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生日快樂!!






這是個像悲劇結尾但是其實某方面而言不是悲劇的東西(拭汗

總之在作者的設定裡他們沒死就對了,可以想成他們私奔了(?)(你透太多啦


有H慎慎慎。













好乾淨。

太乾淨了,那是



「恭彌……」

「別咬我的脖子,放開。」

「kufufu……那麼,就從我的懷裡逃開啊?」

「你以為我不敢麼。」

「不,」討人厭的溫度吻上雲雀的耳垂,「我知道你做得出來。」

極細的耳語,如同那是個祕密,

「──因為,你可是雲雀恭彌呢。」

「是啊,你挺清楚的嘛。」唇角勾起的弧度,近乎艷……與冷。

「kufufufu──當然了,我是六道骸啊。」用著彷彿理該如此的語氣,如是說。



多麼純粹的、純粹的……

虛無。





事情為什麼會發生,還有是什麼時候發生的,沒有一個人知道。

等到發現的時候,那人的行蹤,早已如同他所代表的守護者之名了。

「骸,你有看見雲雀學長嗎?」綱吉臉色凝重的問道。

「不。」骸正在專注的擦拭著三叉戟的桿身,漫不經心的回答,「他是出任務了吧?」

「如果是出任務,我怎麼會問你。」綱吉的臉上有著憂慮,「希望不要是出事了……草壁學長也說他不知道,難道是去迪諾先生那裏了嗎?唔……」

聽到迪諾的名字,讓骸的心中掠過了一絲不悅,「不可能。恭彌很討厭加百羅涅。」

「你怎麼知道?」

「我有遲鈍到看不出來這件事嗎?」瞥了綱吉一眼。

「我就看不出來……」雲雀對每個人都是一句咬殺,根本就很難摸清什麼時候是真心的……也許每句都是吧?

「那是你該檢討,彭格列。」骸不留情的諷刺道,綱吉縮了縮,「我又不擅長察言觀色……算了,我再去找找看好了。」

──原本這不過是日常插曲罷了,橫豎以前在水牢裡的日子無聊夠了,現在這樣偶爾有件事來消遣也不錯。

然而,在五天後還看不到人時,這種插曲就擴大成為災情了。

暴風眼自然是某個抱不到戀人的六道先生。

至於暴風半徑有多大,嗯、恰好是籠罩全彭格列宅邸的程度吧。

「雲雀學長到底是雲遊到哪裡了!」看著因為骸的低氣壓而又被砸壞的家具,綱吉真的想抱頭痛哭了。

「Boss,骸大人好像快要到極限了呢。」庫洛姆小小聲的說道。

「不只是他,彭格列的赤字也已經要極限了!」綱吉難得帶著憤怒大吼,「草壁學長,並中那邊真的確認過沒有雲雀學長的蹤跡嗎?!」

「是,恭先生似乎已經預先提領大筆現金,而且為了任務方便,恭先生一向有多國身分,難以清查他現在是在哪個國家啊!」草壁拭了拭冷汗。

「雲雀這樣……算是離家出走了吧?啊哈哈。」山本若無其事的拋出炸彈。

骸的破壞行動一瞬間靜止了。

「想必是受不了某個人了。」藍波半閉著眼,很順的接下話題。

「是啊,就算他走了,這傢伙也只會繼續給十代目製造麻煩,也難怪雲雀那傢伙會離家出走。」獄寺替「某個人」加上了指定詞。

「不過雲雀這樣下去,澤田會很困擾啊!」了平沉穩的說道,「那麼,我就去找他回來吧。」

諺語有言:駱駝受不了最後一根稻草。正所謂火上加油、雪中吃冰淇淋、在鳳梨前面說要吃烤鳥串燒,簡而言之就是一句──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勞你們多事,我的人我自己會找回來。」帶著高雅的危笑,骸踏著沒有遲疑的步伐出了彭格列大宅裡前幾分鐘被他通了風的交誼廳。

