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H,慎入。

我看以後的家教文我乾脆專打X總攻算了......

居然連8歲的貝爾我都下手了,實在很懷疑自己還有沒有廉恥這種東西......

最後一段妄想原作有。












他從以前就像一匹狼,當然他不曾如此自稱。這樣的譬喻是他家那個粗獷的管家說的,也是管家被他的小刀劃裂礙眼臉孔前最後的遺言。

狼,貝爾菲格爾未曾看過這種動物。他唯一的寵物是隻雪貂,在他被放逐出城堡以前,貝爾就親手捏斷了牠的喉嚨。柔軟毛皮的觸感直到現在仍然可以很輕易地回想起來,不過因為下手很快所以沒得記住雪貂臨死前有沒有過慘叫。

但親手殺死寵物的感覺,還是比用小刀殺人時的感覺明確多了。他不記得哥哥倒下時的情景,雙手卻留下了雪貂的溫度。

馬車在積雪的荒野上緩慢地行進,黑色的車廂如同送葬的隊伍。就算可以用車子或是飛機將他早早送出國境,接管滅亡的王室家族財產的民主政府還是刻意般擺出馬車的儀仗。

彷彿在嘲笑他那王子的頭銜早已過了時。

外頭傳來了枝椏在北風裡寒顫的聲音,近似於雪貂讓貝爾溫柔搔弄時發出的低鳴。趕著馬車的車伕卻只是沉默,也許是那個彎著唇宣布貝爾被放逐的男人特別吩咐過,要車伕不准和貝爾交談。

真是愚蠢,貝爾精緻的童稚臉孔上浮現了一絲不符合他年齡的譏嘲。說話又如何,不說話又如何呢。難道是以為幾句話就會讓這個車伕有了對他的憐憫,不忍心下手滅口嗎?

滅口,貝爾菲格爾心知肚明那些人會這麼做。歐洲是個極度重視血統與榮耀並存的地方,即使是處決殺了全族的王子貝爾,國民也會覺得這舉動無異於燒了有髒污的國旗。

不被公眾允許的事情當然不可能不做,暗地裡滅口自然就沒有輿論了。反正那些人民蠢得可以,隨便編個理由就能夠蒙混過去了吧。金髮的幼小王子甚至能精準的描述出那些偽善者一臉面無表情地拿著講稿宣布他的猝死的情景呢,也許甚至會連說都不說,就讓時光掩蓋這段黑歷史吧?

貝爾很清楚這些骯髒的手段,因為他們王室過去也是這樣處理的。

馬車突如其來的停下了。

貝爾暗自操控起懷內的小刀──民主政府搜過他的身,但身為王子的他怎麼可能身無寸鐵;那樣他大概早在三歲那年就該死在他哥哥的鐵針攻擊下了,才不會坐在這裡以殺人王子的名義被驅逐出境。

他屏起氣息,可是車廂外在「咚」的一聲和輕微的硝煙味以後,卻倏地毫無聲響。

有個人在外頭,或許是在評估貝爾的實力吧,似乎沒有立刻進來的意思。

……

廂門被打開的同時,貝爾也毫不猶豫的扔出了小刀。

然而,他引以為傲的飛刀居然沒有如他所想般割開任何人的喉嚨──

當然的。因為燒得焦黑的小刀,就只是廢鐵而已。

「哼,小鬼嗎。」

被火焰轟開的門板殘灰飄散後,映在貝爾瞳孔裡的是一個完全跟雪地的背景成了反比的男人。不、儘管面容成熟,但眉宇間的傲氣卻是屬於一個少年的,帶著絕對自信與睥睨天下的氣勢的少年。

少年有著夜黑色的短髮和月蝕般顏色的眼睛,寒冷的天氣裡他卻只披了件黑色的薄外套,上面的徽章似曾相識。當那桀鶩不馴的眼神掃了過來時,貝爾隱藏在瀏海下的雙眼也倔強地迎了上前,對方狠戾的眸頓時挑起了貝爾內心一股陰暗的喜悅。

