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這是不是26單字文呢?

天曉得。(茶)

其實這只是轉換心情寫的搞笑文而已......

然後這篇文要感謝Everett大人,如果她當初沒說問卷的那題可以寫成文,我絕對不會去寫這一對的這樣(煙)




CP冷門,詭異情節(?)很多,請慎重食用。














──這一切都要從那場該死的宴會說起。

真的,酒喝太多會傷身,不過傷身的部位絕對不只傷肝,連某些……呃……隱密的部位都會出現撕裂傷。

這可是獄寺隼人在嘗過了切身之痛以後獲得的經驗(並不寶貴)。

於是回到那天杯光交錯的晚上吧。

「里包恩先生?怎麼不喝些東西?」獄寺正忙著找遲遲沒在宴會上出現的阿綱,無意間卻看到獨自靠在牆邊的里包恩。

這時候的里包恩已經解除了阿爾柯巴雷諾的詛咒,變回青年男子的身型,渾身也散發出當年殺手的壓迫感,全場除了獄寺以外,其實連端酒的侍從都沒敢靠近。

里包恩哼笑一聲,「阿綱居然沒準備我喜歡的咖啡,我才想找他好好教育一下,身為黑手黨老大怎麼可以不知道客人的喜好,舉辦宴會怎麼可以這麼不周全?」

……如果不讓里包恩先生滿意的話,十代目會有殺身之禍!

獄寺的直覺立刻閃過這句話。

「里……里包恩先生,這支紅酒真的不錯呀,很潤喉的。」獄寺趕忙拉著里包恩到了紅酒桌,他就不相信這裡近百支的紅酒沒有一支可以拯救十代目的性命……不對,可以讓里包恩先生滿意!

為了讓里包恩信服,獄寺還示範性地喝了一杯。

里包恩的嘴角悄悄上揚了0.1釐米,「我喝過了,這支太酸,不合我的胃口。」

「那……那麼這支!法國南部的葡萄酒,顏色很美……」再喝了一杯。

「不,這支的醇度不夠。」

「那這支!這是南美的酒莊出產的,在舌間上的感覺就像跳舞一樣……」繼續不死心地喝了一杯。

「哦?」一小口,「哪有。」

「那、那這一支呢?!」又是一杯入喉。

「喝過了,不喜歡。」

……

「里、里包恩先生……你好像分裂成兩個人了耶……」獄寺在喝了十幾杯紅酒之後,終於再也支撐不了酒力,視線開始模糊起來。

「哼。」里包恩的嘴角再度上揚……1毫米。

「獄寺,你醉了。」

「……還沒有吧,這只是一時頭暈……」

「我帶你回房吧,不然讓嵐守等下在這裡出糗,會破壞彭格列的聲名。」

提到彭格列,獄寺就沒再辯解下去了。

里包恩滿意的笑了。

下一秒,獄寺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整個騰空。

「里……里包恩先生?!」

被當眾公主抱,獄寺還是拼著最後一絲理性抵抗了一下。

不過那對里包恩而言,就像是懷裡的小貓動了一下一樣,根本無視。

「走吧,回房。」

走到樓梯最上階時,看到來人,里包恩的眉毛微微上挑。

「獄……獄寺君?」

獄寺剛剛遍尋不著的阿綱正好要下去宴會了,臉上還有可疑的紅潮。

「十、十代目!對不起,讓您看到我這麼丟人的樣子……」獄寺一聽到阿綱的聲音,馬上就開始掙扎著要從里包恩的懷中下來。

「不、沒關係的獄寺君!你累了吧?那就讓里包恩帶你去房間休息,里包恩,獄寺君就拜託你了!」

「哼。」挺識相的嘛,蠢綱──里包恩的眼神毫不留情地說道。

「哈、哈哈哈……」阿綱乾笑了幾聲,廢話你的槍都打算要抵到我頭上了我能不這樣說嗎──!

為了自己的性命,彭格列的十代目就這樣忍痛(忍笑?)讓自家的嵐守被老師抱著揚長而去了。

獄寺君,要好好活下去啊……

阿綱暗自同情顯然是被老師看上了的好友。



「里、里包恩先生?我覺得有點涼……」

「當然了,你衣服都脫了。」

「噢,是這樣啊。……咦,里包恩、先生……唔嗯嗯……」

「安靜。」

「里、里包恩先生,請不要碰那裡……哈啊啊、好像,出現奇怪的反應了……」

「面對我,你就只許有這種反應。」

「什、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

「你的身體聽懂就夠了。」

然後?

