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啊世界是神奇的!!天野月子是神奇的!!(吶喊)
  
  在上次的那篇山S突發「鮫」以後,老娘我又用她同張專輯的「月」修羅出這一篇......既然是同個專輯的歌,我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給她用同個設定了......
  
  於是這就是在講「鮫」裡面榮登狗男女榜首的Xanxus跟Dino為什麼當初會莫名其妙對Squalo說他們在一起的前因後果了= =
  
  雖然我是想解釋他們並沒有真的這麼渣、但實際上我卻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OTL
  
  冬天打字累死了啊啊啊!!還好我媽有良心的搬了暖爐進書房,真是謝天謝地(脫毛衣)
  
  啊哈哈在老爸跟老弟旁邊敲兩場H的經驗真是非常刺激有趣...才怪!我都提心吊膽到差點心臟麻痺啦我!!
  
  然後因為莫名的氣氛堅持所以幾乎所有的人名和家族名我都用原文寫......其實敲快了也不會很累啦,微軟的shift英數切換功能很好用。不過各位看倌要有看得很累的心理準備就是了。
  
  以下備註:
  
  Dino:迪諾
  (Superbia)Squalo:(史佩爾畢)史庫瓦羅
  Romario:羅馬利歐
  Vongola:彭格列
  Cavallone:加百羅涅
  
  Xanxus不要叫我備註= =bbb
  
  
  然後斜體也不一定是歌詞OTL
  
  會這樣是因為我只是照她的歌詞去改而已,有些地方原本的歌詞可能沒有或是我覺得不夠押韻(?)就把它給改啦XDD
  
  於是大家就慢慢看吧XDD(不要再XD了#)(這是雙關嗎)(PIA飛)
  
  是說前言還真長(遠目)(妳快滾)
  
  喔對了,這篇有兩場H喔,有好好看前面的都知道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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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義大利,下雪了。
  
  Dino站在Vongola大宅的庭院裡,白皙的兩隻手掌即使凍的發青,也沒有戴上一雙足以保暖的手套的打算。昨天Xanxus心血來潮扔給他的喀什米爾黑羊毛手套還擱在他的大衣口袋裡頭,Dino將手放進口袋裡捏住,毛織物柔軟的觸感在皮膚間摩挲著。
  
  不發一語的抽出手,乍回到寒冷空氣中的雙手立時不可自抑地顫抖如枯枝上的荖葉。
  
  抬頭望向飄落著雪花的天空。臉頰接住了幾片冰晶,觸摸到他溫度的新雪隨即開始融化,但至少不是一點痕跡都不留。聽某個流浪的詩人感嘆過,雪花和雨相似,同樣是天空的淚水;它們的不同之處,只是在雪片落下時,天空的臉頰已經太冷、冷得連淚水都失去溫度化成冰。
  
  透過Vongola精緻的落地窗散發而出的溫暖燈光,瑩瑩地映在未受足跡踐踏的雪上,耀眼的銀色就像那個曾經在這個庭院笑得張狂的人兒。他甚至聽得見那人特有的嗓音說著他討厭Xanxus卻又沒有辦法離開他的迷惘話語;那也是他們最後的交談了。
  
  他們下一次的見面撕裂了他和他和他。Dino痛苦的咬緊下唇,卻不讓淚水滑出。
  
  沒有太陽能蒸發掉淚水痕跡的夜晚,是不允許哭泣的。
  
  「Squalo……」
  
  你聽不到、你聽不到、你聽不到。
  
  要這樣說服自己以後,他才能輕聲的接續自己的問句──
  
  「你現在……過得好嗎?」
  
  
  
  ──才膽敢問出對他的關心。
  
  
  
  
  
  loser
  深深刺進胸腔內心的月光啊
  責備我吧
  glaring
  高高築起腐朽夢想的夜晚啊
  穿透我吧

  
  
  
  Dino第一次見到Squalo的場合,是在Vongola跟Cavallone雙方企業的接班人初會上。基於維持兩個結盟企業良好的合作關係,Vongola跟Cavallone一向都會讓自己的繼承人和對方繼承人一起長大以培養情誼;不過由於這屆的Vongola接班人傳聞中相當兇狠,所以一直拖到雙方都即將成人了,他們才第一次見面。
  
  做為生意往來中受益較多的一方,Dino那天特地早到了,他並不想因為對方等待自己的緣故而導致兩邊關係惡化,特別是對方脾氣據說並不好的時候。他坐在Vongola偌大的會議廳裡,孤身一人的緊張感讓他不得已用其實很失禮的環顧四周來掩飾。
  
  不知道等一下會看到怎樣的人……聽說他的眼睛很特別,是深紅色的……每個人都說那是一雙很有魄力的眼睛,也許等一下瞪視自己的時候,我會忍不住開始發抖吧?沒帶Romario來到底是不是錯誤的決定呢……
  
  牆上的時針悄悄過了約定會面的時間,Dino暗自希望對方是突然發生什麼事而不能來了。
  
  當他的眼光從牆上那幅十五世紀的名畫溜到門邊長得正好的盆景時,厚重的會議室門板驀然被踹了開來。眼光正對著門口的他頓時被嚇了個措手不及,差點發出丟臉的尖叫。
  
  衝進會議室的身影速度太快,Dino只來得及在視網膜裡留下一片銀白色的影子,略帶沙啞的嗓音就已隆隆響起:「喂──Cavallone家的!Xanxus說要你等他吃完他的牛排以後再來這……噗喔!
  