……

「總算把麻煩的傢伙趕出去了。」綱吉擦了擦汗,「剩下的事情應該就沒有我們出場的份了吧?」

「大概吧。家家是都有本難念的經,不過那又不是我們的經,抓來念做什麼。」藍波很直接的說道。

眾人默然。是啊,自己家的經還得念一輩子呢,自掃門前雪就夠了,何必管別人的霧下雲。



坐在前往日本的飛機上,骸雖然閉著眼睛,卻沒有真正睡著。

根據雲雀的習性,彭格列上下在發現事情嚴重度的第一時間早就立刻翻了日本一遍──尤其是並盛一帶。但還是沒有找到雲雀,也正是因為這樣,這次的恐慌才會這麼大。

然而在選擇機票目的地的時候,骸仍然毫不猶豫的選了日本。

他在日本,一定在日本。骸對這件事沒有絲毫的懷疑。

──而且,大概就在並盛裡面。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雲雀這次刻意藏的連草壁也找不到……

骸當然不可能接受雲雀是為了躲他這個答案,事實上他對那些人的腦袋只能得出這個結論的事還覺得可笑至極。雲雀恭彌這個人從來不會躲避任何事物,如果讓他覺得不順心的事情只有被他咬殺一途,除此之外的答案都叫做不合、不存在、不應該。

雲雀恭彌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他在不合理的強與不合理的美之下卻如此自然的有著屬於他的一套法則,而骸最大的樂趣一向就是挑戰他的法則,然後欣賞他的微笑與拐子。

雲雀一直很好懂,對骸而言。

只有這次──即使骸的心中有了答案,卻沒辦法問到這是不是正確的。

骸的手在空中撫了撫,隱約是一頭黑髮的殘影。

恭彌,我可愛的、從來不會避開任何事物的你,

是在追求些什麼,對吧?

哦呀哦呀,在我面前不要有秘密,不要有謊言,這不是我們彼此唯一遵守的約束嗎?

恭彌,恭彌,你想要什麼呢。

渴求我以外的事物──

「是否,能對你說不允許呢。」

Kufufufu……

飛機的引擎聲仍振振作響。

高空的雲,會不會覺得寒冷呢?



走在並盛的街道上,雲雀恭彌穿著容易混在人群之中的大衣,因為身上不熟悉的衣物而想要皺眉。

待在建立在並盛裡的秘密基地時,雲雀一向都穿著和服,只有那種寬鬆感讓他覺得不被束縛。然而上街的時候若是穿著羽織,也許不用幾分鐘就讓草壁找到了。雲雀不否認他很信任草壁,但他更清楚某個姓六道的肉食動物會不擇手段從自家部屬口中套出自己的所在地點。

拉了拉大衣的帽子,對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感到徹底厭煩的他彎進了公園。

公園並沒有什麼人,只有兩三個拍著皮球的孩子。雲雀挑了一張離那些孩子最遠的長凳坐下,端詳著自己的左手。

除了被瑪蒙鎖鍊隱藏住的彭格列指環,還有一個樸素的白金戒指靜靜的圈在雲雀的手指上,在光下閃出柔和的芒。



『這是什麼?』

看著骸手上的圓環狀物體,雲雀不動聲色的皺了眉。

『戒指啊。』骸倒是笑得燦爛。

『給我做什麼,這種戒指沒辦法戰鬥吧,要給也送有點實用價值的。』

『如果是送你雲戒,不消幾天肯定就被你自己弄壞了……』

『那種承載不了我的火焰的戒指,破掉也無所謂。』

『但我不希望你弄壞我送的戒指啊。』骸拉起雲雀的手,替他戴上戒指。

冰冷的金屬環隨著骸手指的動作,滑到雲雀纖細手指的指根,邊緣的銳利感微弱的刺著肌膚。雲雀想拔下戒指,骸卻按住了他的手。

『你做什麼。』

『套著,好嗎?』

雲雀看向骸。

『對這件事真執著呢、你。』

骸只是笑,並不說話。

雲雀默默的垂下想拔下戒指的手,骸為此笑得更加歡快。

『這是陷阱嗎?或是追蹤器?』能讓骸這樣請求他,大概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可以叫草壁他們掃描啊。』骸如此說道。



