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字數絕望了(死)

大概還要兩到三篇才有可能(?)完結吧......

於是關鍵字其實要在這篇的番外才會出現OTL|||我對不起妳啊阿沐!!QoO

















「所以說,草壁學長是來收保護費的啊……」

兩個不知道算得上什麼關係的人,此時有點尷尬的坐在彼此的對面找話題聊天。

這裡是一家難得沒有很擁擠的咖啡廳,穿著黑衣的侍者低著頭在櫃台後面調製著有熟悉味道的水果酒,店內有點奇特地放著似乎是歌劇的音樂。

雲豆倒是很安分的在一旁吃牠的漢堡──別問他咖啡廳怎麼有漢堡,他自己低頭看菜單的時候都懷疑過他眼睛有問題了。

話說回來,如果不是為了告訴他雲豆是肉食動物,他想草壁也不至於這麼無奈地出現來跟他相認吧。他們又不熟。

綱吉的直覺認定草壁一定隱瞞了什麼,不然收保護費怎麼可能收到死胡同裡去。但是,草壁又是想要瞞住他什麼呢……?

況且,今天的草壁似乎有一點違和感──啊。

是因為這是第一次在雲雀學長不在的情況下跟他相處吧。

「草壁學長,你知道雲雀學長今天去哪裡了嗎?」

「呃……委員長去哪裡,我們是無權過問的。」草壁面有難色的回答道。「不過,也許是去掃蕩東街的不良少年了,最近他們滋事得很嚴重。」

「嗯、雲雀學長好像很忙的樣子呢。每次去接待室的時候,老是看到那一疊資料。」

……其實那都是澤田綱吉你的資料啊……草壁沒敢說出來,「是啊,委員長是很認真地在維護著並盛的秩序。」特別是可以咬殺的時候。

「是這樣啊。」綱吉低著頭,盯著杯裡的冰牛奶;那是雲雀只讓他喝的飲料,據說是為了防止骨質疏鬆……?

雖然抗議過他不是小孩了,不想每天喝牛奶;不過那個專制的委員長才不可能接受他的申訴呢。

不過,也許這是那人難得的關心吧。

在他們之間的沉默逐漸轉變成尷尬的時候,雲豆恰好嚥下了最後一口漢堡排,滿足地飛回綱吉的頭上窩著。

綱吉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呃……那個、草壁學長,既然雲豆這麼容易餓,那雲雀學長平常到底是怎麼照顧牠的呢?」

看來是決定要好好照顧雲豆了,草壁理解地笑了笑,「雲豆雖然體型小,但胃口很大,所以委員長習慣在外套的右側內袋放一些食物。」

右側內袋──「因為這樣、雲豆那個時候才會飛進我的外套裡面啊。」真相大白。

「這是牠的習慣,希望你不要因為這件事對牠生氣。」草壁一本正經的解釋,綱吉慌忙說道:「我不會因為這種事生氣的。」應該說,誰會為了這種事生氣啊?他又不是鳥毛過敏症者。

「話說回來,沒想到雲雀學長有這麼細心的一面呢。」

「委員長先生對他喜愛的事物都會特別細心。」草壁意有所指地說道,然後看了看窗外,「我差不多也該走了,有些店家還沒收完費用。」

還要去收保護費啊?綱吉黑線,「草壁學長再見。」

「嗯。」草壁簡短地點了頭後,便步出了咖啡廳。

綱吉看著杯中的牛奶,突然有點倒胃口的感覺──肯定是最近喝太多了。

但是剩下牛奶不喝這件事要是被雲雀知道了,當場咬殺絕對還算是比較好的結局。綱吉打了個顫。

……算了,還是喝完好了。

「現在到底是要去找獄寺君他們還是直接回家好呢?」用著咖啡廳附上的小攪拌匙一口一口吞著牛奶,午後的陽光透入玻璃窗內,並不很熱。

街道上的人群看來依舊擁擠,而那其中也沒有獄寺明顯的銀灰髮或是山本高挑的身軀。

但是都跟這兩個好友相處快兩年了,綱吉很清楚他們沒找到迷路的他之前是不會自己回去的。

要怎樣才能跟他們兩個會合呢……

在少年還看著清澈天空上的緩慢移動的雲思考的時候,雲豆卻在此時突然飛向櫃台後方的侍者。

綱吉頓時從半發呆的狀態中回過神,「雲豆,別過去!不能給別人添麻煩!」

然而一向聽話的雲豆這次卻沒管綱吉的呼喚,牠逕自飛越了半個咖啡廳,停在侍者的桌前。

「雲豆……」無奈的綱吉走了過去,「就說別去打擾人──」

未完的話音,因為雲豆口中的音節驀然打斷。



「mu、kuro?」




室內一片寂靜。

就連若有似無的歌劇女高音,也像是硬生生被切斷一般消失了。

沉默中,綱吉遽然感到一陣熟悉的頭痛。

那個壓迫感──

「kufufu……」

留著中長髮的侍者沒有承認雲豆口中的那個名字,卻輕笑出聲。

「骸,你怎麼在這裡?!」綱吉終於大叫出聲。

「這是我的自由啊,彭格列。你這次難得不是第一時間發現我的人了呢,超直覺退步了嗎?」侍者原本因為低頭的陰影而看不清楚的臉終於抬起,妖魅的微笑噙在漂亮的唇角旁,眼睛已經笑得瞇了起來,那雙異色的瞳眸也被眼簾給遮住了。

「你到剛剛為止根本就沒有出來吧!」

「但我已經給了你很多提示呀,舉例來說……」

「鳳梨味很濃的水果酒。說真的,骸,這種提示只會讓我覺得『這侍者的興趣好怪』而已……」綱吉覺得嘴角在抽了。

「哦呀,你的話真是過分呢。」雖然這樣說,骸卻沒生氣的樣子。他隔著L型的桃心木櫃台,伸出戴著白手套的右手,輕輕抹過綱吉嘴邊的牛奶漬,「彭格列這樣看起來倒像是隻家貓呢。」

「什、什麼家貓啊,」綱吉前幾秒才被嘲笑過的直覺立刻豎起了尖刺,他不著痕跡的想要後退,「話說回來,骸你到底是來幹嘛的?」

「kufufufu,很容易想吧,當然是來找你的啊。」骸的微笑更形擴大,「你們之前瞞著我消失了很久,庫洛姆又一副不想說的樣子……我不喜歡被蒙在鼓裡的感覺喲。」

庫洛姆不想說,你以為我就想說嗎?綱吉暗暗叫苦,卻發現自己無法後退。

骸的手掌不知何時已輕輕扶住了綱吉的後頭部,那雙眼睛倒映在綱吉的瞳裡,「如何?說不說呢,彭格列?」

綱吉苦笑,「先放開我,這樣也不好說話吧……」這種姿勢是怎樣啊?到底是逼問還是逼吻?

不過沒等骸放開,咖啡廳的玻璃門就突然傳來「喀喇」的破碎聲響。

骸饒有興味的又開始輕笑,綱吉順著骸的眼光看過去,立刻全身僵硬。

踏進咖啡廳的黑髮少年,低沉的聲音煞是好聽,

「六道骸,你在對我的草食動物做什麼。水果也想被我咬殺麼。」

──不過,內容我們一向都不予置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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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歌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