  Dino還沒吸收完銀髮少年的話,對方就整個撲倒在地板上──擊倒他的兇器是剛剛Dino還在欣賞的盆栽。
  
  至於兇手則正踏著悠閒的步伐,走近案發現場。
  
  當黑髮青年一腳把門踹回去關上以後,金髮藍眼的小少爺突然有種被甕中捉鱉了的感覺。
  
  不過在他還來不及說任何話之前,倒在地上的少年就先跳了起來破口大罵道:
  
  「喂喂喂!你搞什麼啊Xanxus!」
  
  「垃圾,我有叫你直接說理由嗎。」銳利的眼神瞪了過來,Dino呆了一呆。
  
  不是顏料般死氣沉沉的丹紅,而是像血正乾涸的暗紅色瞳孔。
  
  「你上次明明就講你說什麼理由我就得照說不是嗎?!」銀長髮的少年按著被重擊的側頭部用力狂吼。
  
  少年的側臉有著中性美的輪廓,月銀色的眼睛狹長而美麗,但Dino只看著他嘴角的那抹憤怒之下反常勾起的弧度。
  
  好美。怎能有人笑得如此張狂而自信?彷彿相信著他內心所有的事物一般堅定的勾著,毫不遮掩的驕傲著。只一眼,Dino就徹底被那抹笑容給眩惑了,他呆立在原地,看著主從兩人進行著氣氛越來越火爆的溝通。
  
  「那是上次,這次我沒有下這種指令。」
  
  「混帳你根本是在刁難我!」
  
  「現在才發現啊?垃圾鮫。」
  
  「這種事早就知道很久啦,無理取鬧的Boss!」
  
  Xanxus挑了眉,正打算說話的時候,眼神才注意到還在不知所措的Dino。
  
  「這個垃圾是誰?」
  
  少年也跟著回頭打量著他。
  
  察覺到自己變成他們的焦點,Dino趕緊將放在心裡琢磨了很久的介紹詞說出口,
  
  「初、初次見面,我是Cavallone的第十代,Dino di Cavallone……」
  
  「總之是Cavallone家的垃圾是吧。」Xanxus從鼻腔不屑的哼了聲。
  
  「怎、怎麼這樣說啊……」Dino有些委屈的感覺。莫名其妙忽視他這麼久,然後又給人下了這種評語,未免太沒禮貌了吧。
  
  Xanxus一臉無趣的模樣,旁邊的少年則是交叉起雙手,看著他們家的老大,「喂Xanxus,你忘了怎麼自我介紹了喔?」
  
  「沒那個價值。」
  
  「真是的……什麼時候你這個性也收斂一下吧。」少年嘖了一聲,然後用優雅的社交禮儀向Dino行了個禮:「他是我們Vongola的第十代,Xanxus di Vongola;我是他的直屬秘書,Superbia Squalo,今後商業上很多地方需要合作,多多指教。」
  
  「是、謝謝你。」對於Squalo出面解決他的尷尬這件事,Dino的內心湧起了感激。
  
  「不算什麼啦。」Squalo揮了揮手,「Dino,你餓了沒?」
  
  「咦?」話題怎麼突然轉到這裡來?「是餓了……」
  
  「那跟我去吃飯吧,我餓死了。Xanxus他自己吃過了,別管他。」看Dino瞄了Xanxus一眼,Squalo補充上最後一句話。
  
  「……榮幸之至。」對於對方主動的邀請,Dino只愣了下,隨即揚起了漂亮的笑容。
  
  
  
  之後,Dino沒照父親的希望和Xanxus成為朋友,反而是養成三不五時就去找Squalo的習慣。
  
  直到現在,有些時候Dino還是會夢見過去跟Squalo一起在河畔散步的那些午後時光。雖然Squalo的身上或臉上有時會出現一些礙眼的瘀青,但他唇邊的那抹笑卻沒有改變過。
  
  Dino從來沒問過Squalo他和Xanxus是什麼關係。也許是不想知道以後讓自己受傷,或者是直覺這不該在他們的情誼裡被提起,他從未問過Squalo為什麼在遍體鱗傷之後還是沒有離開那個有著深紅瞳孔的男人。
  
  然而他還是會感到痛苦的妒忌。如果Squalo看的人是我就好了、Dino數不清有多少次這樣在內心裡想過。即使他同樣清楚那是不可能的。
  
  那驕傲的弧度只臣服於那個黑髮的青年而已。
  
  
  