「掃描……」雲雀低唸,輕輕褪下了戒指。

他記得他對骸說了會去檢查這枚戒指,但是實際上卻沒有真的要草壁這樣做。

大概是戴習慣了,想到別人要觸碰自己的隨身物品就感到厭惡。

──不,還有另一個原因。

「為什麼、不直接說沒有。」

骸知道雲雀不相信他說的每一句話。

因為這樣,所以從不試圖說服雲雀別懷疑他。

他說,恭彌可以自己檢查看看啊。

他說,恭彌可以自己確認是不是啊。

卻絕不說──恭彌,相信我。

「這種關係……比我跟哲之間還來得更無趣啊,六道骸。」

即使互相擁抱,也像是兩頭肉食動物正在廝鬥,而不是從對方身上獲得體溫。

太空虛了,毫無意義的關係,不需要存在──



「哦呀,終於……找到了呢。」



雲雀下意識的掏出拐子揮向聲音來源,那人的輕笑聲並未因此中斷,輕輕一退就避開了雲雀的拐子。

「六道骸,你來做什麼?」

骸沒有回答,卻一臉玩味的看著雲雀的腳邊。

剛剛雲雀在拿出拐子的時候,原本拿在手上的戒指因而掉落了。

雲雀冷哼一聲,「無所謂,反正我本來就打算要扔了,廢物沒有存在的價值。」

骸的神色倏的冷了,「恭彌的話,似乎有一點難以讓我理解呢。」

「是嗎?」

雲雀展開艷麗的笑容。

「那麼我就直說──我不想要戒指了。」

背後的隱意太過明顯,骸的表情扭曲了一瞬。

「意思是、分手嗎。」

「我們本來就不算在一起吧,勉強只能算是床伴關係罷了,別自作多情。」

一旦沒了關係就徹底一乾二淨,這是雲雀的一貫作風。

骸的額髮隨著他低頭的動作,遮住了他臉上的表情。

有幾秒鐘,他們之間是靜默的。

沒有拐子沒有調情,單純的死寂。

「恭彌你……究竟是在追求些什麼。」

驀然出現的一句話,讓雲雀微微睜大了眼。

「我並沒有想要什麼──」

骸先一步打斷了他,「恭彌,你要的東西,一向都會自己去奪取。」

「沒錯。」勾起唇角,「那麼,你的問句又是怎麼回事?」

「因為,你這次做出的舉動並不是掠奪、而是放棄。」

骸抬頭直視著雲雀的鳳眼。

唇角不知何時已經重新噙上微笑。

雲雀感到憤怒與屈辱揉合而成的戰慄通過自己的身體。

「放棄?別把草食動物的動詞套用在我身上。」

「那就告訴我。」骸輕柔的低喃,擁住雲雀單薄的雙肩,「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然後呢?」

「我會──」

骸的笑容染上了嗜血的情緒,那表情幾乎立刻挑起了雲雀的戰意。

「毀掉它。」

「那就過來啊,」雲雀用拐子輕抵住骸的下顎,

「過來毀掉他。」



一進了雲雀的房門,倆人的雙唇隨即狠狠的咬住對方,雲雀看著骸閉上他異色的雙瞳,手指用力扯開骸的襯衫,力道之大讓扣子散了一地。

「kufufu……」

如同從地獄深處傳來的低沉笑聲,讓房間的光線似乎都黯淡了。

骸的手指不同於雲雀的直接,動作異常的輕柔與緩慢,彷彿是為了對眼前的美食致上最高的敬意。平常雲雀不會對骸的速度有任何異議,然而今天在感受骸那近乎虛假的溫柔時,心裡的陰鬱洶湧而來,幾乎吞沒了雲雀。雲雀痛恨任何讓他挫敗的事物,自然包括他自己內心的情緒,還有勾起他負面情緒的骸的動作。

