事情有點出乎雲雀的意料。

第一個,沒能咬殺成功六道骸。

第二個,那個人和自己打的時候,是單打獨鬥的。

雖然那傢伙是利用莫名其妙到了自己身上的病,不過可以發現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弱點,勉強算是那個人的實力。

不管如何,六道骸這個名字,確實以一種微妙的方式寄居在雲雀恭彌的頭腦裡。

──然後,一路居住到現在。

「恭彌,在想什麼?」

剛剛腦袋裡的思緒,驀的被那個帶著笑意的聲音打斷。

雲雀冷冷的看著骸一臉燦爛的笑容靠近他,思考要使用拐子還是直接一巴掌來的省事。

「不請自來的傢伙,你欠咬殺嗎?」

骸的輕笑聲響起,同時也不客氣的坐上雲雀的辦公桌,「真是冷淡,你總是晚上才熱情……啊。」

三叉戟險險擋下了飛來的致命拐子。

「我不介意在辦公文之餘運動一下。」雲雀橫舉起另一支拐子。

骸的唇角漾起迷人的微笑。

「我可以把這句話視作……做這種事的邀請嗎?」骸的手倏地往前一抓,拉過雲雀的領子就吻住了眼前的敵人……兼戀人。

拐子掉到了地上。雲雀將骸拉得更近,唇舌不甘示弱的吻得更深。

雲雀和骸的吻不算溫柔,因為他們就連這種事也不想屈居下風。做愛就算了,反正不管是攻還是受都可以射,所以對現況雲雀並沒有異議;不過被吻得喘不過氣就等於是輸了,這是雲雀不能忍受的事情。

這次勉強算是平手,雙方都深呼吸了幾次才調勻氣息。

「目的。」雲雀重新抓起鋼筆打算辦公,雖然知道骸來這裡一向都是隨他高興,不過有時候澤田綱吉也會要他傳遞工作。

「哦呀,雲雀不知道嗎?今天我們要去基迪家族談判軍火量的問題,彭格列應該有說吧。」骸挑了挑眉。

……似乎是有這麼一回事沒錯。

不過因為不是什麼武鬥型的任務,不感興趣的雲雀本來就已經快遺忘掉這件事了。

話說回來,「這個任務不難,為什麼是我跟你一起做?」

雲雀討厭群聚又不是第一天的事。

出任務的時候,不是S級的任務,不要想叫他帶上人一起走。

就連身為他的床伴的骸也不例外。

「基迪家族有非常優秀的術士啊,恭彌。」骸微笑說道。

「哦,那又如何?如果惹上我……就全部咬殺。」雲雀噙著的微笑非常自信。

他也的確有這個本錢。

骸半無奈般的笑了,「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呢。好吧,這次就讓你自己去了,反正我也有事。」

「有事?」比起任務,反而是這個消息更讓雲雀驚訝。

這個整天看似遊手好閒、每天在彭格列基地裝飾鳳梨花的傢伙……原來也會有事啊。

而且既然是把原本排給他的公事蹺掉,也就是說……是私事囉?