貝爾從未認識過能這樣挑釁他的殺意卻又能使他折服的人,他的過去只有過狩獵、競爭與殺戮的經驗,卻沒有過臣服。

不過,八歲的他那時還不懂心中複雜的情緒是為了什麼,只能揚起慣常的笑容應對。

「王子可不是小鬼啊,你這傢伙。」

「口氣真大啊,垃圾。」少年張狂地說道,「名字呢?」

「貝爾菲格爾。」

「我是Xanxus,這是你今後主人的名字,給我記住了。」

「……主人?王子可不需要主人啊,因為王子是王子嘛。」

「你沒有其他選擇,垃圾。」Xanxus扯開一邊嘴角,笑了,「加入瓦利亞,為我賣命到死吧,小鬼。」

「王子不是小鬼,別侮辱我。還有,我可沒有聽你話的理由吧。」隱約查覺到現在越快順從以後被壓榨得越深,也不想就這樣成為別人底下的狗,於是貝爾頂了回去。

「理由?」哼出這個單字時,那語氣彷彿覺得這個詞彙可笑得過頭般。

Xanxus掏出懷裡的一把槍,光亮的槍身上浮刻著一個X,銘記了這把槍的主人是誰。

「就憑我比你強,能夠在這裡轟了你卻沒這麼做的恩情。」

槍的扳機被熟練扣下,槍口對準了遠處的枯樹。

隨著手指的動作,明亮耀眼的火炎隨即噴射了出來。雖然不是對準貝爾的方向,然而他的臉頰卻彷彿跟著感受到焰花的高熱。

那棵樹沒有任何偏差地被擊個粉碎,木片四散在晶瑩的雪上,像是隨時都會陷落消失不見。

儘管那一擊射出的火焰力量這麼強大,Xanxus的手腕卻連一點動搖都沒有,一副完全沒受到影響的模樣,腳步更是穩穩的動都沒動。

但Xanxus只是不屑地嗤了一聲,就轉過身去,

「走了,垃圾小鬼。」

「王子不是小鬼……Boss。」

聽見貝爾低聲加上的稱呼,Xanxus才終於展開了真正的笑容。

「那就叫你垃圾好了。進來瓦利亞以後要好好幹啊,我的命令一句都不准違背,懂了嗎。」

「嘻嘻嘻,開始灌輸忠誠教育了嗎?」貝爾跳下馬車的車廂,發出有些毛骨悚然的笑聲,雖然Xanxus不為所動,顯然也不打算糾正他。

「放心吧,王子在打倒你之前,不會隨便改變主人的。」

「聽垃圾說這種話真是讓人生氣啊。」

話雖如此,Xanxus也沒有實質的懲罰行動。

馬靴在雪地裡踩著堅定的步伐,在風雪中依然沒有搖晃的身影走在貝爾的視線前方。

貝爾又開始了他奇特的笑聲。

風中飄散在國境之界的高亢童音,特別地明顯起來。



「瓦利亞叛變了啊!緊急警戒,隔開每個區域!絕對不能讓叛徒接近九代目身旁!」

彭格列的基地裡,這樣恐慌的話語正隨著他們的高破壞力而四處傳播著。

貝爾用著細小的孩童手指熟練地操縱著手上小刀的圓舞曲,切開那些笨蛋自以為的銅牆鐵壁。瓦利亞裡面沒有人合作行動,因為他們自己本身就已經是一支軍隊了。唯一要做的事,只有讓Boss在把那個老頭扯下首領寶座的時候,能夠毫無後顧之憂。

瘋狂的笑聲迴盪在原本華麗如今卻殘破的走廊上,雖然貝爾是最晚加入瓦利亞的──他加入後距離現在僅僅三個月──然而他的天才卻使他在瓦利亞嚴酷的訓練中活了下來,以僅僅八歲的年紀爬上了瓦利亞分隊長的位置。

