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修了一次,太多字詞上的bug我看不下去了(掩面)

然後粗體字也重新改了一些該吐槽跟不該吐槽的地方(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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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50...12150......

讓我死了吧。OTL|||


話說這篇很囧,是小姐的靈感寫到一半接阿姨的靈感。

(不知道小姐跟阿姨是誰的...請去翻那篇X綱的Free talk......)

所以會覺得文風怪怪的是理所當然這樣(被打)

然後只要是日文都是靈感先生K的問題(逃避)

簡言之這是篇靈感家族全體出動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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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火焰,多麼溫暖。

你的火焰,多麼漂亮。

我們的火焰亮起時,在你的火炎照耀下,總遜色了一籌。

然而因為你的火焰,我們的火焰才所以存在。

那鮮豔的、澄澈的……

橘紅色。

只屬於你,我們的綱吉。



「這個叫做匣子的新武器,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因為是第一次看見這種武器,彭格列的家族高層為此緊急開了一個會議。

每個人的手上都拿了一個樣品反覆把玩,內心都覺得這小玩意兒根本沒什麼危險性,更加不懂為什麼里包恩會這麼慎重的找他們過來。

等到該出現的人:首領、守護者和瓦利亞都陸續到齊後,里包恩站上首領‧澤田綱吉面前的桌子,輕咳了一聲,現場立刻安靜了下來。

「雲雀,麻煩了。」里包恩看向現場唯一沒有露出好奇神色的雲雀。

雲雀以指節敲了一下會議室的桌子,站在雲雀旁邊的草壁立刻會意過來,抽出報告書流利的講解這個「匣子」。

「這個新武器是由彩虹之子之一的威爾帝和另外兩人──伊諾千堤和肯尼希共同開發,開啟方式是將體內的波動藉由戒指化為屬性火炎,以火炎為動力使匣子開啟。」

「波動?屬性火炎?」在場的大部分人都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草壁大概已經料到文字的說明無法讓他們理解,因此恭敬的轉向雲雀的方向。

「恭先生,請。」

雲雀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跟在場大部分人手上的匣子沒什麼相異的小盒,左手上戴著的彭格列戒指驀的竄起了一朵紫色的火炎。

「雲……雲雀?!那是……」了平不禁出聲。

雲雀冷笑了一聲,快速的將火炎壓入匣子一面的小孔裡,然後手指在退開的同時,匣子居然自行打開了,並從裡面鑽出了一隻型態可愛的刺蝟。

「那隻刺蝟上有火炎耶。」山本驚奇的說道。

不只山本,其他守護者都是看著傻眼了。

「喂喂喂,那是怎麼回事!」史庫瓦羅皺眉問道。

「這就是我要叫你們過來的原因啊。」里包恩輕鬆的接下話題,全部的眼睛再度一致的往里包恩看去。

「如你們所見,這種武器很快就會成為黑手黨戰鬥的新潮流,身為家族高層的你們,必須先行掌握這種武器的使用方法才可以。」

「可是里包恩先生,我一點也不認為這種武器有什麼攻擊力可言。」獄寺沉穩的插了話。

是啊,這種小小的動物……

雲雀的唇角勾起冷冷的微笑,拿出另一個盒子注入了更多的火炎,匣子一開後,一隻更加巨大的刺蝟出現了。雲雀隨手把牠扔到牆上,內嵌鋼板的水泥牆,居然就這樣一撞即破。

「……」一片沉寂。

里包恩似乎不受影響,泰然自若的開口了。

「從現在開始,你們要想辦法發出你們的火炎,限期三天。瓦利亞的人也一樣。」

「啊?」

雖然知道這個家庭教師一向亂來,不過綱吉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里包恩,只有三天會不會太短了……」

「哼。」

用冷哼回答綱吉問題的不是里包恩,而是交叉著長腿,從會議開始就一臉不屑的Xanxus。

戴著瓦利亞戒指的右手伸出,戒指上面霍然出現一叢橙色的火炎。

「Xanxus,你的火炎還混著你特有的憤怒之炎啊……也罷,通過了。」里包恩瞥了一眼後,隨即這樣說道。

「怎麼……怎麼這麼快就知道要怎樣發出來了啊?」綱吉不禁傻眼,這是犯規的吧!犯規的!雲雀連訣竅都沒說耶……啊,對了!

「雲雀學長,發出火炎的訣竅是什麼?」

雲雀轉向綱吉的方向,眼睛後方帶了點被主人強迫沉澱的事物。

「沒有訣竅。」但是,他僅僅是這樣雲淡風清的說道。

「……」不會吧?

