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疑似小小的爆了字數的hit文(煙)
好像也沒有多歡樂嘛。(遠)
(如果到南美就會很歡樂)(你捏了)
一句話會改變一個人的一生,這是寓言故事的老梗。
不過現在,彭格列的十代目‧澤田綱吉,深深感覺到這句話至少錯了三個地方!
第一個,那句話說出來的人有可能就是那個改變的人。
第二個,改變有可能是被迫的。
第三個,不是改變一個人的「一生」,而是改變一個人的「生死」啊啊啊──
一切的起因都在某一次閒聊的時候。
「最近日本正在流行一個叫做『APH』的動漫喔!」來彭格列總部拜訪的小春興奮地對阿綱說道。
其他的守護者或坐或站,全都一臉無趣的看著小春和阿綱閒話家常。
既然無趣幹嘛待在這裡……?
阿綱纖細的背承受著六個守護者傳來的龐大壓力──雖然那六個人都異口同聲的說那不是壓力,不過阿綱不想知道是其他什麼東西──臉上的笑容都快僵了。
獄寺君你不會去研究你的CAI嗎?山本要練刀很忙對吧?大哥快去做你的極限訓練!藍波你不吃糖來湊一腳做什麼?雲雀學長拜託你回並盛看看吧?!骸你老是這麼混庫洛姆很困擾的呀啊!!
六句吐槽被阿綱死死的壓在心底,因為一出口絕對是恐怖的守護者混戰。
「啊咦?綱你的臉色不太好呢!」小春這麼一開口,其他守護者的眼光立刻瞪向彼此,大有準備把礙眼的敵人趕出去的架勢。
就是有你們才會讓我臉色不好啦!阿綱在內心哭泣。
「沒、沒有啦,我沒事……不過,APH是什麼啊?」苦命的十代目還是被迫打破這種瞬間肅殺的氣氛。
「就是把國家擬人化啊!他們之間的互動很有趣喔~」談到喜歡的東西,小春開始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咦……每個國家好像都很有特色呢。」聽完後,阿綱笑著說道。
「對吧對吧!」
「嗯,聽小春這麼說完,我突然好想去旅行喔。看看每個國家到底長什麼樣子。」阿綱的微笑帶著一點渴望。
阿綱會這麼說當然不是沒有理由的。
被里包恩抓來義大利以後,阿綱除了公事需要就沒再去其他歐洲國家好好旅行一次,其實內心深處總是有點遺憾。
──只不過,這句話似乎在被他的那六個守護者接收到大腦時,出了一點點……微妙的錯誤。
想要旅行→想要跟人旅行→兩個人旅行=度蜜月?!
六位俊美的守護者,唇邊的微笑似乎都有了一些些、真的只是一些些的邪惡。
如果阿綱注意到的話,肯定會知道要開始提防,不幸的是他‧沒‧注‧意‧到。
「哼。」躲在壁爐裡喝咖啡的家庭教師微微的笑了。
看起來,公文有一陣子要拜託巴吉爾了呢。不過難得有好戲看,暫且就靜觀其變吧。
──於是,幫自己埋了一顆地雷還毫無知覺的阿綱,就這麼欲哭無淚的看著高空6000呎美麗的夜空。
「阿綱啊,你覺得哪個國家好?」笑的一臉燦爛的山本遞給阿綱一本歐洲地圖。
「山本……你到底是要帶我到哪裡去啊?」
「嗯?阿綱你不是說你想要旅行嘛?……啊,對了,那我們去棒球的發源地美國參觀,順便在那裏結婚也好。」山本的笑仍然人畜無害,讓人很容易忽視他最後那句話的爆炸性……不過事關自己誰還能忽略啊!