沒有率領任何一個部下的他站在血肉飛濺的屠殺場裡,露出了狩獵後徹底滿足的微笑。

「小貝爾,清場完了嗎?」對講機裡傳來了魯斯里亞隨意的笑聲,背景還有著敵人被重擊到胃部的嘔吐聲響。真髒,貝爾不屑的撇了撇唇。

「當然,我可是王子啊。老頭呢?」

「他好像有一點苦戰呢,畢竟他那裡是CEDEF的連絡員嘛。不過應該也能很快解決,他自己說的。」

「是喔。」

「接下來就等吧。」魯斯里亞輕鬆說道,似乎又開始玩起那個剛剛還在反胃的玩具,「等Boss的好消息囉。」

「王子討厭等待的感覺呢……」貝爾嘀咕了一聲,不耐的關上了對講機。

就在他打算去找下一個可供廝殺的戰場時,前方的走廊盡頭卻走來一個穩健的身影,皮鞋響亮地在地毯全滅的大理石地板上敲擊著。

貝爾咧開了唇,閃亮的白牙在晦暗的水晶燈下顯得危險。

「是誰想成為王子下一個獵物?」

黃金色的微鬈頭髮在黑暗中逐漸浮現,然後是一聲有些憐憫的嘆息。

「貝爾……貝爾菲格爾,是我,奧塔比歐。」

貝爾淡金色瀏海下的雙眼頓時射出了嘲笑,不過奧塔比歐卻毫無所覺。

「怎麼了,想清楚決定要加入我們的行列了嗎?終於看清Boss才是勝利的一方了啊?」

身為瓦利亞副隊長的奧塔比歐沒有加入他們的行列,沒有加入他們偉大的聖戰,貝爾在得知時對此非常不滿。

他的Boss……他們的Boss,只要能夠幫助到他的人,都應該毫不猶豫的奉獻才對。貝爾或許沒有列威的忠誠如此露骨,但也絕不允許別人傷害他的主人。

在王子沒有反噬他的Boss以前,有誰能夠傷害得了他認定的人?有誰能夠背叛得了他認定的人?

聽見了貝爾的話語,奧塔比歐卻沒有任何惶恐或憤怒的表情,只有搖了搖頭。

血腥味飄散著,在對峙的他們之間。

「貝爾菲格爾。」

奧塔比歐推了推鼻梁上的細框眼鏡,湛藍色的眼睛緊盯著貝爾。

「你沒資格這樣看王子,給我跪下。」

貝爾手上的小刀在鋼線的操縱下,立刻全部都把尖端對準了手上沒有任何武器、事實上也毫無戰鬥力可言的奧塔比歐。

奧塔比歐的臉孔扭曲了一瞬間,然後又回復那種悲憫的神態,貝爾幾乎想對他吐口水。

那張還很年輕的臉孔上產生了複雜的情感,曾經被魯斯里亞誇讚說是他全身上下唯一可取之處的薄唇輕啟,

「貝爾菲格爾,停止戰鬥吧,你的王已經死了。」

一直隱藏在背後的右手伸了出來。

瓦利亞的大空戒,在那隻白皙的手掌上,反射出像在哭泣的淚光。



他怎麼會沒有在那時就砍掉那個礙眼傢伙的頭顱呢?

十二歲的貝爾靠在鎖住Xanxus的牢籠旁邊,貼著厚重鐵板的臉頰冰冰冷冷的。

「Boss,你再不回來的話,王子也不會再待在這種地方了。」



進瓦利亞的第一個月裡,貝爾就已經展露了實力,不過沒有任何人有過一絲驚訝的表情。

「因為你是Boss第一個親自帶回來的人啊。」

魯斯一邊在餐桌旁細心的擠著薑餅人上的裝飾,糖霜漂亮的在褐色的小臉孔上形成兩個小圓點和一個大大的笑容弧度,「我們其他人啊,不管是為了錢也好老大的個人魅力也好,都是自願待在這裡幹這種見不得光的事。」