然後就是激情的一夜了啊,基於我們都是好孩子,我們就善良的迴避一下吧。



隔天早上。

十代目的老師兼顧問‧里包恩的房間傳出了嵐守難得高分貝的大叫聲。

「嘛哈哈,獄寺是遇見蟑螂了嗎?」天然的笑聲,配上那剛起床低氣壓的臉,讓人有種陰森的感覺。

「極限的大叫吧!獄寺也加入我們極限的一員了!」早起晨跑的大哥熱血的大叫。

「……」翻身繼續睡,藍波選擇了無視。

「咬殺。」風紀委員長準備好一天的新開始了。

「……?」庫洛姆的反應。還好骸大人不在這裡,不然肯定又會做些讓Boss困擾的事了(譬如毀掉彭格列的宅子洩憤)。

「獄寺君……」離的最近的阿綱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里包恩的房門,馬上聽見獄寺失控的大叫聲:「誰都不准進來!里包恩先生,為什麼我會在你床上?!」

──阿綱感覺到身旁掠過了六道風,下一秒,大家全部整齊的聚在里包恩的門前……聽八卦。

如果平常開會也這麼準時就好了──阿綱內心的小小哭喊。

……等一下,六道風?

五個守護者,還有誰也來了嗎……?

阿綱膽戰心驚地往回看去。

碧洋琪的臉陰狠的看著房門,手上的毒蛋糕怨氣暴增了十倍。

「隼人,就算我們是親姊弟,搶情人這種事也是不可原諒!」

……媽媽我好想回日本!!

遠在日本的奈奈當然是聽不見兒子內心驚恐的呼喊聲的。



經過50分鐘後的討論會。

順帶一提,覺得無趣的雲雀已經先走人了。留在這裡的是關係人:(劈腿的)里包恩、(莫名其妙變成第三者的)獄寺、(第三者是自己弟弟的)碧洋琪,和法官(被迫的)阿綱,以及旁聽:四個(閒著的)守護者。

「里包恩,自己弄出來的拜託你自己收拾好不好?!」阿綱快哭了。

「Boss。」庫洛姆立刻貼心的遞上手帕。

「謝謝……」話尾還沒收音,獄寺就先站起身了,「十代目,對不起!我居然……居然做了這種事……」

看獄寺打算磕頭謝罪的模樣,阿綱差點再度哭出來。獄寺君你一跪我的腦袋可能就不見了呀啊啊──「獄、獄寺君!這沒有什麼好對不起的……」

「阿綱,你的意思是,隼人這樣搶了我的里包恩是對的囉?」碧洋琪一聽,立刻開始殺氣騰騰的微笑。

「不是啦,我不是那個意思!」怎麼辦,兩邊都會得罪!

逼不得已──不,本來就只能轉向他那邊,「里包恩!你自己說吧!你到底是要哪一個?」

「哼。」里包恩悠哉的喝著飲料。

不要逃避現實啊你這傢伙──!

「十代目,沒什麼好選的,這件事就當作是一次錯誤,我會忘掉它,請十代目再給我一次當您左右手的機會!」獄寺握緊拳頭,兩眼發光的看著阿綱。

……殺氣,里包恩出現殺氣了!真的答應我有預感我會死!

這時候,插話的居然是笑的一臉純良的山本。

「小鬼啊,把話都留給阿綱說,這樣不好吧,自己的問題要自己解決噢。」

山本!山本你說出我最想說的話了!阿綱的內心感激涕零中。

「哼。」里包恩沉默了一下,才收回了殺氣。

「那、那就這樣吧,獄寺君。」太好了……嗚嗚。



以為這件事就這樣落幕了嗎?

