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啊,這篇字數不多......

而且感覺起來有點跳?

其實本來一度寫成兄弟之愛的感覺(抖

果然想要一個好哥哥的欲望已經吞沒了我(什麼)

我其實還滿喜歡大哥的...只是不懂連藍綱都有長篇了,了綱卻少得可憐是怎麼回事(遠目)

如果說山本不會一輩子打棒球,那我想大哥也不會一輩子都喊著極限。

於是乎,我努力搾了一篇10+ 0227,雖然有點失敗而且也不是長篇OTL|||

然後大家就看吧......


















信仰?

這種問題,對於一個黑手黨人來說,似乎是諷刺呢。

「如果太盲目去相信某件事,也許……我真的會死吧。」

站在家族的直升機上,看著底下敵對家族的宅邸被熊熊的火焰燃燒著,綱吉的笑容像是在哭一樣。

「就連相信神……這種程度的奢侈,我早就不能夠去想望了。」

在一邊的了平無法出聲。

綱吉臉上的表情,不會給章魚頭又或者是山本武那兩個綱吉的同齡好友看見,了平直覺知道這點。

「怎麼辦?我好累……怎麼辦,大哥?」

近乎哀鳴一般的,像是撒嬌般的話語。

這句話,獄寺和山本沒辦法聽、骸和雲雀學長不會聽、里包恩跟瓦利亞不會懂。

「如果累的話……就休息吧,可樂尼洛師傅也是這麼說的。」了平艱難的開了口,努力的想安慰面前一瞬間彷彿回到了從前幼小稚弱的首領。

「休息、我也很想很想的啊。」綱吉扶著直升機的門邊,從沒有闔上的門口持續向下望著。

火焰的熱度,一瞬間似乎衝到了天際,幾乎到達了綱吉他們所在的高空。

綱吉搖晃了一下,沒有扶住機門的手貼上自己的額際,手套早已脫下,他赤裸的手指真切的感受上面淌著的冷汗。

「一直怕大哥會對我失望,可是我真的……已經到極限了,對不起。」

在了平驚愕而言語不能的視線裡,綱吉的動作極慢。放開機門的小小手掌像是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拿開、唇角揚起的弧度彷彿是一度一秒鐘、掉落下去的速度慢得像是一伸手就能抓住──

於是,了平伸了手。



「──臨時降落!快通知門外顧問和守護者大人們!Boss跟晴守……從直升機上墜機了!」








「痛……不過沒受什麼傷。」

抱著已經昏了過去的綱吉,了平爬了出來。

「啊,漢我流,極限謝你的緩衝啊。」

在空中抓住綱吉的那刻,了平緊急開了匣,放出晴袋鼠──漢我流。

多虧漢我流機靈的把他們迅速收進袋子裡面,又利用它強大的跳躍力避開最開始的衝擊,了平跟綱吉才能夠毫髮無傷。

看著綱吉的睡臉,了平無奈地搔搔銀白色的短髮,「真是的,突然做出那種事……萬一我沒抓到你就真的完了啊,澤田。」

將晴袋鼠收回匣子裡面,了平站著觀望了一下附近的地形。

「好像這附近就要到彭格列大宅了……的樣子。」看來還滿幸運的。

了平輕鬆的揹起綱吉瘦小的身軀,頸後的呼吸頻率讓他知道那人正睡的平穩。

好像很久沒這樣揹人了,大概是京子學會走路之後吧,那之後就沒再有這種機會了啊。現在這樣其實也滿不錯的,澤田很嬌小,滿好揹。

不過……這地方還真是極限的黑啊!「我完全弄不清楚方向──!」

有話直說一向是了平的特點,但是在這種四周只有一個昏迷同伴的情況下,除了自己試著往前走,似乎也沒有其他方法能夠自救了。







摸索了大概半小時左右之後,了平非常認真的考慮著露宿荒野的可能性。

義大利的城鎮半夜都不點燈的嗎?一片黑茫茫的,他又不是蝙蝠!

「漢我流會不會認得路呢……」

「我想應該是不會吧,大哥。」一醒來就聽見這麼富有爆炸性話語的綱吉禁不住出聲。

居然需要到放漢我流出來認路的地步啊啊!大哥,你至少也在這附近住了快十年,就不能在平常訓練的閒暇之餘好好記一下地形嗎……?