  ──要是生活能這樣過下去……
  
  現在的Dino常常說,人總是在經歷著更大的痛苦時,才發現過去的煩惱有多麼渺小。
  
  
  
  
  
  不停的啃咬著凍僵的手指甲
  你看到的話會斥罵我的吧

  
  
  
  那一天,Dino不顧Romario的攔阻,在Vongola的宅子裡瘋狂的尋找著Xanxus。或者說,尋找著連家人都不知道他下落的Squalo。
  
  「Xanxus!Squalo呢?為什麼我現在完全聯絡不上他了?!你把他關到哪裡去了!」
  
  「垃圾,別對我大呼小叫的,吵死了。」隻手靠在華麗的巴洛克式書桌上的Xanxus看著他,用無比厭惡的語氣說道,「他是我的人,你沒有權力過問。」
  
  Dino生平第一次體驗到什麼叫憤怒到發抖,「……你毀了他嗎?Xanxus,你竟然毀了他嗎?」
  
  「……」
  
  「讓我去看他,」Xanxus的沉默反而讓Dino有了更糟的預感,他的口氣轉為軟化,「我只是想看他過得如何,生活得好不好。」我只是想看他……還活著嗎?
  
  Xanxus狠戾的眸緊緊的盯著Dino的眼睛。
  
  而一向都會刻意別開頭的Dino,這次沒有逃避掉Xanxus的瞪視。
  
  秒針緩緩在鐘面上轉了一圈,Xanxus驀然走向門口,大衣的下襬跟著他的動作而一瞬間飛揚了起來。
  
  沒打算有第二個選擇,Dino迅速跟上Xanxus的步伐。
  
  
  
  從小格的鐵窗看見那隻曾經張揚的鯊魚時,Dino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他將鐵欄捏得死緊,防止那隻手去揪住Xanxus的領子,咬牙切齒的低語,
  
  「……你用拘束具,把他這樣幾乎全裸的關起來?你到底把他當成什麼了?」
  
  Squalo似乎很疲倦。他蜷縮在鋪著波斯地毯的房間地板上,臉上的表情被髮絲擋住了而看不分明。
  
  但是Dino看得見他的唇角。看得見那沒有任何傲氣的嘴角,抿成一條直線如同他從來就不懂得怎麼笑出那讓Dino心動萬分的弧度。
  
  「他太容易反抗我了。」Xanxus冷冷地看著Dino,突然嘲諷地一笑,「想知道為什麼他被我關起來嗎?」
  
  「……為什麼?」
  
  「因為他跟你出去。」
  
  像跟Squalo的表情成了反比,平常從不輕易笑出的Xanxus此時卻擴大了笑容,「他違抗我要他待在屋子裡面的命令,跟你出去了。所以我讓他待在這,接受懲罰。」
  
  那笑容彷彿說著『因為是你叫他出去,他才會變成現在的這種下場』。
  
  Dino無法克制自己的顫抖,
  
  「放他出來。」
  
  「不可能。」
  
  「放他出來,Xanxus!你這樣到底想要得到什麼!」Dino近乎崩潰了,Squalo在他眼前被折磨著,他卻只能在這裡哀求著兇手?
  
  Xanxus,你到底──憑什麼!
  
  「你究竟要這樣堅持你那種變態的愛情到什麼時候!如果你只是要一個承受你怒氣的人偶,那就讓我來!」
  
  Dino失控的話語一出,連Xanxus那個嘲笑都收了起來。
  
  「你在說什麼,垃圾。」
  
  「聽不懂嗎,你已經毀了他了!與其看著你毀了他而毀了我自己,我寧可先要他回去以前的那個笑容!你如果繼續下去,毀了他以後只是跟著讓我和你一起跟著他死去而已,你難道不知道嗎!」
  
  「……」
  
  Xanxus沒有回答,他只是深深的看著Squalo狼狽的模樣許久,然後颯然轉身。
  
  離去的身影帶起的風,和他帶Dino來時如此相似。
  
  
  
  一直到現在,Dino還是不知道Xanxus到底在看Squalo的時候想到什麼,讓他配合自己在Squalo的面前演出那一場移情別戀的戲碼,然後看著他深愛的鯊魚默默的收拾行李離他而去。
  
  Squalo的空洞眼神,Dino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是他親手傷害了他愛的人,只為了重新看見他的笑容。
  
  明知道Squalo無法離開Xanxus……
  
  只是那樣的相愛,連不是他們兩者的Dino都感到悲哀了啊。
  
  
  
  Squalo離開以後,Dino和Xanxus在房間裡整整做了一天的愛。
  
  是為了贖罪嗎?所以才毫無抵抗的、任Xanxus抓住他無法克制抖著的手臂,發出像獸的低吼,將他如釘般壓在床上,剝去他的衣服。Xanxus的昂揚如同利刃切刺開Dino的秘穴,那種熱辣的撕裂感痛得讓他迸出了淚水,但他只讓第一滴滑下。
  
  現在嵌合住他的男人肉體也曾如此佔有過他深愛的人。這個念頭使Dino在極端的痛苦裡還是勃起了。即使Xanxus的動作是一把兇狠的釘槍,精準而無情地直頂到Dino最深的地方。
  
  「啊……好痛──」
  
  他聽見自己發出窩囊的吃痛呻吟,閉上眼的結果似乎只有讓聽覺更為敏銳了。他又怎能睜開眼?他要看些什麼,看自己被不是Squalo的男人佔有的悲慘模樣嗎?
  