看著綱吉的懷疑眼神,雲雀的唇角再度上揚,「我在發出火炎的時候,只有想到如何咬殺你,這樣對你有幫助嗎?草食動物。」

「嗚!」同時被威脅跟輕視,綱吉好不容易維持至今的首領威嚴又消散了。

「那、那Xanxus你……」綱吉求助的望向天才(?)Xanxus。

「真是垃圾。」

Xanxus的用字還是一樣精簡。

不過已經精簡到……「Xanxus,你是在說你發出火炎時的想法,還是在罵我……?」

Xanxus瞪了綱吉一眼,綱吉被那如猛禽般的紅眼看著,頓時縮了縮身體:「我錯了,對不起,是兩個都有。」

「沒用的結論。我是在回答你的問題,不是在罵你。」雖然這麼說,Xanxus的表情……綱吉還是覺得那句話是兩個意思。

「嘻嘻,王子我也發出火炎囉。」貝爾倏地舉起右手,白皙手指上戴著的瓦利亞戒指出現了石榴紅的嵐之火炎。

「我比你快喔,貝爾。」魯斯里亞笑了笑,同樣舉起戴著戒指的左手,金黃的晴之火炎非常燦爛。

「沒錢還要做的事情真是令人厭惡呢。」瑪蒙嬌小的手上也出現了靛青色的霧之炎。

「之前就有聽說過彭格列戒指可以發出火炎了……沒想到瓦利亞戒指也可以啊。」史庫瓦羅端詳著湛藍的雨之炎。

「Boss!我也成功了!」列威一臉興奮的緊盯著自己眼前蒼綠色的雷之炎。

……

這絕對是變態才可能辦得到的事情啊啊!除了開外掛還有什麼可以解釋這一切!

「好吧,那就更正……守護者跟綱要在一天內發出火炎,既然瓦利亞的人都已經全部達陣,相信你們也可以自行摸索出來吧。」里包恩的薄唇微微上揚,若無其事的刺激著剩下沒通過的那些人。

「喲,沒事的話我們就先回去了,小綱吉要加油喔~」魯斯里亞揮了揮手,瓦利亞們隨即囂張的離開了。

「可惡──!」臉上寫著大大的不甘心,獄寺率先衝出了會議室。

「嘛,那我也先回去了。」山本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極限的發出火炎!」了平倒是挺樂觀的。

「一天的期限啊……彭格列真是個麻煩的家族,我好想回波維諾啊~」雖然這樣說著,藍波轉了轉彭格列戒指後,還是重新戴上了戒指走出房間。

「骸……骸大人……」庫洛姆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走近里包恩問道:「請問、火炎……是我和骸大人都要發得出來,對嗎?」

「沒錯,因為骸沒有辦法常常出來戰鬥,所以妳也要學會匣子的開啟方式。」

庫洛姆低了低頭,再抬頭時,身形已經幻化成深藍長髮的男人。

「阿爾柯巴雷諾真是麻煩呢,kufufu。」

「骸……」綱吉看著一段時間不見的骸,骸笑了笑,抓起綱吉的右手低頭親吻。

「好久不見了,親愛的彭格列。」

「礙眼的傢伙又出現了呢。」雲雀皺了皺眉,拿出另一個匣子,以跟剛剛同樣的方法開啟後,熟悉的浮萍拐隨即出現在雲雀的手中。

「哦呀,這就是庫洛姆說的新武器嗎。」

骸俊美的臉龐不見驚訝,不過那態度似乎讓雲雀更加不爽。

綱吉的額頭不禁冒出了一滴冷汗。

這幾年來,骸跟雲雀的不對盤好像只有遞增的趨勢,尤其是……

把你的手從草食動物身上拿開,變態鳳梨。」

「那麼我們也是時候來算一算上次你和彭格列共喝飲料的仇恨了呢,kufufu……」

──尤其是其中一個人跟綱吉有肢體接觸的時候。

「好了啦,骸,手放開吧。上次也只是個意外而已,拜託不要記那麼久……」

綱吉試圖勸架,雖然根據他的超直感,他並不覺得這會有什麼用處。

果然骸在聽完綱吉的話以後,立刻危險的瞇起雙瞳異色的眼睛。

「意外?就算是意外也不行呢,我親愛的彭格列。我怎麼能忍受你寶貴的身體居然跟那隻鳥類有過間接接吻的經驗呢?你的身體可是屬於我的啊。」

綱吉立刻一頭黑線,而雲雀身上的殺氣立刻爆增。

「收起你越來越變態的發言,鳳梨。」

「我說的都是實話啊。」能氣到雲雀,似乎讓骸的心情變得非常好。

「那是你的妄想吧,草食動物只有我可以咬殺,你給我滾一邊去。還有你的髒手到底什麼時候要拿開?咬殺你哦。」

「彭格列珍貴的身體怎麼可以讓你摧殘呢?我越來越看你不順眼了,kufufu。」

聽不下去的綱吉終於再度發言制止了。

「骸!夠了,雖然我很高興可以見到你……」

骸的笑容瞬間燦爛起來。

「不過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每次都做出這麼奇怪的發言嗎?」

骸的笑容黯淡了十個百分點,雲雀則是哼笑了一聲。

不過綱吉可不打算只教訓骸一個人,立刻氣勢洶洶的轉向雲雀的方向。

「雲雀學長也真是的,骸難得出現,不要每次看到他都一直說咬殺嘛。」

雲雀的臉色又變得非常陰沉,綱吉暗自吐槽你那樣子是在演變臉嗎雲雀學長?拜託你維持你平常面癱的樣子啊不要再崩了。

都相處了近五年了,綱吉除了偶爾還會被Xanxus或是里包恩的氣勢嚇到以外,六個守護者就算再一臉不滿,綱吉都已經不會害怕了。

因為他知道他們不會傷害他。

「好了,骸,突然出現是有原因的吧。」里包恩在短暫的靜默中插了話,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的語氣。