「嗯哼,好奇嗎?」

「……不,既然你的話說完了,那就可以走了吧。」雲雀再度低下頭,似乎不打算再和骸多說什麼。

骸的臉上掠過微笑。

「真的?不怕我出去是為了偷吃?」

「你會這樣做嗎?」雲雀仍沒抬頭。

「kufufu……誰知道呢。」

骸瀟灑的走向門口,當門「喀噠」一聲關上時,門內的人折斷了手上的筆,而門外的人則幾不可聞的嘆息,然後開始意味深長的輕笑。



站在甲板上略作休息,雲雀的西裝外套略顯凌亂。他的臉上飛濺了幾滴血,雖然都不是他的,但可以看出一定是進行了激烈的戰鬥。

──不管走到哪裡,都一定會有雜魚出現阻擋雲雀的路。

基迪家族應該只是個弱小的家族而已。

這次的任務,是因為牽涉到黑手黨敏感問題之一的軍火,才會派出像雲雀這種等級的守護者。不然一般而言,跟基迪這種小家族的談判,根本不需要雲雀親自來到。

──那麼,現在的這麼多小兵,不是向同盟家族借來的,就是……幻術。

雲雀毫不費力的咬殺了盲目奔來的一堆小兵,頭腦快速判斷現在的情況。

這麼強大的幻術──可以持續控制他的頭腦,不停產生小兵的幻覺,對方一定是個擁有強大能力的幻術師。

不錯嘛,是個……欠咬殺的術士。

綻出美麗微笑的同時,雲雀開始朝船長室奔去。

無論是誰,面對他,都只能有一種結果。

──除了那次,櫻花燦爛下的死鬥。

不知不覺,雲雀的腦海響起骸帶著笑意的聲音。

『基迪家族有非常優秀的術士喲。』

聲音彷彿是骸在他的耳邊重覆一次般,一瞬間清晰的不可思議,隨即又消失在奔跑引起的風裡。

雲雀的速度,沒有絲毫頓住。




當雲雀一拐子撞破華麗的船長室艙門時,坐在旋轉椅上,只背對著雲雀看窗外景色的那個人並未立即回頭。

隨著雲雀的踏入,房間裡也帶上了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是不是連這個味道,也是假的呢?

然後,這房間真實的部分,又剩下多少?

──每次和術士……討人厭的傢伙對打的時候,雲雀總是會想到這些問題。

真真假假之中,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咬殺眼前的人。

這就是雲雀每次最後都會想到的,給自己的答案。

這次,也不會例外。

「你就是那個術士吧。」雲雀冷笑,「骸,你真是太閒了。」而且還自己誇自己很優秀,這個人有羞恥心可言嗎?

「哦呀,恭彌這麼快就想到是我了。」那人站起身,右手幻化出三叉戟,當他面向雲雀時,那張微笑的臉依然沒有什麼改變。

「只有你,才有膽子跟我作對,骸。」

「是啊,就像我也覺得,只有你才是我的敵人……和戀人。」

手扯住對方的領子,像下午的那個吻一般,他們的唇舌開始激烈的糾纏。

即使這裡是敵方家族的監控室,即使他們的身分從同盟變成敵對。

不,本來就沒有同盟可言。

他們,一直是對方的勁敵。

因為從來沒有同盟的關係,就算是現在的情況,也不會妨礙到他們之間的情事。

反正這層關係,從來是建立在敵人的基礎上。

不過意思上,還是會稍為關注一下。

「你是太閒,還是太想跟我打?選一個。」

「……就沒有『你是背叛了彭格列嗎』這個選項嗎……」

「哇噢,既然如此,就更有理由把你咬死。」

「好吧,那我選──」

又是深深的,帶有掠奪氣息的吻。


「──太想要你多在乎我一些。」


「你可能太想念被咬殺的滋味了。」雲雀毫不留情的說道。

「kufufu……怎麼可能。我只是……想念當初你只專注看著我一人的戰鬥姿態而已。」骸沒有帶著手套的左手輕撫雲雀白皙的臉龐,看似想幫雲雀擦去血跡,卻又刻意的塗抹,讓雲雀的臉像是搽上了薄薄的胭脂。