  Xanxus吐出低沉的喘息聲,汗水一滴滴落在Dino的身上和頰上,握住Dino手臂的手掌炙燙得驚人。明明Dino自己已經覺得身體燠熱得不像話了,Xanxus的體溫卻還比他來得更高些。
  
  「哈啊……啊啊啊……嗯、唔嗯!」
  
  在以為唯一沒有溫度的唇上也感受到Xanxus的氣味了。Dino感覺到自己想笑的想哭的或只是不帶任何情緒的說全都被Xanxus給掠奪殆盡。既然他最想分享這些事物的那個人已經消失,是不是拋棄這些東西都能夠毫不在乎了。是不是這些情緒的價值也跟著失去了。是不是可以連如何去愛,都能徹底遺忘呢──
  
  Dino的內壁隨著Xanxus性器的抽插而出現了令他羞恥的快感。Xanxus有些粗糙的舌頭舔過Dino的鎖骨,然後是他胸前已經挺立的紅蕾。Dino的肌膚因為那暖熱的觸感而顫抖,始終挺立的分身幾乎要忍受不住。
  
  Xanxus驀然加快了速度,Dino的腰被抬得更高了。被分開成M字型太久的大腿腿根處開始痛了起來,柔軟的內壁卻有著近乎融化的感覺。
  
  「啊啊……哈……啊……啊啊…………Xan、xus──」
  
  分身在一陣愉悅又讓人想哭的痙攣以後終於射了,內壁的收縮也讓Xanxus同時在他的體內到了高潮。
  
  近乎空白的思緒裡,Dino模糊想起了這是他的第一次。
  
  ……然而在乎這沒有任何意義可言。畢竟,要贖罪的路還太長。
  
  Xanxus沒有離開Dino的身體。他側躺在咬住下唇的他背後,緊貼的身軀甚至到了Dino可以感覺到他身上每一分肌肉線條的地步。跟Squalo迥然相異的黑黝手指插入Dino細軟而同孩子般微捲的凌亂金髮,勾扯著似老鷹攫住獵物。男人另一隻大掌緊捏著Dino的左手,還記得那個銀長髮笑得張狂的耀眼人兒說過他的左手為了擋住對Xanxus的暗殺而受過傷。
  
  身體又被Xanxus翻了過去,Dino的頭抵著純白的枕墊,趴在還沾著剛剛情慾液體的大床上,任Xanxus在他身上開始新一輪的進攻。
  
  硬挺的肉莖戳刺著,Dino的臀部承受著Xanxus的撞擊,趴跪著的姿勢讓Xanxus更加長驅直入,本來將牙關咬得死緊的Dino終於還是不小心叫了出來。
  
  「哈啊……唔…………太深了…………!」
  
  「那就說不要了啊。」
  
  Xanxus總算在這個夜晚說了第一句話。他的聲音因為剛剛的低吼而略帶乾澀,語氣卻很平淡。
  
  「說你太痛了,不想再繼續下去啊,垃圾。」
  
  Dino的兩隻手臂彎曲著抵住床墊,眉頭苦痛的皺起,
  
  「──我才不會。我絕對不能這麼說……」
  
  因為這是他自己的承諾。
  
  「因為我必須承受Squalo他原本會遭受的折磨──」
  
  「別說蠢話了!!」
  
  Xanxus突然暴怒,捏住了Dino的下顎,那力道大得Dino以為自己的下頦真的會整個碎裂。
  
  「你真以為你能夠替代他?或者你認為自己是個犧牲者?」
  
  「我沒有要代替他或成為他!」Dino感覺自己的內心燃起陰鬱的狂怒和悲哀感,他用著不輸Xanxus眼神的怒氣回頭看著他。
  
  「你對他的愛情我沒興趣!Xanxus,你才該搞清楚,那個交換條件是我跟你的──即使我是為了愛他,那個向你提出條件的人仍然是我!我不是為了讓你有另一個新的Squalo玩弄才來的……我是為了讓原本的那個Squalo回來!
  