「咦!澤田你醒啦?」了平愣了一下,接著便爽朗大笑道。

「嗯……對了、大哥,我怎麼還活著?」本來他以為跳下去必死無疑了,結果居然是沒什麼受傷地被大哥揹著然後一起迷路,到底是什麼情況……

不過不提這個話題就算了,一說起來,了平的表情立刻轉為嚴肅。

「澤田,你那樣真是太危險了。以後別這樣了,京子和泡泡老師都會傷心啊。」

「……是,對不起。」綱吉苦笑。

以後啊……跳下去的時候,他其實也沒有管那麼多了。

那時候,只是覺得好累,覺得有什麼方法可以結束這一切的話那他一定會做的。

綱吉不禁打了個顫。為了那股還是沒有因為幾乎死亡過的經歷而退卻的黑暗。

了平卻以為綱吉是害怕起剛剛他自己的行為,空出一隻手來安撫的拍了拍綱吉的頭,「以後懂得珍惜自己就夠了,別再想那些了。」

「嗯。」感覺著那隻大手有些笨拙的撫觸,綱吉的眼眶又犯酸了。

不過了平的動作也提醒了綱吉現在他們的姿勢。

「大哥,對不起!我馬上下來……」

略顯不穩的想從了平堅實的背上下來,然而了平卻先一步阻止了他。

「你身體狀況應該還沒恢復吧,先待著比較好、反正澤田你也不重。」

「大哥……」綱吉沉默了幾秒,了平看不見綱吉的表情,卻感覺到那雙纖細的手臂摟住了自己,「嗯,謝謝。」

「沒什麼。」了平輕鬆的說道,「好了、那麼,要往哪裡走呢?」

「這麼晚,大概真的走不到大宅那裡了。」綱吉回答,「大哥,我知道附近有座教堂,不然我們先去那裏,明天再要里包恩他們來接吧。」

「好,那你先睡一下。」

綱吉乖順地應了一聲。

了平在霎那間,居然出現了在自己背上的人還是個孩子的錯覺。

也許真的是吧、澤田他……還是個孩子啊。

沒有月亮的天空,稀落的星子就顯得特別明亮,吹起的風帶著泥土的氣息和青草的香味。

突然、極限懷念起幼時揹著妹妹的時候,口裡哼唱著的兒歌。








進了教堂,了平拿出懷錶──那是去年綱吉送他的聖誕禮物──上面的指針擺出了凌晨四時的時刻。

再一個小時以後,義大利的天空差不多也該亮了。

盡量輕手輕腳地將睡著的綱吉放在教堂裡的長椅上,了平環顧著這個他並不熟悉的地方。

雖然做的是出賣靈魂給惡魔的勾當,然而大部份的黑手黨人還是近乎偏執的相信著神、相信在每次的祈禱中,能夠真正洗滌他們的罪。

因為這樣的慣例,每個星期日,身為Boss的綱吉總是需要率領彭格列的眾人前去教堂禮拜,儘管就連一臉莊嚴貌的神父都曾是殺人不眨眼的自由殺手。

義大利的教堂眾多是出了名的,所以一向不參加這種集會的了平並不清楚他們是否就是前來這個教堂,也不懂這個教堂的裝飾跟其他的教堂有沒有差別。

牆上隱約懸掛著聖子悲憫面容的聖畫,高掛著一串有著白色珠子的十字架鍊串。一旁擱置著高聳入天的管風琴,似乎很久沒人使用了;那上面已經佈滿了灰塵,原本該有的金屬光澤也早已褪去。