「我不想參觀了,拜託你把我放回義大利……」阿綱努力的說服眼前的好友兼綁架犯。
「可是阿綱,你不是才從彭格列總部逃出來而已嗎?」山本天然的笑著說出刺中阿綱內心的話語。
山本說的沒錯。
事情的引爆點並沒有這麼晚──現在距離阿綱說出那句話是一個小時後──正確來說,從小春告辭以後的十分鐘內,史上絕無僅有的拆毀彭格列主宅和次宅的守護者混戰就開始了。
「澤田!我們一起去澳洲做極限訓練吧!」穩重了那麼多年的大哥一用這種熱血的語氣說話,彭格列的超直感就開始在阿綱的腦內「嗶嗶嗶」的發出警告聲。
「澳、澳洲……?」
「是啊!那可是漢我流的故鄉喔!」
「那跟極限有什麼關係啊!而且大哥,我們是指……」
「當然是我跟你兩個人就夠了啊!反正是為了訓練,京子可以不用跟來沒關係!」了平英挺的臉龐充滿著讓阿綱驚恐的興奮。
果然在了平一說完「我跟你兩個人」之後,炸彈時雨金時拐子手榴彈三叉戟全都在漂亮的水晶吊燈下反射出光芒。
「阿綱會跟我去瑞士看牛隻,你就可以滾了,熱血老頭。」長大後的藍波嘴就變毒了,準備拔開手榴彈卡栓的動作也變的一氣呵成。
「你說什麼!」拳頭立刻擺好了架勢。
「熱血老頭你重聽了嗎?阿綱是我一個人的。」
連藍波也這麼說──!
「蠢牛不要在那裡大放厥辭,十代目要旅行也只會跟我這個左右手去,要說那種話,你還早得很!」好了,嵐守也參戰了。
「章魚燒你才是說大話的那個人吧。」藍波冷淡的說道。
……章魚燒?
「你這傢伙!」炸彈要點燃了。
「來啊,只有你會炸人哦?」手榴彈的卡隼要被拔了。
「澤田極限地要跟我去──!」拳頭準備極限太陽了。
「你們太快下結論了吧,親愛的小綱吉當然是要跟我去呀。」深藍色長髮的男子悠哉地開了口,三個守護者的動作因而一頓,而阿綱立刻為話裡的稱呼感到惡寒。
小綱吉──?骸你還是像平常一樣叫我彭格列就好了,拜託。
「如果草食動物要跟你這個變種水果一起去旅行,還不如跟我。」一直倚在牆邊的雲雀見狀也冷冷的發話了。
雲雀學長你不是最討厭群聚的嗎?
「哦呀?你很討厭群聚不是嗎?」幾乎在同時,骸就笑著問了阿綱內心的疑惑。
……我不想承認我跟骸有任何所謂的默契,阿綱哭。
「跟我就不算。」
這是什麼邏輯啊雲雀學長!
像是要回答阿綱內心的吶喊一樣,雲雀補上了一句。
「我討厭的是一群草食動物群聚……譬如現在。」
……雲雀學長你還是不要補充得好。
「雲雀跟六道骸不要來攪局!」衝動的藍波直接就扔了兩顆手榴彈。
美麗的拐光戟影,炸彈的火光、手榴彈的煙雲附贈熱血的「極限太陽!」,就此在彭格列新建不到一個月的宅子上演動作片。
「啊啊啊啊不要在房子裡打起來──!」阿綱慘叫了。
里包恩為什麼老是在這種關鍵時刻不見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有力的手抓住了阿綱纖細的手臂。
阿綱回頭一看:「……山本?」
「阿綱,往這裡走。」山本悄聲的在阿綱耳邊說道,阿綱連忙點頭。
逃避現實也好,總之阿綱就這樣跟著山本上了直升機了。
當然了,對於現在變成困在直升機上準備好友被綁去結婚的情況,阿綱是完全沒有預料到的。
「山本,沒想到你這麼黑……」阿綱無力的癱在舒服的躺椅上。
「阿綱怎麼這樣說呢。」山本的笑容閃閃發光。
……唉,他早應該意識到山本絕對沒這麼好心,每次去敵方家族都讓對方灰頭土臉的雨守怎麼可能天真善良。
正當阿綱在痛悔誤上賊船的時候,一個巨大的衝擊突然撞的機身一偏。
「咿!」阿綱嚇得大叫,山本的眼神則瞬間銳利起來。
下一秒,一個帶著劍的銀髮男人從被撞開的機門躍進。
「史庫瓦羅!」阿綱不自覺的叫出對方的名字。
太好了他得救了──!