  「──你說的話我聽不懂,而且也不想了解。」
  
  Xanxus冷酷的說道:「不過,我只要你那句話──別以為你代替得了他。」
  
  Dino緊抿著下唇。
  
  Xanxus又開始了對他機械性的衝撞,Dino卻奇異的感到了平靜而不是剛剛的緊繃。
  
  也許是因為知道了他們的愛原來都只是為了同一個人。
  
  
  
  
  
  ……明明,唾手可得的事物
  
  
  
  「喂、垃圾,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
  
  低沉的聲音在Dino的耳邊響起,Dino才驀然回了神。
  
  黑色的毛絨大衣被扔到了Dino的頭上,而不知何時已走到他身邊的Xanxus身上只罩著一件黑色的高領毛衣,用著沈穩的眼光審視著他。時光拉長了男人額前的瀏海,如今那長度甚至已經比當年的Squalo還要長了。
  
  「我已經穿得夠多了,這件給你吧。」Dino揚起笑容,將大衣遞還給Xanxus。
  
  這件衣服大概是管家的好意吧,怕他在雪地裡站了太久會受寒。Dino幾乎可以在腦海中勾勒管家憂心的把大衣交給Xanxus,要他帶給自己的模樣。
  
  Xanxus的手臂交叉著,葡萄色的瞳孔緊盯Dino海藍色的雙眸,在瞥見他裸著的手掌時勾起微笑,「哼,手套還在你口袋裡吧,不肯戴上嗎。」
  
  「你也沒戴手套啊,Xanxus。」他記得Vongola的管家告訴他手套買了兩份。
  
  黑髮的男人穿上了大衣。「不想戴。跟在你身邊的老頭呢?」
  
  「Romario嗎?我要他回去Cavallone說今年我不回去過聖誕節了。你不介意我留在這過節吧?」
  
  Xanxus哼了聲,然後抓住Dino的手臂,「那就快走,垃圾。牛排要是冷了我可不會饒過你。」
  
  「那又跟我沒有關係……」
  
  雖然這麼碎念著,Dino還是跟著Xanxus走向那棟燈火通明的房屋。
  
  進門前他不經意又抬了頭。雪已經停了,月亮正從雲層中試圖探出。
  
  
  
  
  
  在水泥叢林間懷念
  我們曾一起生活的地方
  月亮仍照耀著我

  
  
  
  難得今天Xanxus比他還早入眠。
  
  Dino蜷縮起身體,非常小心的不讓他們彼此的性器再度摩擦到。如果真讓這種事發生,這個聖誕夜都可以不用睡了。他可不想重溫上個月的感恩節慘劇。
  
  將手臂一併曲起收在胸前,Dino沒有摟住Xanxus,因為他說討厭有人用任何形式束縛他。不過他自己倒是偶爾會抱住Dino睡著,雖然那是他無意識的動作。
  
  大概是怕身邊的人趁他不能控制任何事物的時候逃走。
  
  Dino越過Xanxus的身體看向窗外的月光。窗台上還有著殘雪,也許明天一早就會融化。
  
  ──其實,很久沒再去想起以前了。與其說他是害怕每想起一次就得痛苦一次,不如說他是害怕想起太多次最後麻木到連痛也沒了。一直都在的隱隱抽痛,才能提醒他必須花一輩子去贖罪。
  
  他和Xanxus在一起,對彼此用自己的方式向Squalo道歉。他讓自己的感覺逐漸逐漸的消失,而Xanxus對著Dino說出當初他要是早些說出就不會讓事情變得如此的話語。
  
  因為他們都傷得他太重,所以必須在離他遙遠的地方一遍一遍說著對不起,說著我愛你。
  
  但Dino他明明只是想再看見Squalo嘴角那抹自信的笑容而已。他只是想再聽見那把囂張的聲音說著我可是Superbia Squalo,你難道以為我隨便就能夠被擊倒嗎;而不是那個彷彿要嘔出心來的痛苦聲音說著我不能離開他但我為什麼還是那麼想哭。
  
  除了Dino自己親手讓那隻鯊魚離開水族館以外,他又能做些什麼呢?
  
  雖然那隻鯊魚是如此深愛著鞭苔他的主人。
  
  Dino的視線轉為凝視Xanxus熟睡的輪廓。跟他在一起一年了,Dino還是沒辦法理解Squalo為什麼會對Xanxus有這麼深的感情。Xanxus完全不是個溫柔的人,而且Dino也知道即使Xanxus對自己很差勁,跟當初他虐待Squalo的行為比起來卻還是小巫見大巫了──至少Xanxus沒把自己囚禁起來,也沒有隨便抓著自己的頭去測試相對硬度。
  
  有時候看著那個男人莫名恍惚一瞬的模樣,Dino曾想過自己是否做錯。他從未深思下去,因為若答案是肯定的,他沒有勇氣能夠接受;然而Squalo看著那幕他和Xanxus合演的戲時的空洞眼神卻縈繞在Dino的內心揮之不去,變成永遠無法讓他原諒自己的傷口。
  
  睜大眼睛看著窗外未落的月光,Dino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胸口痛得幾乎無法呼吸。月亮像那個人的眼神,勾起的尖銳卻似那個人的唇角,所以看著彎月他總是這樣疼痛著。
  