「如果我說只是單純想見彭格列而已呢?」骸促狹的輕笑。

「那你就滾回去。」其餘三人無情的回話。

「其他那兩個人我可以無視,可是彭格列你這樣說太傷我的心了……」骸彎下腰,在綱吉的耳邊吐氣般說道。

話音未落完,拐子已經架在骸纖細的脖頸上。

骸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妥協似的回到正常的說話距離。

「說謊。」綱吉都被玩了整整五年了,如果還會因此動搖的話,早就先被里包恩踹進大西洋來回游個十趟。

「果然是親愛的彭格列……親愛的綱吉呢,總是這麼懂我。」骸勾起了微笑。

「你到底要廢話到什麼時候。」雲雀一向沒有多餘的耐心,特別是面對六道骸這個人的時候。

「kufufu,在嫉妒嗎,雲雀?」

「那麼我換個說法,你要礙我的眼到什麼時候。」

「這可不是由你來決定呢,我留在這的原因可不是因為你呀。」

眼看這兩個人又要再度偏題吵起來,綱吉欲哭無淚地當了第三次調解的人。

「你們兩個,可不可以不要老是吵架啊?」

「不能。」默契十足的回答,兩人互瞪了一眼後,像是要故意挑釁雲雀一般,骸多加了一句話:「──除非親愛的彭格列說一句討厭雲雀,這樣我就不會再跟他吵。」

「我可以確定你們再吵下去的話,我就會對你們說討厭。」

綱吉的話讓兩個人的表情都瞬間僵硬了。

「彭格列的氣勢真是越來越女王了……」

「嗯?」

「不,沒事。阿爾柯巴雷諾不是要我發出火焰嗎?」

自言自語被綱吉聽到的骸連忙轉移了話題,並舉起了戴著彭格列戒指的右手,那上面如瑪蒙的靛青火炎,正旺盛的舞動著。

「原來只是這樣,那你到底出來這麼久做什麼啊……」綱吉忍不住吐槽了。

「哦呀,彭格列,你剛剛說了什麼?我好像聽不太清楚呢。」骸燦笑。

「呃、我只是很佩服你可以這麼快學會而已!」剛剛的立場瞬間對調,綱吉僵硬地笑了笑。

「骸,你在發出火焰的時候,是在想什麼呢?」

「kufufu……是在想這個哦,親愛的綱吉。」

骸迅雷不及掩耳的在綱吉的唇上偷了個香。

「鏗!」

──然後下一秒,拐子就撞上了緊急幻化出的三叉戟。

「哇噢,在我面前碰草食動物,找死嗎?」

「做點有益身心的事而已,況且是彭格列問我問題的。」

被偷襲的綱吉一時間還處在石化狀態,沒辦法阻止面前越演越烈的戰勢。

「去死吧。」

「即使是死,我也會從輪迴的盡頭回來尋找彭格列的。」言下之意:他不會是你的人。

「陰魂不散的傢伙,那就讓我的拐子淨化掉你這個破壞秩序的幽靈吧。」言下之意:你在我的眼中已經是幽靈了,滾。

「kufufu,彭格列的身體是我的,絕不會讓給你的哦。」

「只有我才能佔有草食動物,鳳梨只需要去土地裡面當肥料就夠了。」

「哦呀哦呀,小鳥串燒安分的待在烤盤上才是正確的,手下敗將沒資格命令我。」

「咬殺你。」

「來呀,我很期待呢。」

「安靜。」里包恩冷冷的說了一句。

兩人僵持了一下,在互看了一眼後,才不情願的收起武器。

「骸是合格了,那麼庫洛姆……」

「我會操縱一次她體內的波動,讓她記住那種感覺,這樣應該就能學會了。」

「嗯。」

「既然已經做到想做的事了……」也不知道骸說的是哪件事,雲雀臉上的不悅更深了。「那麼,我就回去吧。這次應該可以好好安靜一陣子,不用再日日夜夜想念了……」

朝著還在恍神的綱吉投去令人難以相信他有的溫柔眼神,骸的身形漸淡,取而代之的是庫洛姆已經因為疲倦而幾乎無法站穩的身軀。

綱吉趕緊伸手扶住庫洛姆。

「謝謝,Boss,我可以的。」庫洛姆已經習慣了這種不適,自己靠住了會議室的長桌。

確定庫洛姆沒事以後,綱吉才放開了手。

里包恩扯了扯綱吉的衣服。

「里包恩,怎麼了嗎?」

里包恩的嘴角惡劣的翹起。

「蠢綱,既然這樣,就只剩你和四個守護者沒有成功了,自己想辦法啊。我要睡了,把我抱回房間。咻──」

「你就不能一次自己走回去嗎……」

CZ75從里包恩的手中探出。

「好啦好啦,知道了,真是的。」

綱吉嘆了一口氣,抱起里包恩嬌小的身軀。

「啊、雲雀學長還沒離開啊?那可以拜託你看一下庫洛姆嗎……」不然萬一庫洛姆發生什麼事就不好了。

然而雲雀卻沒有回答綱吉的問題,只是望著綱吉清澈的褐眼。

「──你,過來。」

「咦?」

在綱吉還搞不清楚雲雀的意思時,雲雀就低下頭,用力的吮吻住綱吉的脖子。

「雲、雲雀學長!」綱吉可不會再愣住第二次給自家的雲守占便宜,連忙推開了雲雀。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綱吉漂亮的白皙脖頸上已經出現了一朵美麗的艷紅小花。