「直接進來,我不要你花那些無謂的時間做前面的事。」

「哦呀,做這種事不就是為了讓自己快樂嗎?如果沒有前戲就進去,會痛的喲。」

「無所謂,少拖拖拉拉的。」

對方臉上的微笑彷彿帶著滿足,雲雀知道骸在想些什麼,卻不能確定骸是否知道雲雀自己又在想些什麼。

骸的皮褲只有半褪,他的左手將雲雀按在冰冷的牆上,右手拉下了雲雀的西裝褲,然後把雲雀的腰折成兩半,已經昂立的分身迅速的刺進雲雀的身體。

沒有潤滑的甬道受到的過大刺激讓雲雀的頭嫵媚揚起,分身不可壓抑的輕顫著。雲雀的雙腿夾住骸的腰,而骸的右手自然的扶住了雲雀的坐骨,左手仍然束縛著雲雀的雙手。

感覺到液體從自己的股間沒什麼滯礙的流過,有些悶的空氣中暈染開血味。那液體帶來的感觸有些刺癢,令人難受。

「……動吧,骸。」

「為什麼今天這麼激烈呢,恭彌……」

骸的聲音在雲雀的耳邊縈繞著,雲雀別過頭像要避開那看似是探問但依然不過是句嘆息的話語。「你不需要在乎這個,而我也不會讓你知道。」

「不要有秘密,這不是我們第一次做的時候說好的事情嗎?」

「我記得我沒有給過你任何承諾。」

「是嗎……」

藉著血液的滑動,骸半抽出分身,在雲雀還來不及反應時用力地再度頂入。

「那麼,再給我一次吧,我親愛的恭彌。」

「別用那種噁心的叫法。」

雲雀的頭探向前,貝齒咬住骸的下唇。骸的舌頭伸出,雲雀在彼此的唾液交換間感覺到骸口中紅酒的氣味。

「什麼時候喝酒的。」

「嗯……」那人微笑,身下不停歇的抽插著,雲雀覺得自己的內壁幾乎要被骸的動作弄壞了,「也許是在飛機上喝的紅酒吧?」

「哼,那麼,你趕來這裡的速度還真快啊。」

「我做事一向很有效率的,才不像彭格列那些人呢,kufufu。」

「你所謂的效率至少應該放慢五倍吧,我可是在這五天好好地重遊了並盛一次。」

「那真是對不起那些並盛街上的店家們了。」骸的眼睛背著燈,閃著光。

骸放開了壓住雲雀的左手,撩起了他上身的襯衫,舔吻著在白皙肌膚上漂亮立著的粉色蓓蕾。曖昧的嘖嘖水聲迴盪在空蕩蕩的房間裡面,籠罩在雲雀身上的骸的陰影幾乎在逼雲雀屏住呼吸。雲雀自由了的雙手在一瞬間似乎出現了徬徨,但雲雀深信那不過是一時間的幻覺,無論如何他不曾不懂得主宰的藝術。他是雲雀恭彌,並盛的帝王、風紀財團的領導者、最強的彭格列守護者,他不會被任何事拘束,也不應該有任何事能夠讓他駐留讓他在意讓他的行為失了控。

雲雀單手探到自己的分身,慢慢地撫弄著自己。內壁傳來的快感伴隨著每一下彷彿到達腸道的撞擊荊棘一般纏住了雲雀的身體,從他們交合的地方一路蔓延到雲雀的腰身雲雀的手指和雲雀的胸口。