  驀然,將他擁在懷裡的那個男人發出了夢囈,Dino屏住氣息。
  
  「Superbia, il est fool comme tu……」
  
  後面的音節很模糊,也不是用義大利語說出的,所以Dino辨認不出來是什麼意思;但是前面的那句「Superbia」卻是這樣的明顯。
  
  太過清晰的呼喚如同一根針一樣,深深的刺入了Dino的耳膜,然後觸到了他的內心。
  
  那份痛楚終於再也無法壓抑,Dino在Xanxus擁抱裡背過身,咬緊手指沒讓任何的淚水或是嗚咽聲留下一絲痕跡。
  
  或許他是錯了,或許他錯得離譜。
  
  他最後還是讓他跟Xanxus一起崩毀了,而那個人的笑容若是也沒有回來,他該如何是好?
  
  他要怎麼辦?若是Squalo的笑容在他們已經毀滅過後仍舊沒有回來?
  
  
  
  
  
  因為沒有你阻止的聲音
  我啃咬得更加,
  更加起勁

  
  
  
  豪華客機上偌大的頭等艙裡,只有Xanxus和Dino兩人。空服員已經先照他們的吩咐離開了,這麼大的空間靜得簡直嚇人。
  
  Dino坐在Xanxus的旁邊,對手上的報紙毫無閱讀的興趣。Xanxus蹺起修長的雙腿,皮褲呈現了他完美的線條;頭上戴著耳罩,正在看俄國的軍事小說。
  
  還要九個小時才會到他們這次要去的地方。Dino看著顯然自得其樂的Xanxus,感到有些後悔──早知道不該一時大意把PSP扔進行李打包托運的。飛機上的影片他都看過了,數獨又太簡單,他上次飛去澳洲的時候就已經全部破關;就算要睡也在剛剛都睡飽了,到底還有什麼事可以做啊?
  
  「喂,垃圾。」
  
  Xanxus闔上了小說,偏頭喚他。
  
  「怎麼了?」
  
  「你昨天晚上凌晨四點才睡著,還哭了。」Xanxus平淡的說道,端起桌上的紅酒喝了一口。
  
  「……你知道啊?」Dino有些驚訝,原先以為他早已睡著的,結果其實也沒有嗎?
  
  「每隔一小時我會醒來一次,習慣了。」大概是心情還可以,Xanxus難得主動解釋。平常明明能不說話就不說的。
  
  Dino看著Xanxus的側臉,突然想──也許這是個機會吧。
  
  「Xanxus,那你知道嗎?其實你昨天有說夢話喔。」
  
  「……?」
  
  「說了什麼,有印象嗎?」Dino感覺自己的聲線放柔了,「你說,『Superbia』。」
  
  Xanxus的身軀重重震了一下。「垃圾,別胡扯。」
  
  「是真的,你這樣說了。老實說,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你叫他的名字呢……」Dino的胸口開始泛起了抽痛感,「你知道我那時候怎麼想嗎?」
  
  「……」
  
  「我想,也許當初我根本就徹底錯了。」
  
  暗紅色的瞳孔看向他,不發一語。
  
  「到底是讓Squalo重新露出微笑比較好,還是就讓他痛苦地繼續和你深深相愛著才是幸福?那時候我選了前者,現在……我也會選前者,但我卻開始懷疑……要是離開你後,他仍然不笑、他仍然回不到過去的驕傲……我怎麼辦?你又怎麼辦?」
  
  頭部開始一片昏沉了,臉頰上已經佈滿了淚水。以為昨夜哭乾淚水之後就能夠穩定的,但還是忍不住太過激動了點。

  然而他是多麼恐懼著這件事啊。害怕他是錯的、害怕Squalo反而被他推入更深的地獄、害怕Xanxus和他的道歉到最後仍舊無法彌補這一切,反而讓事情變得更糟──而這全都是他的錯──
  
  「就算垃圾鮫一輩子都無法回到過去,那麼你現在的意思是什麼?你認為你錯了又如何,打算重頭來過嗎?」Xanxus冷笑著,「說這什麼蠢話。我當初放了他可不是為了你,少在那裡自怨自艾了,垃圾。」
  
  Dino驀然瞪大了眼睛,一串淚水無法壓抑的落下。
  
  手臂環住了那個冷酷的男人,對方的溫度始終都比他高得太多。
  
  「你說得對──」
  
  Xanxus的手指抬起了Dino的臉,重重的吻住他。
  
  柔軟的唇印壓著,他們的舌在觸碰間又互相糾纏,像連每一寸也不放過。
  
  「唔……嗯……哈啊!」
  
  隔在他們之間的扶手被Xanxus推了上去,Dino被他抱到身上更深的吻著。
  
  「與其想那些無聊的如果,那就親自去看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Xanxus已經進入了他。Dino哭著仰起了頭,腰部隨著身下的韻律款擺。
  