「這樣真美。如果再披上白無垢,肯定會傾國傾城吧?恭彌。」

「骸,為什麼不是你穿白無垢?」

「當然是因為……我想要恭彌當我的新娘,所以是恭彌要穿白無垢。」

雲雀不屑地嗤笑了一聲,「你還在做夢嗎?算了,快點收一收,我累了。」

「這樣就無聊了啊,恭彌。」

骸惋惜的嘆了一聲,手卻不安分的開始解開雲雀的外套和襯衫扣子。

「你在做什麼?」拐子舉起。

「洞房花燭夜呀。」骸的手指惡意的揉捏起雲雀的紅珠。

「在……這裡?」

「很有情調不是嗎?愛琴海的夜晚。」

雲雀嘆了口氣,很想揉額。既然自己的慾望被挑起了,那也沒辦法。

雲雀的手也解開了骸長褲上的金屬扣。

「等一下,恭彌,先讓我來吧。」骸阻止了雲雀進一步的愛撫,先蹲下身用嘴含住了雲雀的分身。

「啊……!」

溫熱的舌熟稔的舔舐著雲雀分身的前端,然後溫柔的親吻著。

前端不一會兒就分泌出興奮的液體,骸讓那些液體沾濕了自己的手指後,隨即將手指探入雲雀的秘穴。

「這個樣子……主導權好像都是你一樣……讓我很不爽。」雲雀一邊喘息一邊說道,身體已經無力的半倚在辦公用的高級木桌旁。

「哦呀,我可是在服侍你喲,還有什麼不滿呀,我的新娘?」骸語氣輕佻的說道,雲雀難得的只是冷哼一聲便算了。

當然,沒有反駁的原因也包括分身的興奮感如電流般一陣陣的傳入雲雀的身體,雲雀一向銳利的鳳眼已經開始迷濛,雙頰也浮上了艷色。

「恭彌,這麼美的淫靡姿態只能被我看到喔。」骸停止了用嘴舔舐的動作,把雲雀的身體壓在辦公桌上,將分身深深的埋入雲雀的秘穴裡。

「哈啊……唔……」

「恭彌很舒服吧?我有調整過角度進去的哦。」

「誰會……一進去就……」

「碰敏感點?但我很喜歡這樣啊,因為恭彌措手不及的表情很難得,也很誘人。」

骸開始緩慢的動了起來。

雲雀的喘息聲不由得變得更加急促,鳳眼半閉,眼角隱隱有因為慾望而出現的淚滴。

「恭彌每次都很緊喲。」骸律動著,同時嘴上也不忘說些調侃的話。

「你不也是每次都很享受嗎?有什麼……不好。」

「我很滿意呀,所以也希望你做這種事的時候,享受到跟我一樣的快樂。」骸低下頭啃咬雲雀的唇,雲雀的雙手擁住骸削瘦的身體,唇咬住骸的耳廓。

「舒服嗎?想要我嗎?恭彌……」

「你說呢,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很閒嗎?」

「kufufu……」

恭彌真是彆扭呢──骸深藍色的那隻眼傳出這樣的訊息。

身體相接的地方變得越加炙燙,黏稠的液體滴落在雲雀的腹部。

「啊啊……!」

雲雀的分身終於再也忍受不了愉悅感,射出了白色的蜜液,房間裡情慾的味道頓時更加濃厚。

骸的分身也同時解放,不過因為雲雀一貫的潔癖,骸並沒有射在雲雀的身體裡,而是射在華麗的波斯地毯上。

雲雀隨手抽了旁邊的面紙拭淨自己的身體,重新穿好衣服後問道:「骸……現在你可以解釋了吧,為什麼從剛剛開始,就連半點雜魚的聲音都聽不到了?」

骸微笑說出一句讓雲雀的表情頓時變了的話。


「那當然是因為這裡不是基迪家族的船啊。」


「……你說什麼?」

「從剛剛你遇見的侍者、老大那些人呀,全部都只是幻覺而已。當然了,除了我。」骸笑的一臉燦爛。

「那真正的基迪家族呢?」

「庫洛姆去處理了,放心吧,早在我們交談第一句話的時候,庫洛姆一個人就很完美的做完任務了。」

雲雀的鳳眼憤怒的瞇起,「那這裡又是哪裡?!」

「kufufufu,剛剛我不是說了嗎?這裡就是我們洞房的地方啊。」

雲雀直接拿出懷裡的手機,「阿哲,派直升機來接我,一人座的就夠了……唔!」

還在向電話彼端的屬下交代事項的嘴突然被摀住,骸笑臉盈盈的接過手機,「草壁哲史嗎?我是六道骸,你的上司要跟我度蜜月一個月,不要來找我們。」俐落的切斷通話,開窗,扔手機,骸的動作非常順手。

「……骸,你想做什麼!」

「綁架我可愛的新娘。」

唇又湊了上去,雲雀無奈的表情讓骸非常愉悅。



不要管其他人,你的敵人只有我一個;

剩下的人,我都會替你收拾掉。

雲雀恭彌,你只需要專注地把我當成你唯一的敵手,


專注的,專注的──看著我一人。









──Fin.











骸老大,扔手機真是太GJ了XD(喂)

完結了!我終於趕在要去補習班的前十五分鐘內完結了呀啊啊!(淚)

然後H完全是失控下的產物這樣。(聳肩)(咦)

怎麼樣啊骸大人!這樣你總算不是壞人了吧哇哈哈(何)

(某方面而言,他還是壞人沒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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