哼笑一聲,雲雀的唇角總算有了笑意。

「下次記住,你只能是我的人。」

「什、什麼啊,突然說這種話……」

雲雀沒管他,逕自出了會議室。

「啊……這樣庫洛姆要怎麼辦?」綱吉正在傷腦筋的時候,庫洛姆就先出聲了:「Boss,我可以自己走回去的。」

看庫洛姆的氣色已經恢復,綱吉總算放心了。

「嗯,那我先帶里包恩回房了。」

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樣了,帶上會議室的木門時,綱吉不禁望了望窗外的天空。

況且還有他自己呢。

綱吉的視線落到自己的大空之戒上。

那裏面的蔚藍,正如窗外美麗的蒼穹。



「山本?你怎麼在揮球棒啊?」

打算先去看看所有人的情況,綱吉正打算穿越彭格列大的驚人的花園時,卻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唷,是阿綱啊。」

山本看見綱吉時,漾起了如平日般開朗的笑容。

「因為怎樣都沒辦法發出火焰,心情有點悶,所以就來練棒球了。」

「是、是這樣啊……」

還真像是山本的作風呢。

看著山本一下下用力揮棒的模樣,綱吉突然想到一件事。

「山本、到現在還有在參加棒球比賽嗎?」

「沒有啊,只是偶爾會去當附近孩子棒球隊的教練而已,畢竟……」山本沒有說下去。

然而綱吉知道山本下面的話是什麼。

──畢竟,我們已經是黑手黨了,孩提的夢想也早已捨去。

說是年輕時的夢,但他們現在也只有十九歲而已啊。

本來,應該還是在追尋夢想的年紀……

卻、已經被迫笑著,說「那早就是孩提時候的夢想了」。

「山……山本,對不起。」除了這句話以外,綱吉不知道可以拿什麼話面對眼前的好友。

山本放下球棒,然後向綱吉走近。

然後,揉了揉綱吉的頭髮,對著綱吉有些寵溺地笑了。

「為什麼要露出那麼難過的表情呢?阿綱。」

「是我……讓你放棄棒球的,真的對不起。」

「我是很重視遊戲的喔,不到贏了我是不會甘心的呢,所以……阿綱不用道歉。」

這麼靠近山本的情況下,綱吉才發現──

山本的氣息,在過了這麼多年以後,還是沒有改變。

一樣有讓人沉穩的力量。

「山本不會想要離開這裡,然後去打棒球嗎?山本的技術這麼好……」

青年有些驚訝的看著綱吉,彷彿綱吉問了個他應該知道答案的問題似的。

「因為這裡有你啊,阿綱。我是為了貢獻力量給我的朋友,所以才待在這個地方的。棒球場沒有阿綱,可是這裡有,所以我選擇待在這裡。嘛、棒球當然還是很重要啦,可是阿綱你是朋友啊,朋友比棒球更重要喔。」

「山本。」綱吉怔愣的看著他,然後終於釋懷地笑了,「謝謝你。」

「我還是最喜歡阿綱的這個表情了。」山本食指的指腹輕柔的劃過綱吉的唇角,「阿綱要永遠記得這個表情喔。」

「咦?」

「這個表情,就是我最想守護的阿綱啊。」

山本舉起右手,彭格列雨之戒指彷彿感應到山本的心情,亮起了一朵璀璨的雨之炎。

「成功了呢,阿綱。」山本笑得開懷。

「太好了,山本!」馬上忘了剛剛的疑惑,綱吉展開了開心的笑顏。

「是因為阿綱才成功的哦。」山本遮起阿綱的眼睛,然後在自己的手上輕輕一吻。

再放開阿綱的眼睛時,不明白山本做了什麼的阿綱望著山本,然而山本沒打算解釋自己的舉動。

「──ツナは、俺達に繋ぎがる人です。」

阿綱,你就是牽繫我們的人啊。

綱就是「繫」。是我們的「繫」。

我們之所以在這裡……我之所以在這裡,

都是因為你喔,阿綱。



「大哥在大廳啊。」告別山本以後,進了大廳的綱吉立刻瞧見了平的身影。

了平正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喝著女侍精心沖泡的英式紅茶,一見到綱吉便站了起來。