  啊啊……現在,究竟有多接近月亮呢。
  
  Dino的雙手握扶著Xanxus的肩膀,分身摩擦著Xanxus的絲質襯衫。
  
  「我怎麼敢去……看他呢?如果我又一次看見他空洞的表情──」
  
  「那你就帶回他。」
  
  Xanxus堅定的聲音說著,「如果你為了放走他而覺得難受,那就你自己去帶回他的笑容吧,垃圾。」
  
  「哈啊啊……」
  
  Dino已經無法思考了。Xanxus抱著他站了起來,他感覺到自己的背撞上前方的天鵝絨座椅,Xanxus做著小幅度的抽插動作,幾乎像是沒有離開他的身體。
  
  迷濛的視線裡他看見自己空出了一隻手撫摸Xanxus的臉頰,卻是摸到些微的冰涼感。是自己的淚水在剛剛的接吻裡不小心沾到他的吧。
  
  哭得氣促的他只能張開嘴呼吸了,呻吟聲再也無法像以前一樣用閉緊唇的方式忍住。他還是盡力在每一陣快感的浪潮中壓抑著,畢竟在流失的理智裡他還記得這裡是飛機。
  
  「你也很痛苦吧、跟他一樣,因為待在我身邊而痛苦。」
  
  Xanxus的聲音低沉的迴盪在他的耳邊。
  
  「如果你自己說了要走,也許我會把你關得更深……但你從沒有過。你一直待著,是我自己克制不了你會走的想法。……這次,要是你也說你無法再忍受了,我就放你走。」
  
  頭部傳來缺氧的痛苦,Dino選擇了閉上眼睛,沒有看向那個男人。
  
  「到底……為什麼在我們都感覺悲哀的現在,卻還是在一起呢。」
  
  然後、這句嘆息,又是從誰的口中說出的呢。
  
  
  
  
  
  loser
  深深刺進胸腔內心的月光啊
  責備我吧
  glaring
  不停囓咬著凍僵的手指甲
  你要記得我

  
  
  
  踏進了這個多雨的小鎮,Dino獨自一人漫步著。
  
  日本的一切對他都很新奇,畢竟義大利距離日本太遠,Cavallone在這裡也沒有子公司。要不是他是來代替Xanxus視察這邊的Vongola分部,他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坐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來這裡。
  
  無意間,他到了一家電器賣場的門口。聽說日本的電器用品大廠很耐用,Cavallone的業務裡也有一項是關於電器用品的零件,基於好奇的心理,Dino踏了進去。
  
  在除濕機和洗衣機間漫無目的的瀏覽時,一段聲音並不小的爭執飄了過來。
  
  Dino的心跳幾乎停止。
  
  「電費超貴的,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嘛哈哈,電費一向是你去繳的嘛。」
  
  「錢是你出的啊!」
  
  「哈哈,這個就不要介意了……史庫瓦羅,這台怎麼樣?」
  
  史庫瓦羅?
  
  不,那個日本人的音節太過僵硬了。不該是史庫瓦羅才對,而是──
  
  「──Squalo。」
  
  他看著那個銀白色的背影在不解的看向旁邊黑短髮的青年,在得到對方同樣困惑的反應時身體瞬間僵硬。
  
  然後,他很慢、很慢的回了頭。
  
  「Dino。」
  
  那聲熟悉的稱呼,讓Dino無法克制的想走上前去。他剛剛聽見了Squalo的聲音,他很好,他的身上不再有傷痕了,他會笑了會生氣了會無奈了會有感情了,他……
  
  ──黑短髮的青年突然一個閃身擋在他們之間。
  
  Dino愣住了,而那個青年剛剛嘻笑的神色已經完全消失,眼神銳利的看著Dino,毫無畏懼。
  
  「如果你是來傷害史庫瓦羅的,就請你離開,身為他朋友的我並不歡迎你。」
  
  ……這個青年是誰?Dino很想問Squalo,然而那個青年卻將Squalo保護得非常嚴密,而Squalo似乎也沒有出來的意思。
  
  青年仍舊嚴肅的看著他,那氣勢竟和Squalo談到劍道時有幾分相似。
  
  ──啊啊,這就是他無法做到的事了吧。
  
  Dino一年多以來總是不斷自問著當初除了放走Squalo他又能做什麼。
  
  事實是,他的確什麼也不能做。眼前的這個異國青年能夠毫不猶豫的站出來保護他,而自己呢?他沒有能站出去保護Squalo的覺悟。他只是悲傷著說那就讓我來承受吧,而不是擋在他面前說誰都不能傷害他。
  
  而他卻沒有注意到,Squalo要的從來就不是別人替他接下痛苦,而是有個人站在他的面前。Squalo很強大,但他不可能愛上保護不了他的Dino。
  
  望著那個黑髮的青年,Dino嘆息了一聲。
  
  當這個是給這個青年的考驗吧,因為他必須能保護Squalo的一切。
  
  或者,只是他自己的任性吧?任性的對Squalo愛不了他這件事抗議著。
  
  「Xanxus è venuto qui.」
  
  等了幾秒,Squalo仍舊毫無動靜。
  
  是真的放下了吧?
  