鋪著白布的桌子上端正地放著聖經,虔誠的插著一束高潔的百合,燭檯上的白蠟燭還剩下半截,了平用死氣火焰點燃了蠟燭,想將教堂看得更清楚一些。

「孩子,你有什麼事嗎?」

幾乎在點燃蠟燭的同時,黑暗裡出現了一個聲音。

了平警戒的看向聲音的方向,雖然他是六個守護者裡感應氣息最差的,但能這樣不聲不響的接近,想必有一定的實力。

隨著燭光暈開,一個穿著神父袍的老人從角落的小門步了出來。

「別怕,我只是這裡的值夜神父而已。」

看出了平的緊繃,神父以和藹的聲音說道。

「啊、對不起,我們是來借用長椅的,天亮了我們就走。」

「哦?」神父看向躺在長椅上的綱吉,微微一笑,「那孩子……我認得呢,如果有先發現到是他,我就不必出來這一趟了。」

「你認識澤田?」了平看著神父。

「啊,澤田,是嗎。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曉得他偶爾會過來。」

偶爾?澤田應該每星期都會去禮拜才對啊……

然而老人沒打算替了平解開疑惑,他轉了個話題,「那麼,孩子,你還有什麼話想要問我嗎?」

還有什麼……

了平望向高聳的天花板,那上面精緻的壁畫繪著了平不熟悉的聖經情節。

「神父啊、」

老人只有微笑,並不應聲。

「我的朋友……在猶豫著。我說不清我自己是什麼心情看著他那樣……不過,看到他那樣子的表情,我會覺得胸口很痛,有點類似看到妹妹被當成人質的心情、可是又不太一樣。」

「是什麼樣的表情?我的孩子。」老人略帶沙啞的聲音問著。

「我不會形容耶。」了平撓了撓頭,老人為他這樣稚氣的舉動而莞爾,「說說看。」

「就是……強迫自己坐雲霄飛車的時候不要抓住把手的表情……?呃、你坐過雲霄飛車嗎?就是那種咻──一下就衝下來的東西……」

「我坐過,我也是年輕過的啊。」老人微笑了,「坐雲霄飛車,卻逼自己不要害怕而抓住就在眼前的把手嗎?年輕人的譬喻真是有趣。」

「──那麼,孩子,你就給他那個把手,讓他能夠因為信任而握上去吧。」

了平不解的看著神父。

「沒有引導的事物、沒有能夠放心緊握在手中的同伴……很累啊。信仰是個能夠放鬆的好方法呢,也許他可以考慮。」

了平驚訝地睜大了眼,綱吉說著好累的無助神情霎時清晰在他的腦海裡。

「但是,我的朋友說,他不想有任何的信仰。」

「信仰一定是神嗎?」

神父笑著搖了搖頭,「那樣的信仰,太過侷限。很多事物都是能夠被信仰的啊──譬如光。」

「光……?」

「是啊,信仰光。創世紀的第一章不是說了嗎?『神說:要有光,便有了光』。既然走在黑暗裡會害怕,又不能伸手抓住任何東西,那麼就信仰光吧。光芒會照亮道路上黑暗的一切。」

神父蒼老的聲音輕柔地念著,「信仰光吧,由你給他這個信仰。」

並非特別好聽的聲音,甚至還帶著一點老人獨特的刺耳。然而那其中的莊嚴感卻是那麼強烈,讓人不由得想點頭,應允他所建議的一切。

了平不記得自己出神了多久,讓他從神父的話語中清醒的,是綱吉還帶著倦意的聲音。

「大哥……?天亮了嗎?」

了平連忙抬頭望向玻璃,朝陽正從拱狀的玻璃穿入到教堂裡,而這時他才驚愕地發現一件事。

「這個教堂的玻璃……是彩色的啊?」

「嗯?是啊,很特別吧?平常我去的教堂都不會有這樣的裝飾呢,所以我偶爾也會過來這裡祈禱。只是這裡的神父好像沒有辦法開口說話,所以沒辦法對他告解。」

沒辦法說話……?但他剛剛分明對自己說了──

了平的腦中倏的恍然大悟。

因為──神父對澤田說這種話是沒有用的。

一定要由了平說才可以。

才會,真正出現「光」──

「澤田,如果連神都無法相信的話,那就極限的相信我吧!」

「啊……?」突然被抓住肩膀這麼說,綱吉的臉上不禁出現了錯愕。

「我就是晴之守護者嘛,澤田!那個神父說的也是這個意思吧……相信光。」

綱吉聽不太懂了平話裡的邏輯,卻為了平低喃的最後三個字,身體泛起一陣顫慄。

「相信光……跟相信大哥?」

「嗯。」了平為想出這個答案的自己有些自豪。

他輕輕的吻上綱吉的眼角,如同晨光親吻他憂傷的面頰一般,那是試圖讓綱吉微笑的溫暖。

「好。」

沒有遲疑的,綱吉擁住彎腰用唇輕碰自己眼角的男人。

他曾在京子身上追求著能照耀所有人的光,卻一直沒注意到這件事──

「原來,大哥的光,更加耀眼。」

所以、可以,照在我的身上嗎?

我願意奉獻一切,將你視為唯一的指引,

請你照亮我的道路,那充滿了鐵鏽味的路徑,

我需要你陪著,用你的光籠住我,保護我;

我的愛人,我的神。





──Fin.
















最後還是沒能交代那個老人的身分...其實也不重要(?)

總之大家就當他是路人(飄)

中途還想過讓這角色的真實身分是卸任九代首領的我真是瘋了(煙)

然後混合同人那篇的更新真的要窗了啊對不起|||

下星期還有Xanxus生日賀呢我...家教文坑不完啊~~(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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