「喔,澤田!我們一起極限地發出火焰吧!」了平爽朗的大叫。

「大哥,這是極限可以解決的事情嗎……」綱吉流下一滴冷汗。

走近了平,綱吉聞到一陣算是熟悉的香水味,「大哥,你去找過魯斯里亞了啊?」

話說這是什麼香味啊,聞起來怎麼這麼濃厚……應該叫魯斯里亞改良一下。

「我沒有去找魯斯里亞啊……」了平卻這麼說道。

咦,難道他聞錯了?可是這香水味還滿好認的啊。

「──不過他來找我了。」下一秒,了平續道。

「嗨!小綱吉真是敏銳呢,一下就發現我在了!」魯斯里亞女性化的腔調響起,人也從沙發後頭鑽了出來。

「魯斯里亞,那是因為你的香水味太濃了……你弄淡一點嘛。」綱吉看著魯斯里亞那顆花花綠綠的頭,無奈說道。

「哎呀,因為人家還沒有去沐浴啊。」魯斯里亞翹起小指頭,似嗔似怨的看了綱吉一眼,綱吉抖了一下。

唉,跟瓦利亞共事也是兩年前開始的事情了,到現在他還是沒辦法習慣魯斯里亞那種調調。

「嘻嘻嘻,人妖你這樣當殺手是不合格的喔,讓老大把你踢掉吧。」沙發後面鑽出了第二個人,正是拿著小刀的貝爾。

「兔子怎麼可以沒發現王子呢,不合格。讓我來好好教育一下兔子吧?」轉向綱吉,貝爾的笑容燦爛得有點可怕。

「貝爾你這樣自相矛盾啊!如果我發現你,不就代表你是不合格的殺手嗎?」比起魯斯里亞,貝爾比較好應付一點……大概是因為綱吉當褓父已經當習慣了吧,貝爾的孩子氣,綱吉已經知道該怎麼堵回去了。

「呃?」果然貝爾馬上就愣住了。

趁貝爾還在思考的時候,綱吉轉向魯斯里亞處詢問。

「話說魯斯里亞,你們怎麼會來找大哥啊?」

「……」魯斯里亞沉默了一下,臉上的表情非常複雜。

「嗯,因為老大嫌他太吵了,一直在吶喊極限,讓老大吃下午茶吃得很沒心情……」

綱吉的笑臉頓時僵掉。

「Xan……Xanxus在這裡?」

「是啊,老大本來在隔壁喝下午茶……」

「現在已經在你背後了,笨蛋。」很順的接下魯斯里亞話尾的低沉聲音,正是Xanxus。

「噫──」綱吉被嚇得跳了起來,Xanxus緊急退後,才不至於發生綱吉撞到Xanxus的下巴的慘劇。

「Xanxus你這樣很惡劣耶,小鬼都快被你嚇哭了。」不知何時也從隔壁過來的史庫瓦羅站在Xanxus的手抓不到的距離陳述正義。

Xanxus的嘴角抽了一下,「不關你的事,垃圾。」

Xanxus你分明一副很想笑的樣子──!你這個惡魔!

「怎麼,不滿嗎?」Xanxus斜眼看著綱吉,綱吉不禁開始怨恨起這個身高差。

「沒有!」綱吉有點生氣地別過頭。

撇過瓦利亞一行人不管,綱吉轉向了平的方向詢問:「那大哥,你學會怎麼放出火焰了嗎?」

「沒有,」提到這個,了平的笑容稍微黯淡了點,「所以在你來之前我本來想問問看魯斯里亞,他跟我一樣都是晴屬性的嘛。」

「說的也是耶,魯斯里亞是怎麼放出來的呢?」如果是魯斯里亞,答案應該會正常點吧……我是說應該。

魯斯里亞笑了笑,「我只是想『哎呀,不放出來的話老大會揍人呢』,然後火焰就自己出來了。」

「……」冷汗。Xanxus你是怎麼教育你的屬下的啊……這可以申請家暴嗎?

「那貝爾呢?」綱吉看向旁邊還在思考剛剛「自相矛盾」問題的貝爾。

貝爾一臉迷惑的抬頭,然後隨便的拋下一句「兔子困擾的樣子一定很可愛」,就繼續低頭沉思了。

「……」無力。貝爾你被Xanxus教壞了,什麼不學學他那套精簡用字是怎樣啊?

「史庫瓦羅呢……呃……」綱吉一轉頭,恰好目睹Xanxus把史庫瓦羅的頭抓去撞牆的一瞬間。

「……」黑線。Xanxus你就是存心昭告天下你的斯巴達教育是吧?是吧!

「Xanxus……史庫瓦羅他做錯什麼嗎?」綱吉不忍血腥畫面上演第二次,急忙問道。

Xanxus滿意的一笑,「我只是不想當墊底的那一個。」

意義不明。總之史庫瓦羅的危機似乎解除了。

史庫瓦羅還在頭暈,Xanxus問過了。糟糕,不會沒人可問了吧?

呃,話說回來,現場好像還少了兩個人,「列威呢?瑪蒙也不見了呢。」

「瑪蒙回房間休息了,列威應該在那隻牛那裡吧。」魯斯里亞好心的回答道。

前面很正常,後面是怎麼回事?