「小鬼你們怎麼在這?」史庫瓦羅皺起眉,顯然沒料到會看到他們兩人。
「嘛哈哈,史庫瓦羅,我才想問這個問題呢。」山本天然屬性重新發揮得淋漓盡致,不過手上的刀還是沒放下來。
「今天不應該有任何彭格列的直升機經過這裡,我以為是敵方家族偽裝打算入侵我們的地盤。」史庫瓦羅說道,漂亮的眼睛仍沒打算放棄瞪出答案。
「史庫瓦羅,你有開直升機過來對吧,麻煩你送我回義大利好不好?」阿綱搶在山本說出任何掩飾的話之前先發話了。
「送你回去?那這小子呢?」史庫瓦羅瞄了瞄山本。
阿綱非常冷淡的看了山本一眼。
「隨便他。」
「嗚!」山本顯然被阿綱的話重擊了。
「彭格列的宅子不會又被拆了吧?Xanxus應該說過,再拆一次他就要你死喔,小鬼。」史庫瓦羅嘆了口氣,大概猜到又是他家那群不安分的守護者搞出來的事件。
「呃!」換阿綱被重擊了。
Xanxus搞不好是全彭格列最愛家族的人,之前拆了兩次房子就讓他不爽到極點了,現在再來一次……天啊他真的會被Xanxus拿槍轟了。
「我改一下我的請求,史庫瓦羅,拜託你帶我去避難。」堂堂的彭格列十代目居然要亡命天涯(而且追殺他的還是他家的人),阿綱不禁有悲從中來的感覺。
「好吧,抓著我的手。」史庫瓦羅乾脆地答應了,不過在阿綱伸出手之前,山本的刀就先化成了時雨金時。
「史庫瓦羅,抱歉,不能讓你帶走阿綱。」山本微笑道。
史庫瓦羅興奮地吼了一聲:「喔喔!你要認真跟我打嗎?」
「今天為了這件事,非得跟你打了。」
「來吧!」
在他們打算開始決鬥前,阿綱忍不住對這兩個搞不清楚情況的戰鬥狂大吼。
「──你們兩個!這裡可是飛機耶?!」
「對喔,那我們下機打吧。」史庫瓦羅一擊掌。
……重點是那個嗎,史庫瓦羅!
阿綱為他家暗殺部隊的智商欲哭無淚了。
暗夜,草原。
風拂過草地,現出持刀青年和使劍男子的身影。
旁觀的阿綱靠在附近的樹叢,非常有想嘆氣的衝動。
要不是他一時大意沒帶手套出來,現在就是利用火焰推進力逃跑的好時機啊!
「來吧,小子!」史庫瓦羅大吼。
「我趕著要帶阿綱去結婚,所以必須很快解決你。」山本第一招就是時雨之化,史庫瓦羅舉劍擋住,往後躍了一步,臉上的表情更加興奮。
「喔喔喔喔!不錯嘛!那你吃我這一招吧──」鮫衝擊毫不留情的刺向山本,山本在千鈞一髮之際避開,緊接著又回了一招。
刀光劍影就此忘我的展開了。
「好冷喔。」阿綱搓了搓自己的手,很懷念手套的溫暖。
一件外套卻在他的話尾剛落完音時,披了上來。
「是誰……咦?迪諾先生?」
看到居然在此時此地出現的師兄,阿綱的嘴不自覺變成了O型。
迪諾寵溺的揉了揉阿綱的髮,「怎麼會來這裡?」
對了……這裡其實距離加百羅涅的分據點不到幾公尺。
「我是在逃難……」迪諾的溫柔讓阿綱差點感動到哭了出來。
迪諾沉默了一下,一臉同情:「又是那幾個人跟恭彌嗎?」
「嗯。」
迪諾的眼睛在暗夜中閃過一道光,但隨即笑了:「既然如此,那麼來我家吧?我會把你藏好的。」就像是藏起屬於我的公主一樣。
阿綱的超直覺隱約發現了什麼,可是沒帶手套引發能力,他也不太敢確定,況且現在確實只剩這個選擇。
「拜託你了,迪諾先生。」阿綱還是選擇把信任的手交給迪諾。
他們兩個就這樣悄悄的離開了戰場。
到了加百羅涅的宅子前時,迪諾的身體瞬間緊繃了。
原因,當然是站在門口一臉不耐的前學生‧雲雀恭彌,還有望見阿綱身影時「kufufu」笑出的青年‧六道骸。
「你們有何貴幹啊?」迪諾的臉上仍維持風度翩翩的微笑。
阿綱則是在看見自家的兩隻守護者時,一臉無奈。早應該知道逃亡絕對沒這麼簡單……
「當然是接回屬於我的綱吉啊。」骸俊美的臉在看見阿綱和迪諾相握的手時殺氣倍增。
雲雀沒說話,身上散發的殺氣卻不比骸少。
「綱吉快走吧,我會去找你。」迪諾當機立斷做出了決定。
「可是……」阿綱很猶豫。
