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故事會開始,最初只是個很簡單的原因......
我就是不爽只有左之線有資格生小孩過著夫妻生活啦───────!!!!!!(太太冷靜啊)
看看其他線!慘不忍睹的沖田線就算了(我根本懷疑那結局其實是BE!),羅剎化的那幾隻當然也不可能生小孩,平助線要不是惡友風間指點,照他羅剎化的時間來看大概HE的時間剩不到一年啊!!
是有沒有這麼慘的啊!有沒有!??(所以說妳冷靜啊)
所以!一不作二不休,我乾脆就直接讓風間和小千鶴不但有了小孩,婚都結了十年啦~www
怎樣!我贏了吧!風間様終於贏了吧!!(插腰狂笑)(妳真的夠了啊喂)
好吧,總之前因就是這個幼稚的原因Orz|||導致我居然寫了從水之旋律那個短到不想發上來的同人文以來第二篇BG同人......
不要小看三年來都只寫BL的女人啊!這篇BG真的很傷眼的!(呼籲)
咳!於是放文。
晨光燦爛,今日的京都又開始了一日的繁華。
艷紫色的布招懸在每戶店家的門上,即使街上改穿洋服的人已越來越多,京都人還是自有他們一套堅定的傳統。巷弄間充斥著熱鬧的人聲和絡繹不絕的人群,剎那間竟和千鶴初次來到這裡的時候極為相似。
不過,千鶴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穿著男裝、束著如侍般馬尾的孩子了。她簪起這些年來長了許多的烏黑秀髮,身上是一襲緋紅的和服,穗金色的腰帶端整的束在腰間,臉上微施的淡妝讓她的氣質不再男女莫辨,現在的千鶴看起來已經是個少婦了。但就算是如此華麗的妝扮,千鶴點了胭脂的唇和靈動的雙眼仍舊有著當年一人獨自上京的無畏光芒。
「母上,我們這次的目的地是?」
緊緊抓著千鶴纖細蔥指的男孩拉了拉她,好奇地問著。柔順的黑髮長度剛好及肩,一雙瑰紅的眼瞳帶著疑問。
「我們要去拜訪千姨啊,就是去年才來我們家做客的千姨。」千鶴笑了笑。面對森的時候,她總是會不自覺的流露出一份為人母的嫻靜感。
拜訪千姬,這就是千鶴一家在近十年後重返京都的原因。本來在西鬼一族隱匿在大阪以後,他們就再也沒有來過京都了。然而因為森即將滿九歲,在正式的繼承人身分宴會以前,勢必要先拜訪統治整個京的千姬。也因此,他們才來到了京都。
今天早晨時,風間為了要跟滯留在京都的天霧單獨交談,所以先他們一步出發了;千鶴則是在午後時分時,才帶著森前去千姬在京都的青樓「島原」。
得到答案的森理解的點頭,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有了僵硬感。
千鶴沒有注意到兒子的情緒,懷念的品味著這十年來京都的變化和沒有變化的地方。
午前似乎剛下了一場雨,道路上還有著幾攤不小的水窪。無意中一低頭看到自己的倒影時,小小的喃語不自覺的從千鶴的唇中逸出。
「薰……?」
「母上?」
森見母親突然停住腳步,便試探的呼喚她一聲,千鶴這才回神,安撫的對孩子笑了一下,她若無其事似的帶著森繞過了水窪。
『這個孩子如果也穿上女裝,應該會和她很像吧。』
『是嗎?我看不出來啊?』
『不,很像喲。』
──彷彿看到了薰さん謎樣的微笑就在眼前一般。那張和自己有些神似的臉,還有她眼底對自己強烈的情緒。
然後,水窪倒映的藍天,就如同記憶中那片熟悉的淺蔥色羽織般。
……沖田さん說得沒錯呢。確實,自己穿上女裝以後,看起來跟薰さん除了細微的差異以外,別無二致。
雖然仍往千姬所在的青樓前進,千鶴的心思卻不禁飄遠。
「哇──千鶴ちゃん好可愛!」
幾乎在一出現來迎接她們的同時,千姬就露出絕美的笑容,開心的大喊著。
「お千ちゃん還是一點都沒變呢……」千鶴忍不住跟著笑了。
「千鶴さん真是適合仕掛呀。」君菊親切地向千鶴打了個招呼,妝容精緻的臉依舊風華絕代,「雖然幾年前也看過一次,不過您現在的打扮比起當時更加適合了。」
君菊指的是之前為了協助新選組取締浪人,而在君菊和千姬的協助下在島原裡假扮成傾城的事。千鶴也隨即想了起來,而且,還立刻想起另一件事。