「因為列威說不能讓雷屬性的人拖累團隊嘛,所以那隻牛就被列威抓去訓練囉。」魯斯里亞補上一句話。

「!」瞬間驚恐了的綱吉。

「他們兩個不是一直以來都不太對盤嗎?!怎麼可以讓他們兩個一起做訓練啊……彭格列的宅子會爆炸的!」

「小綱吉,沒這麼嚴重吧……」魯斯里亞試圖要綱吉冷靜。

「不,守護者跟瓦利亞碰在一起的時候老是出現一堆靈異現象啊魯斯里亞!難道你沒有感覺嗎?!」綱吉瀕臨失控。

「……」魯斯里亞沉默了下,然後一臉同情的看著綱吉,「好像、是這樣沒錯耶。」

確實是這樣啊,譬如兩邊的雨守切磋刀法的時候,最後卻導致訓練場爆炸;或是雲守跟瓦利亞的雷守在走廊上碰到面,結局──牆壁遭受拐子、雷電的摧殘就算了,為什麼還會出現好幾條蛇!蛇是怎麼回事?!……諸如此類,號稱「彭格列宅邸靈異事件」。

這次兩個雷守撞在一起,靈異事件又要再加一件了……宅邸的修理費又要綱吉負擔了……天啊他可沒辦法負荷又一次的天文數字!

綱吉正打算衝往訓練場時,走廊彼端響起了腳步聲。

綱吉看向走廊,不禁睜大了眼。剛剛還在擔心生死存亡(?)的兩人居然相安無事的走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

居然,那兩個人居然是相安無事的走過來耶!而且身上看起來沒掛彩……太神奇了傑克!

「小綱吉,看來這次的奇蹟就是『平常對槓的雷守居然並肩走在一起』耶,恭喜你唷。」魯斯里亞先反應過來,笑著對綱吉說道。

「雖然很想說這看起來一定有陰謀,可是超直感一點反應都沒有……太好了。」他澤田綱吉總算出運這麼一次了!

藍波看見綱吉時,立刻跑近綱吉的身邊。

「阿綱阿綱,我已經學會怎麼放出火炎囉。」

藍波雖然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可是綱吉還是看得出來藍波的興奮。

「咦?」綱吉驚訝的大叫。

藍波舉起右手,對他而言有點嫌大的彭格列戒指正套在他的拇指上,上面是一朵葉綠色的焰花。

「好厲害!藍波你是怎麼學會的啊!」同樣在綱吉身旁的了平也看到了,一臉佩服的問道。

「那個男人說『只要想著Boss就可以了』,然後我就想著阿綱,結果火焰就跑出來了!」藍波像是獻寶一樣的說道。

「應該是想『最信任的人』,不過這傢伙聽不懂,我就直接要他想著Boss了。」列威走向前靜靜說道。

「想著『最信任的人』啊……好,我也來試試看──」了平一臉興奮。

閉上眼後,了平舉起右手,然後。

「極限的澤田啊──!!」

「啊?是!」被點名的綱吉下意識的立正站好。

不過……

「哎呀?了平你的火焰出來了呢!」一旁的魯斯里亞掩嘴說道。

「真的耶,大哥成功了!」綱吉定睛一看,燦亮的黃色火焰正閃耀在戒指上面。

「果然我最相信的人是你啊,澤田!」了平大笑,拍了拍綱吉的肩。

「嗯……?我嗎!」反應到這句話代表的意思,綱吉有點受寵若驚。

「是啊!你是我看過最極限的男子漢,我可是可以把性命託付給你啊!」

「其實我剛剛還以為大哥會喊出京子的名字呢。」綱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我也很信任京子啊,可是怎麼說呢……」了平搔了搔臉頰,「嗯,我相信京子會代替我打理好家裡的事情;可是我相信澤田你啊,一定會帶著我一起作戰……就是這種感覺吧!」

「是這樣啊……謝謝你,大哥。」被信任的感覺讓綱吉很開心。

「所以說是因為你了啊,澤田!來個擁抱慶祝一下吧!」

不等綱吉回話,了平就直接擁住了綱吉。

明顯比了平矮一截的綱吉,身高只到了平的鎖骨。一下就被了平抱在懷中,讓綱吉有點手足無措。

「大哥……」

看不見了平的表情,然而他的手臂似乎擁得更緊了些。

「我也要極限的謝謝你啊,澤田。」

謝謝你讓我有可以看著的背影。

謝謝你讓我有可以信任的人。

然後,

謝謝你讓我感覺到,京子以外的人給予的溫暖。



剩下最後一個守護者了。

「獄寺君?你在嗎?」綱吉敲了敲獄寺工作室的門。

等了幾秒,工作室的門就打開了,獄寺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的背後:「十代目,有事嗎?請進。」