  Dino呼了一口氣,沒再說任何一句話就轉身離去。
  
  雖然很不甘心……但是有人能夠保護你,真的是太好了,Squalo。
  
  
  
  「從日本回來了啊,垃圾。」
  
  Dino將外套交給Vongola的管家時,坐在客廳豪華沙發上的Xanxus瞥了他一眼說道。
  
  「是啊。」Dino笑了笑,卻因為Xanxus的下句話而瞪大了眼。
  
  「應該看到垃圾鮫了吧?居然沒帶他回來啊。」
  
  「……你怎麼知道我看到Squalo了?」
  
  Xanxus哼了一聲。「那隻垃圾鮫,會去哪裡隨便想想都知道。喂、都看到他了,幹嘛還回來礙我的眼。」
  
  Dino看著平常幾乎不待在客廳的男人此時正無聊的看著那本很久還沒看完的俄國小說,突然想到……這次會去日本,就是因為某個人說他懶得坐這麼久的飛機,然後就把他一個人踢了過去。
  
  「因為看見能給他笑容的人,所以終於能夠安心回來了,礙到你還真是不好意思喔。」壓抑著內心湧上的情感,Dino如此回話,跟著走到了Xanxus的背後。
  
  輕輕的從背後環住他,Dino想,大概自己天生就只能擔當這種被保護著的角色吧。
  
  「Xanxus,搞不好我沒這麼想殺掉你也說不定。」
  
  「說什麼廢話啊垃圾,我會讓一個想幹掉我的傢伙睡我旁邊嗎。」
  
  
  
  
  
  
  
  ──Fin.
  
  
  
  
  
  
  
  
  
  
  
  
  
  
  
  
  
  
  
  於是這裡是後記。
  
  本來我很想吐槽這篇文的很多地方,但打到這裡的時候我已經全部忘光了= =
  
  由於是偏Dino視角的文章,所以Xanxus的心情沒辦法解釋得太清楚......不過Xanxus確實深愛過Squalo喲。
  
  這篇文章麻煩的地方是SD跟XS都不想寫太多,比較想寫X跟D的相處部分裡如何始終帶有S的影子在,不過刪掉那些段落以後我自己都覺得有點沒說服力......嘖嘖嘖。
  
  可是都已經爆字啦!!這篇本來是「鮫」的外篇耶?!結果本篇5000字外篇10000字?!為什麼啊啊啊──(炸)
  
  總之只是想寫那種「一開始是為了贖罪,最後卻轉變成跟當初一樣痛苦的相愛」感覺。XS之間在相愛時伴隨的痛苦是因為X害怕S的逃走,獨佔慾過深;XD之間的愛卻是連他們自己都不允許,因為他們是為了對另一個人的愛才在一起的。之前我看過一篇日本BL「秘密關係」,兩個主角是基於對受君哥哥的愛才在一起互相撫慰(只是攻君是想侵犯受君的哥哥、受君卻是想被自己的哥哥侵犯),然而最後卻愛上了彼此,因此有種背叛了受君哥哥的罪惡感(雖然人家壓根不知道他們的愛)。不過這篇的XD的感覺多了一層:因為他們都傷害過Squalo,所以他們是為了贖罪才在一起以懲罰自己;也因此Dino就算在後面其實是喜歡上Xanxus了,他還是拿Squalo當藉口......
  
  Xanxus感覺起來承認自己的愛情比較快的原因是他不想再製造出第二個Squalo了,就像Dino自己在初夜(?)說的:「我不是為了讓你有第二個Squalo能夠玩弄」,察覺到自己的愛情在Dino看來只是變態的Xanxus在發現他開始在乎Dino(不想讓他在自己睡眠時逃走)的時候,選擇比以往更加的小心(他盡力我也盡力了= =),也在流露愛情的同時說「如果想走就走吧」,甚至安排讓Dino去看到Squalo。一切只是防止自己忍不住像當初關住Squalo一樣再度囚禁Dino而已。
  
  雖然他明明就緊張得要死,還特地等在客廳= =b
  
  然後如果看過鮫的人看到賣場那段應該會想砸電腦,不過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攤手)人總是會嫉妒的啊,而且Dino他又看不到Squalo的表情......連山本都沒第一時間注意到了說。
  
  
  
  於是人物分析就到這裡啦,以下是作者唯一還記得要吐槽的地方:
  
  
  
  
  
駕駛員跟副駕駛流著冷汗,死命的按緊頭上的耳機。
  
  「那兩個混蛋,到底知不知道頭等艙是最靠近駕駛座的地方啊啊啊!!做這種事是可以的嗎?!」

  
  
  
  
  
  
  當駕駛員也是很辛苦的(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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