「只有小鬼你是Xanxus他自己悶不吭聲帶回來的傢伙。」史庫瓦羅毫不客氣的拿起還沒裝飾糖霜的一片餅乾就吃了起來,補充了一句。「那傢伙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直覺特別準,真是超噁心的。」

「史庫瓦羅,那是什麼形容詞啊。」魯斯里亞皺了皺眉,「是因為那個吧,彭格列家族相傳的超直覺。」

咬著餅乾的史庫瓦羅聳了聳肩,然後拿起一片餅乾塞到貝爾的嘴裡。

「大概是從小就靠自己的力量殺出一條血路這點跟他自己很像,才會把你帶回來。」

魯斯里亞微笑附和,

「小貝爾某一方面真的跟Boss滿相似的。就連挑食也挑一樣的東西呢。」

「嗯。」史庫瓦羅英俊的臉上突然出現了某種接近深思的表情,「雖然那個混帳老大老是做些讓人難以理解的事,不過在這種時機把小鬼帶回來還真有點莽撞。」

這種時機。貝爾的心中一動,卻沒讓身旁的兩人發覺。

「獠牙越多越好啊,史庫瓦羅。」魯斯里亞放下了糖霜罐,開始在大塊的薑餅上疊起房子來。

「他還真不怕這個小鬼給他扯後腿啊。」史庫瓦羅嗤笑一聲,然後快速舉劍擋住貝爾的小刀攻擊。

「王子才不會做出扯老大後腿的事。」

「等你打敗的了我再來反駁我的話。」史庫瓦羅瞪了他一眼。

不過欺負小孩的史庫瓦羅馬上就得到了報應──一個酒瓶砸了過來,正中史庫瓦羅的後頭部,少年頓時不支倒地。

「垃圾,你是懷疑我做的事嗎。」Xanxus從通往飯廳的走廊處走了出來,彩色的羽毛髮飾垂在稍微有些削瘦的肩上,目光連看一眼倒在地上的屬下都懶,「喂、貝爾菲格爾,跟我過來。」

「Boss原來也記得住別人的名字啊。」魯斯里亞的低語裡不無讚嘆。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魯斯里亞的話,Xanxus哼了一聲,逕自轉身走向他的書房。

貝爾像當初在雪地裡一樣跟上Xanxus的背影,臨走前還惡意的踩了史庫瓦羅一腳。

嘻嘻嘻,活該。



十四歲的貝爾換下了慣穿的黑襯衫,身上只鬆垮垮的穿著一件紅黑相間的條紋衣。

然後,少年的唇抵上了日日夜夜用小刀專心而靜悄悄磨開的小小洞口。

甚至連擁抱也做不到,連見面也做不到,連溫度也失去了。

「Boss,再不出來的話,我快要沒有人可以殺了喔……」



第一次這樣做是什麼時候啊?

他只記得Xanxus沒有特別厭惡的反應,當他撒嬌要求的時候沒有拒絕過,但也沒有主動命令過。

Xanxus對他自己的身體似乎不怎麼關心的感覺。雖然貝爾很想知道史庫瓦羅或是變態人妖會不會這樣要求──列威大概不敢吧,那個膽小鬼──不過最後想想還是放棄去問他們了。

「Boss……Boss……啊啊……」

幼嫩的陰莖在熟練的手指玩弄下害羞的勃起了,修剪整齊的指甲刺激著貝爾分身的前端,手掌則是規律的套弄著。

貝爾的手臂環繞著Xanxus的脖頸,坐在Xanxus的大腿上,口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他曾在門縫間偷窺過父親和哥哥做出和他現在同樣的行為,那時哥哥發出的是痛苦的哭叫聲,雖然他的父親似乎非常快樂的模樣。