「嗯。」

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綱吉看著獄寺忙碌的煮著咖啡,好奇的張望了一下這個房間。

平常沒事的時候,綱吉是很少進來這裡的,因為怕打擾到獄寺的隱私。

不過看起來這個房間好像也沒什麼不可告人的地方嘛。四周的書櫃都排滿了厚重的書籍,似乎以用途來區隔每一個書櫃。唯一的一張長桌上凌亂的散了幾張紙,還擱著一副眼鏡。

「獄寺君有近視嗎?」平常明明沒看過他戴眼鏡啊。

「不,我是遠視,可是不是很嚴重。」獄寺將一杯香氣濃厚的咖啡遞給綱吉,他連忙接下杯子。嗯,是藍山啊,跟里包恩慣喝的黑咖啡是不同的種類呢。

「獄寺君知道怎麼發出火焰了嗎?」

啜了一口咖啡,為藍山的微酸瞇了一下眼,綱吉問道。

獄寺拉過工作臺的椅子,在綱吉的對面坐下。「嗯,只要使用一句咒語,其實並不會很難喔。」

「咦?咒語……」綱吉大概猜到是什麼了。

眼前的人可是獄寺啊。

「是啊。」獄寺的笑容非常溫和,「只要一直想著『十代目需要』這句話,不管是什麼願望都可以完成。」

「獄寺君每次都這樣說呢。」

不管過了幾年,不管經歷了多少事。

「因為這是我已經決定好的事情啊。」

「獄寺君,總是太重視我了。」

停下喝咖啡的動作,綱吉嘆了一口氣。

「不過,因為獄寺君的重視,我很高興呢。」

獄寺笑了。

那逐漸成熟的男人面孔,因為這個笑容,似乎又隱約出現了過去的稚氣影子。

綱吉伸手輕撫過那個微笑,獄寺卻抓過綱吉的手,在白淨的手背上印上一吻。

吻的痕跡越加往上,到了柔軟的唇時,戀戀不捨的一再留連。

咖啡杯掉到地上,綱吉伸出手擁住獄寺。

「今天……顯然不少人對您伸手了呢。」

獄寺的纖長手指,像是想要擦去那處瑰紅的痕跡般抹過雲雀留下的吻痕。

「因為這是他們自己允許自己做出的範圍啊。」綱吉微笑,手指挑起獄寺的銀髮把玩著。

如同獄寺只允許自己親吻綱吉的唇一樣,每個人在內心都有一個界線,關於親近綱吉的。

綱吉裝作不知道,里包恩裝作沒發現,放任他們痛苦的在自己的慾望和想珍惜綱吉的心情間掙扎。

「其實,我很惡劣呢。」綱吉的笑容,染上了一絲輕嘲。

「您是很惡劣沒錯啊。」肯定的說道,獄寺放開了綱吉。

第一次再也忍受不住內心波動,向綱吉詢問「我可以吻您嗎?」的時候,綱吉看著獄寺的眼睛,然後嘆氣說道「你想做到什麼地步,就做吧。只是,我不會是你的人」。

他畢竟是彭格列的十代目啊。

不管用什麼手段,都無法動搖他。

所以,獄寺吻了綱吉。

就算只是短暫的解渴也好,就算只是一瞬的幻影也好。

獄寺知道他只能做到這裡了。這裡就是獄寺的慾望和珍惜之間的平衡點。

然而比起其他小心翼翼試探的人來說,獄寺覺得,或許他是綱吉的殘忍下唯一給過的仁慈。

至少他知道綱吉無法屬於他,而其他人卻還存有冀望。

無法實現的願望只能藏在心裡,那種苦悶獄寺很了解,因為他曾經也是其中一人。

那些只能看著綱吉美麗的身影,只能用友誼或其他名義接觸他的人們……

是的,綱吉是很殘忍,然而他們仍無法從中自拔啊。

那鮮艷的橙紅色火花,太美。

「但是,將您的惡劣捧在手心的人們,是我們。」

甘心為之,我們親愛的綱吉。



晚餐時間,里包恩站在椅子上,看著守護者們……以及那個悠閒的大空。

每個守護者的戒指在被里包恩以眼神掃過時,全都燃起了一叢火焰。

里包恩滿意的笑了,「看來每個人都很認真啊。……不過,蠢綱,你的火焰呢?」

所有人看向他們的大空,才發現那枚寶藍色的戒指上──並未出現火焰。

「阿綱還不知道怎麼發出火焰嗎?」山本問道。

「有沒有辦法讓骸大人也能教Boss學會呢?」庫洛姆開始聯絡起骸。

「不,」然而,綱吉卻微笑制止了他們的詢問,「我會啊。」

「那你為什麼不用出來?」里包恩雖然毫無表情,語氣卻顯得非常不悅。

「因為太累了。」

「太累?你幹什麼去了?」

綱吉還沒回答以前,一個清澈愉悅的聲音就先發話了。

「當然是接受我們的試煉嘛。」

「!」里包恩立刻拿出CZ75,而其他人也立刻拿出自己的武器戒備起來。

這裡可是彭格列的飯廳啊!居然有人偷偷混進來了?然後還沒被發現?