孩子,如果你這樣想,那就錯了。

「怎、怎麼可能……」

如果上次的氣氛是肅殺,那麼這次的氣氛就是靈魂出竅了。

被臨時抓來的夏馬爾一臉無奈,「我怎麼知道,可是他的反應都只有『懷孕』可以解釋啊。」

這次的會議可是全員到齊,連骸都附在庫洛姆身上出席,原因是太有趣了。

雲雀在一旁講手機,交代草壁進行男人懷孕的研究,好施行在……咳,的身上。

其他「啊哈哈」、「好極限啊!」、「藍波想吃飯……」之類的不相關言語就不予置評了。

「男人怎麼可能懷孕!」被醫生判斷為準媽媽的獄寺揪住了醫生的領子。

「隼人居然懷了里包恩的孩子……」打擊過大的碧洋琪。

「說起來,這應該是我的錯……隼人,其實你小時候有被我的三叉戟蚊咬過。」

夏馬爾看向了遠方。



那是獄寺剛被抱進城堡,成為大夫人名下孩子的時候。

靠在嬰兒的搖籃旁,一大一小正在進行對話。

「他還滿可愛的嘛……吶、夏馬爾,聽說你什麼都可以做得到對不對?」年幼可愛的碧洋琪天真的望著彼時還年少的夏馬爾。

被可愛的小女孩這樣一說,夏馬爾挺起了驕傲的胸膛:「沒錯。」才有鬼。

不過碧洋琪就這麼被唬了,「那、夏馬爾,你可不可以把他變成女生?我想要妹妹。」

女生啊……夏馬爾想到了一隻促進女性荷爾蒙分泌的蚊子:「沒問題。」

……結果後來當然是失敗的,獄寺還是變成了碧洋琪的弟弟而不是妹妹,那次碧洋琪還跟他賭氣了一星期。

好吧,現在知道了,是「外表做為弟弟」。



獄寺立刻一拳揮向了夏馬爾的鼻子。

「混帳!你是笨蛋嗎?哪有人白痴到想用蚊子幫別人變性啊!」

這已經超越把妹的境界了。

其他的守護者已經笑到身體都在抽搐,阿綱則是忍笑忍到得內傷了。

「獄寺的身體並不是雙性人啊。」里包恩若無其事的提問。

──你不要這麼大方的表現出「他身體的一切我都知道」的模樣啊啊!

「X光的結果,隼人只是多了子宮……居然可以運轉得這麼正常,其實我也覺得很神奇……」夏馬爾捂著正在流鼻血的鼻子甕聲甕氣的回答。

「怎麼辦……隼人的懷孕居然是我害的……」碧洋琪兩眼無神了。

這情況未免也太詭異了。情人劈腿的對象是自己的弟弟,然後弟弟本來準備退出這場戰爭卻又發現懷孕……而且,他會懷孕還是因為當年的自己想要個妹妹。

要遇到這些事情,真的需要中樂透機率再乘上原子核的半徑。辛苦了,碧洋琪。

碧洋琪痛苦的做了人生最大的抉擇。「既然如此,那就沒辦法了。隼人,姊姊會做些補菜來幫你安胎。祝你和里包恩新婚快樂……」話還沒說完就捂住臉奔離會議廳了。

「碧洋琪!」阿綱無奈的看向里包恩,「她都這麼說了,那里包恩你……」

「我會負責。」里包恩一邊啜飲咖啡一邊說道。天曉得他是不是連蜜月要去哪都想好了。

「──不行!我不同意!」

這個時候,準媽媽兼準新娘終於跳出來拍桌了。

所有人的眼光非常一致的看向他。

「懷孕不就不能再繼續當十代目的右手了嗎!我要打掉小孩!」

全場都倒抽了一口氣。

獄寺,有勇氣說這種話的你真是太恐怖了……!

「哦?」

里包恩居然怒極反笑了。

「你要我提醒你在床上有多麼熱情嗎?你可是先(嗶──),然後又不停的(嗶──),還哀求我讓你(嗶──)……」

「里包恩先生!」獄寺大叫。臉已經浮起了紅雲。

「好好的成為我的妻子吧,獄寺隼人。」里包恩重新喝起了咖啡,在旁邊的骸瞥見里包恩揚起了邪惡的笑容。

「十代目……」獄寺哀求地看向最後一根浮木。

不,獄寺,早在里包恩說話的那一刻起,彭格列十代目說不說話已經無關緊要了啊。

「獄、獄寺君,你還是安心養胎吧。」阿綱愧疚地別過了頭。

哼笑一聲(意料之中?),里包恩扳過獄寺的頭,薄唇毫不猶豫地開始侵略起來。

於是里包恩和獄寺隼人的新婚生活,就在十代目(被逼迫)的首肯下展開了歡樂的第一天。



「里包恩先生,您的手在我的肚子上做什麼?」

「替我的孩子按摩啊。」

「那根本是騷擾吧!請您住手!」

「不要。」



──看起來會是過著雞飛狗跳生活的夫妻檔呢。







──Fin and Tbc.
















會寫這篇的我真是太邪惡了(掩面)

其實只是突然想到這篇應該寫起來會很好笑,然後、然後......

就寫了。(奔)

然後老實說我也得內傷了這樣。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朝歌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6)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