「沒關係的,相信我吧。」迪諾一笑,推開阿綱後立刻迎上拐子和三叉戟。
……迪諾先生,你的Boss體質……
──下一秒,鞭子果然纏住主人的身體,五秒後迪諾立刻不省人事。
所以說,沒有部下在身邊的迪諾真的耍不了帥。
非常有默契的,雲雀抓住了阿綱的左手,骸則是抓住了阿綱的右手。
「親愛的綱吉,跟我到南美看桑巴和鳳梨吧。」
「草食動物,你不是很愛群聚?那就跟我去非洲。」
互瞪情敵一眼,「綱吉/草食動物,跟我到南美/非洲!」
用力扯用力扯,再互瞪一次,火光四濺,「他是我的,你‧給‧我‧放‧手!」
「你們兩個住手啦!很痛耶!」阿綱大喊。
難道他今天要為了「旅行」這個問題被自家守護者扯成兩半?
這死法大概是彭格列歷代老大最蠢的死法……阿綱數不清這是這個晚上第幾次想哭了。
「那你說要去南美/非洲啊。」非常霸道的回話。
夠了喔你們!
「小綱吉,如果你跟我去南美,我就表演桑巴給你看,你不是一直很想看嗎?」見阿綱一臉不滿,骸連忙採取柔性政策。
雲雀冷哼一聲,「草食動物,跟我去非洲,你群聚以後我都當沒看到。」
唔嗯?這兩個條件都滿不錯的耶。
仔細想想,他本來就想去旅行,如果旅行還可以附贈看骸跳桑巴或是雲雀學長以後不咬殺,其實還滿划算的。
就在阿綱的內心開始動搖的時候,第四個聲音出現了。
「蠢綱,我可沒這麼簡單放你去度假。」
「里包恩!」一個晚上不知道死去哪的家庭教師優哉游哉的坐在圍牆喝咖啡(晚上喝咖啡會睡不著吧?──阿綱的內心OS)。
「嬰兒,別來礙事。」
「阿爾柯巴雷諾,妨礙戀愛會被馬踢死哦?kufufu。」
「哼。」隱藏在帽沿陰影下的唇角一揚,「我只說沒這麼簡單,可沒說不許。綱,你可以環遊世界……去巡視每個彭格列的據點。六個守護者也要去。」頓了一下,補充,「當然了,公文會用E-mail的形式讓你辦完的,不要想逃掉。」
「那不就等於還是在工作嗎!」阿綱慘叫。
「Boss這種工作當然是幹到死啊,看起來你的覺悟還不夠喔。」
──根本就是你硬拉著我來我能有什麼覺悟啊啊!
「這樣不就有礙眼的電燈泡了嗎。」骸皺了眉。
「那麼,全部都咬殺吧。」雲雀笑了。
「隨便你們。反正只要有至少一個的守護者在阿綱身邊就夠了。」里包恩毫不在乎的說道。
這樣不是會給人家添很多麻煩嗎,里包恩!一路打遍全世界彭格列還會有威信這種東西嗎啊啊啊──
骸跟雲雀已經就地準備打起來了。
阿綱的腦中響起某種東西斷掉的聲音。
「給我住手──!」彭格列十代目大吼的聲音響遍了全西西里島,可能連義大利的彭格列總部都聽見了。
「綱,你還是太嫩了。」家庭教師喝著咖啡,一臉風涼的說。
某一日,彭格列的十一代目翻看留下「史上最興盛的彭格列」歷史的十代目私人日記時,看見疑似淚痕斑斑的一句話──不,應該說是一句控訴比較恰當。
「旅遊、守護者跟老師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Fin.
「旅遊是好東西喔,綱。」(←燦爛微笑的六隻守護者)
「那一切的錯就全部都是守護者的問題!」(←被迫穿六件婚紗的阿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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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記。回頭看過去的好多用詞都好中二。
- Aug 09 Sun 2009 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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