『這樣華麗的妝扮,真是不錯。』
──那個事件,也是千鶴和風間兩人第一次沒有敵意的單獨相處,這是面前的兩位女性所不知道的事。風間在他們的初夜時還惡劣的在她耳邊低喃『現在我總算又讓妳穿上這樣的服裝了』……
察覺到自己已經想到不太對勁的方向去了,千鶴不禁滿臉緋紅,幸好千姬他們只以為千鶴是在害羞。
「啊、森ちゃん人呢?」
「剛剛傾城們都圍了上來,所以天霧さん先把他帶到樓上去了。」千鶴想到剛剛的場面,額上頓時出現了一滴冷汗。
至於為什麼天霧會在這裡寄居……說來話長。
千姬聽了千鶴的話,嫣然一笑,
「那我們上去找他們吧!啊~好想念森ちゃん的臉頰喔~」
看來森怎樣都逃不過這一劫呢……千鶴流下第二滴冷汗。
「好久不見了,千鶴夫人。」
剛剛因為忙著處理傾城們看到森時造成的騷動,而沒能跟千鶴說上話的天霧,此時一看到千鶴時,便彬彬有禮的問候道。
「嗯,真的很久沒見到了呢。」聽到比自己年長的天霧用敬語對自己說話的千鶴還是不太習慣,不過她總是說不贏堅持家臣對主君之妻該有的禮貌的天霧。「千景さん……不在?」
她看到天霧的時候,還以為說要跟天霧談話的風間也先到了呢。
回答這個問題的不是天霧,而是已經在捏森柔軟臉頰的千姬,「風間他大概晚上才會回來啦,好像還要去找誰吧……森ちゃん的臉頰還是一樣軟,好棒~」
千鶴看到那雙紅眸不知所措的望向她的方向,然後決定假裝沒看到。
「既然他自己跑出去了,」她說,「那我也要出去一趟。」
在場的四人立刻驚訝的望向她,「妳要出去?!」
「雖然戰爭已經大致上結束了,但是如果女子獨自出去的話會有危險的,要是妳不想等風間回來的話,我陪妳出去吧。」天霧一臉不贊同的臉色。
千鶴搖了搖頭,「……我想去看一個地方,不會很遠的,我一個人比較好。」
僅僅是說出這個要求,千鶴就開始感覺到心上的情感彷彿細密地跟著她的聲音騷動起來。
她想去那裡。那個屬於她的開始的地方。
僅管她很明白,那裡很早以前就已經誰都不在了。
然而,也許早在這次旅行出發之際,她的心就已經被這個念頭給佔滿了吧。時光或者能覆上心的景象和人事,但只要眼底一收到過往熟悉的景物時,回憶就如同漫漫飛舞的櫻之雪撲面,五感無一脫漏於思念。
風間在她身邊的時候,她從未把這種思念形於色,因為知道對方會露出彆扭的不開心表情;不過即使如此,想要回到曾經是自己所屬的地方的渴望,仍然無法自行遏止。
千姬靜了好一會,雙手總算停止了蹂躪森臉頰的動作,然後難得露出了認真的表情,「西本願寺現在還是有不少浪人盤據喔。」
「我不打算去西本願寺……因為那裡發生過太多事情了。」這樣說的千鶴,臉上露出了恍惚的神情,「我想去看看原本的屯所。森就拜託妳照顧了,我在晚飯前一定會回來的。」
天霧衡量了一下,然後點了頭。「請盡早回來。」
君菊看來還是有些不放心,但千姬綻出了笑容,君菊領會到了什麼,隨即不再多言。
森似乎還弄不清狀況,但還是秉持他一向的乖巧,沒有出聲阻攔。
千鶴對她們感激地一笑,然後就離開了華麗的上房。
隱約聽見千姬又開始逗弄森的輕鬆笑語,千鶴的唇終於放鬆,流露一抹忍俊不住的笑意。
還在啊。
千鶴站在大門緊閉的屯所前,纖白的蔥指輕輕觸上經過十多年無人保養的木門門板,感受到迎面而來的腐朽氣息。
甚至連一旁掛著有「新選組屯所」字樣的門牌,雖然墨跡已經模糊,也沒有被取下來。
看來,經過這麼多年的戰亂以後,新選組真的被徹底遺忘了。沒有誰來對他們曾經待過的地方憑弔或洩憤,新的時代已經湮沒過人們內心裡有關他們的記憶。
千鶴試著推了推門,但當初被土方さん親手閂上的門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然而,千鶴並不想就此放棄。她張望了一下四周,這附近似乎人煙沒有增長多少,千鶴拖著不怎麼方便行動的仕掛,靠著路邊的石頭翻進了圍牆。
「好痛……」
揉了揉剛剛下圍牆時不慎撞到的腰,終於重返舊地的她閉了閉眼,才將眼神投向前方。
令她驚訝的是,庭院的景物並沒有太大的變動。夜裡總會被隊士們逐盞點上的石燈幾乎沒有損壞,雜草倒是長長了一點,整體上跟千鶴離開這裡時看到的景象還是差不了多少。