貝爾只是有著這樣模糊的印象,才要求Xanxus對他做這種事。那時早就做出「會很痛」的心理準備了,只是沒想到實際上是一波波讓他顫抖的快感。他輕輕磨擦著身下Xanxus的肉莖,感覺那裏似乎也硬了起來。

「Boss、好舒服……啊啊、哈啊……」

「是嗎。」Xanxus隱隱約約的笑了,「那要怎麼回報我呢,嗯?」

貝爾眨下太過快樂而產生的淚花,然後爬下Xanxus的身軀,解開面前少年的褲頭,拉出那根形狀漂亮的陽物,伸出他自己的舌頭,開始試探性的舔了起來。

捧在掌心裡的男人分身有著熱燙的溫度,貝爾努力的含住彷彿在顫動的肉塊,有些笨拙的舌頭跟著舔起前端。

Xanxus的分身前端流出了興奮的液體,貝爾的口腔裡頓時充滿了Xanxus的味道。

跪在男人面前對身為王子的貝爾應該是屈辱的;然而跪在Xanxus的面前時,貝爾卻沒有這種感覺,有的僅僅是情慾的快樂感。

偶爾還是會說著絕對要打敗Xanxus,然而這樣的行為是否也是變相的臣服了呢?

貝爾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些,他全心全意的服侍著他的王,直到Xanxus的分身在他的口裡徹底釋放。

腥臭的味道反而讓貝爾有了被虐的滿足感,Xanxus將他拉進他的懷裡,繼續剛剛愛撫著他稚嫩身體的行為,貝爾的白皙臉頰浮上了紅暈。

「Boss──」

王子的內心好激動啊、因為你的眼光只看向我一人了。

但是我卻不懂是什麼情緒。太陌生了、這個。

吶、告訴我吧?Boss?

吶、告訴我吧?除了狩獵、競爭、臣服以外的這種感情,到底是什麼呢?

王子不懂啊……



十五歲的貝爾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看著玄武岩材質的天花板。

「Boss,王子我啊、這次真的要離開了喔。」

都已經威脅你那麼多次了。

「昨天啊,那個討人厭的老頭說瓦利亞不需要一匹狼呢。真想把他大卸八塊啊……」

真想把無法見到主人的自己,大卸八塊呢。



他從以前就像一匹狼,擁有天生獸性的狼。

不過,知道嗎?北方的雪國裡,獵人們喜愛馴服一匹狼更勝於狗。

因為狼的忠心是一輩子的事情。

該死的、想背叛也不能的,一輩子的愛情。



十六歲的貝爾站在那個巨大的棺木前,看著那兩個服裝詭異的女人在地上擺放著陌生的戒指。

「這是什麼?」

「瑪雷戒指。這是我們的首領要我們帶來解放你們Boss的道具。」

黑膚女人露出了微笑,

「盛大的歡迎吧,你的Boss即將重生。」

七枚戒指射出了刺眼的光芒,礙眼的鐵塊裂解開來,那維持了八年的冰冷長眠終於被結束,高傲的身軀從冰寒中脫離,擁有了心跳──

貝爾從喉嚨裡發出了愉悅的笑聲。

這次,總算可以聽見答案了呢。





「──然後在重生後,再度滅亡。」

名為切爾貝洛的女人用著唇語,微笑的補上了未完的話語。









──Fin.












Wolver:行為似狼者;獵狼者





本來是打算寫斯正的,但莫名其妙看到那篇心情就不好。

所以最後還是改了CP。




噗上的朋友都知道,最近在下完全處於銀魂淹沒狀態。

不過我要(遺憾的)說,大概我完全寫不出來銀魂的文吧。

這很謎,但是大部分的原因主要還是銀魂太搞笑了。我是看得很爽啦、也萌的很開心沒錯,不過寫文這種事就是沒辦法......

畢竟萌歸萌,但是像我這種原作優先的傢伙,在原作沒有連貫劇情下真的很難寫的出來...不然角色就得被我整個崩掉......(遠目)

好吧我還是會朝著土銀的方向努力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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