與其他人的緊張不同,綱吉倒是一臉無奈,「我自己會解釋的嘛,Giotto。」

「有我的背書總是安全一點啊。」

隨著話音的出現,一個淡淡的人影浮現在綱吉的身旁。

「可是我覺得大家不是相信你的話,是想先轟掉你耶。」綱吉陳述著事實。

「反正他們又殺不了我,放心吧綱吉。」

「真是的,Giotto,不要出來亂啦。」另一個女性人影浮現在綱吉的另一旁,語氣非常無力,「當初我也是通過試煉的那一晚被你鬧洞房,我老公還差點拿槍爆了我的頭耶……」

「Daniela怎麼這麼說呀,我只是想替妳慶祝一下,誰曉得妳完成試煉的那一天恰好是結婚的日子?」

「你這話騙騙還沒進戒指的綱吉還可以,騙我?戒指裡面可以聽見外面的聲音,你以為我待這麼久還沒發現是嗎?」

「反正我們都是家人嘛,不要介意啦。」

「我不想認你這種表舅公!」

兩個人影吵得正熱烈,坐在他們中間的綱吉就萬分無奈的制止他們──真是的,早上他也是這種角色,難道他註定是這種命運嗎?「你們先停一下,不然我覺得我的守護者們靈魂要出竅了。」

的確,現在每個守護者們臉上的表情都非常的複雜。

最快反應過來的果然還是經歷大風大浪(?)的里包恩,「初代目跟八代目?」

「唷,這就是阿爾柯巴雷諾啊。」Giotto對里包恩笑了笑。

「這是怎麼回事。」雲雀是第二個回神的,臉色顯得非常……不爽!

「就是小綱吉通過首領的試煉了嘛,所以我們現在可以藉由他的死氣之火出來一下子。你就是雲守吧?老是騷擾我家小綱吉是對的嗎……」話還沒說完,拐子就飛了過去,不過──理所當然的,拐子穿過了Giotto的身體。

「這屆的雲守真暴力啊。」而且還若無其事的評論道。

「咦,綱吉,你家鳳梨呢?我一直想看看他……」Daniela張望了一下。

「他不在吧。」Giotto語氣隨意的回答。

「真可惜,他可是我看好最可能娶到綱吉的男人呢。」

「等……等一下,Daniela!什麼啊!」綱吉緊張的切入話題。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因為他最變態嘛,出手大概也是最快的。看看你其他守護者悶騷的樣子!當初我家那口子可是看到我就開始追求了呢……」

「重點是這個嗎,Daniela……」

「當然是!不說誰知道嘛,要答應求婚也不知道怎麼說哪。」Daniela眼神挑釁的環顧了一下其他的守護者,「綱吉,我就在這裡替你說了吧,你每天對著戒指說晚安的對象是──」

「哇啊啊!不要說出來!」綱吉嚇的大叫。

「還說我惡劣,妳這個女人才是最恐怖的吧,難怪Timoteo早早就把彭格列戒指拔下來放回戒指盒裡面,平白少了一堆聽八卦的機會……」逮到機會就開始嗆起Daniela的Giotto。

「那是因為你趁他準備告白的時候跳出來吧!骷髏病帶原者!」

「這個稱號應該是妳的才對吧!」

「……我說你們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有死前離戒指越遠越好的想法耶。」綱吉的語氣就是一副很想擺脫掉這兩個煩人傢伙的樣子。

「那怎麼行,這樣就沒有新人可以欺負了!」驚恐的說完後,兩人的身影瞬間消失。

……

「我死之前絕對要把彭格列戒指給毀掉……」綱吉喃喃自語。

全體都沒有異議。

「不過拜他們之賜,我的火焰在這段時間內又恢復了。」轉回輕鬆的語氣,綱吉舉起右手。

漂亮而澄澈的大空之炎,在寶藍色的戒指上燃起。

「好乾淨的火焰……是通過試煉得到的嗎?」那澄淨的程度,連里包恩都是前所未見。

「是啊,不過我沒想到試煉通過以後他們就出得來了,算是副作用吧……」綱吉一頭黑線。

「阿綱啊,那個戒指裡面有幾個人呢?」山本微笑,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唔嗯?因為九代目還沒有去世,裡面像是Giotto這種型態的總共是八個人……啊,你們不用擔心啦,守護者的戒指是很正常的戒指。」以為山本是想問這個,綱吉自動補上一句話。

「八個人啊……」了平低唸。

「也就是說,有八個偷窺者一直圍在十代目的旁邊。」獄寺咬牙切齒的說道。

「……」庫洛姆感受到骸的殺氣了,不禁出了一頭冷汗。

「咬殺掉。」雲雀冷哼。

接著,

「十代目/阿綱/澤田/草食動物/Boss,不用等了,現在就毀掉戒指吧!!」

「哼。」不置可否的里包恩。

在一片喧騰的聲音中,戒指上燃著的橘紅色焰花,依然沒有熄滅。



君は、俺たちの「つな」。





──Fin.





















在日文裡面,「綱」的讀音跟「繫」是一樣的......

所以山本才會這樣說...不過,繫這個字在日文是動詞的連接,所以文法苦手的我有想過要不要用這個梗,因為一開始是以為「繫」是名詞嘛......

結果最後還是無視文法了。(遠目)



然後Giotto跟Daniela兩個人的個性被我崩掉了。(炸)

不過崩得很歡樂啦...本來還想多寫一點秘辛,不過零地點突破在前面等著我了(汗)





然後下面是小劇場(?)





沉默的看著今天依然上演的「守護者vs彭格列前首領」的混戰,史庫瓦羅嘆了一口氣。

「喂,Xanxus,我突然很慶幸還好不是你去接十代目的位置耶。」

「……」不予置評。













tru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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