「這麼想要嗎?」骸看著輕撫分身的雲雀,那近乎放蕩的動作在這種時間成了最佳的調情劑,只是雲雀這麼冷淡,他原以為他大概沒有看到這種景象的一天。

「五天以來,你沒想過?」雖然用的是疑問語氣,但雲雀從不曾真正問過任何問題。

「當然很想。」骸笑得閉上了眼。

腰部像是要融化了一樣,雲雀的口中終於有了沒辦法再壓抑住的輕吟,那聲音比起女人而言低了一些,不同於高亢頻率的單音節反而更挑起骸的欲望。雲雀的額髮因為汗溼而垂附在他白淨的臉上,本來因為過短而顯得有些凌亂的髮型更亂了些,紅暈淡淡的著在頰邊,檀口像是渴求空氣般微張。然而雲雀沒有闔上眼簾,他平常都會閉上眼的,說他不想看他自己到映在骸眼瞳中的模樣。不過今天的雲雀很不一樣──很不一樣。

「你到底在追求些什麼。」在公園裡問出的話又重新從骸的唇中吐出,而雲雀依然的沒有回答。

僅僅是用腿纏住骸的腰部,更緊了些。

「恭彌,別露出那樣的表情,不適合你。」

「我又怎麼了。」

「我可以抱你去看喲。」

沒有預警的,骸停下了動作,就這樣抱著雲雀走向洗手間。

「你做什麼!」本來沉浸在將射的快感裡,頭腦已經開始不聽使喚的昏沉,這傢伙卻突然停下來。雲雀不滿的看著骸,骸俊美的臉上沒有歉意,逕自抱著他走著。

「看看吧。」

雲雀瞥了一眼鏡子,對這樣的姿勢和鏡子裡倒映的自己感到煩躁,本來的興奮也開始一點點的退下。「我沒看到任何東西。」

骸嘆息了一聲,將雲雀抵在鏡子旁邊的牆上繼續未完的情事,沒有再說話。

雲雀亦沒有意思想打破這種靜默,從一開始他在這場愛裡想獲得的從來就不是骸假惺惺的溫柔。然而想獲得什麼?雲雀卻不記得當初的初衷了,或許在什麼都即將失去的這一刻,他才可以好好的統整,然後說:也許他從骸身上得到的所有事物只有快感。

他不知道骸相不相信愛情,他想應該不吧,正因為他們相同的答案他們才會決定戀愛。

嬰兒曾說他們的愛情可笑,做這樣的選擇是想讓自己受傷麼。然而雲雀在想了五天的他和他之後已經知道了,當初他們之所以選了對方不是為了受傷,而是為了不要受傷。在愛與不愛間他們選擇了同一種虛假的愛,因為知道自己付出的同樣也只是那樣的東西。只是日子推移下去,雲雀對這樣的愛情只有掏空與被掏空的感覺,掏空別人的他沒拿到,被掏空的同樣不知何處也無法重新掠奪回來。

多麼純淨的空虛感。那些原本自己擁有的、別人擁有的,到最後什麼都沒有了。

在骸的技巧下,那種可以遺忘一切的感覺又重新回到了雲雀的腦中。

高潮的那刻,他無意識的往鏡子再看了一眼。

──

墜入夢境。



三天後,草壁在彭格列十代的授意下撞開了這個雲雀一向不准他們來的祕密基地。

──什麼都沒了。

彭格列的歷史上記載的、唯一能證明十代的霧守與雲守曾經存在的事物,那之後只剩下那兩枚他們都不在乎的彭格列戒環。

其餘的那些,撕裂的衣物一地的白濁又或者是遺留在地上的拐子與三叉戟和也許有過又死了的愛情,一樣也不剩了。

連最後一絲的灰燼都沒有。

「這是我唯一能做的,雲雀學長、骸。」





──Fin.



















這篇卡到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啊啊啊。

中間的H還一度跳掉...(死)

然後風格偏差值很大這件事就是意外啊~~


題目會定這樣要怪骸跟雲雀他們自己,誰叫他們的名字加一個介系詞(mu ku no kyo)寫成漢字會變那樣呢...(喂定這題目的還是妳吧






最後還是大喊:Happy Birthday to 大娘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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