不過,紙門和庭廊都已經傾頹得不像樣了。
千鶴驀然感到眼眶湧上一陣熱意。
她站起身,慢慢沿著建築的周圍走著。
當初和斉藤さん比試的庭院、
和沖田さん一起做飯的廚房、
平助君幫她晾衣服的小地方、
原田さん和永倉さん一起替她端早膳到大廳,土方さん一臉不悅的說「太慢了」,近藤さん豪氣的笑容和山南さん溫柔的眼神……
──誰也不在了。
千鶴每走一步,就感覺自己又多埋葬了一個人。
她看著眼前一點一點消失在時間洪流中的新選組屯所,這裡,原本,是那麼意氣風發的地方……
如今卻只有她一人,站在這裡仰望。
「當初,如果,有成為隊士的話,就好了呢……」
千鶴呟道。
如果她是隊士的話,至少能夠用個正式點的身分,向土方さん他們致上敬意。
她慢慢走到以前屬於自己的小房間外。這裡算是比較僻靜的地方,卻又離幹部的房間不會太遠,這樣的安排都是為了不讓隊士察覺自己的存在代表什麼。
這個房間對她來說,應該是充滿恐懼的;畢竟她當初就是被新選組的人們關在這裡,等候他們決定自己的生死。雖然最後逃過了死亡的命運,還是被他們形同軟禁的監視著,只有偶爾才能夠跟著巡視街上的隊士出門,沿路問著父親的消息,然後一次次的失望。
可是,這裡也有很多珍貴的記憶。上京時第一次看到京都落雪的模樣而興奮時,井上さん特地為她做了一個小小的雪人放在房門外;近藤さん拿了熟透的柿子給自己,一起坐在廊間品嘗,還讓沖田さん莫名其妙的生起氣來的事,或是其他的,很多笑聲的回憶。
她拉了拉紙門,裡面似乎有東西擋住了門口,讓她無法輕易打開。
千鶴沒再試著進去,她靠著牆坐了下來。不知不覺已經接近傍晚了,涼風徐徐吹過簷下,穿著層層和服的千鶴卻沒有一絲寒意。
然而,彷彿跟隨著風而來的,是千鶴已然熟悉的嘆息聲,
「妳啊、在這裡做什麼。」
「──千景さん?」
千鶴原本因為疲倦和感傷而瞇起的眼瞳不敢置信地睜大。
穿著繡有夕金色櫻花圖樣的和服,男人只是用他慣用的表情──其實就是面無表情──站在還無法反應而坐著的千鶴面前。
「為、為什麼千景さん會在這裡……」
「當然是因為妳沒有我的允許,就私自出來啊。」風間露出一絲狡詐的笑容,「想作為我的賢妻,看來還需要再教育呢……」
千鶴腦袋一白,下意識的反駁道:「才不是那個問題呢!」
風間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算了。可以回去了吧,千鶴。」
「……千景さん已經先回去過島原了嗎?」
對於千鶴突兀的問句,風間沒有意外的表情,乾脆的回答道,
「算是吧。天霧把妳擅自出來的事情跟我說了。」
「所以說我不能算是擅自出來吧……」
「沒有我陪著就是。」
霸道的語氣。
千鶴凝目,看向風間伸給她的手,然後默默地將自己的手搭上。
下一秒,風間驀然將她拉近,擁進自己的懷裡。
「妳太念舊了。」
千鶴的臉緊貼在愛人的胸前,從衣服後方透出讓人安心的體溫,風間低沉的嗓音淡淡的帶著抱怨的味道。
「那些傢伙就是這點最讓我討厭。明明不過是一群普通的蟲蟻罷了。」
「他們才不是蟲蟻而已呢。」千鶴不平地說道。
風間笑了一聲,「也是,畢竟讓我認同了。」
不知道為什麼,千鶴聽到後卻覺得稍微有點開心。
「千鶴啊、」
風間替她取下已經散亂的髮簪,讓她的一瀑黑髮自然垂下,然後輕柔地撫摸她的頭髮,嘆息道,「新選組那些人對妳來說,到底是什麼?我還是不明白。那些傢伙,最初的目的是把妳當作引綱道出來的餌吧,為什麼還要為他們悲傷流淚,還是懷念他們。」
沒有一絲猶豫,千鶴答道,
「因為覺得他們是很重要的人啊。」
「哦?」風間的表情不怎麼認同。
但是,千鶴還是說了下去。
眼睛映著新選組的大家曾經聚在一起的地方,她沒有辦法抗拒內心想要說出什麼的心情。
「我、一直希望能幫上他們的忙。」
腦中回想起池田屋事件的夜晚。那時的千鶴只能站在門口,借著黯淡的月光,看著近藤他們奮身殺敵,自己卻除了旁觀以外什麼都做不到。
「就算只是負責傳令而已也好,希望我能多少幫上他們一點忙……結果我到最後,還是沒有能為他們做的事情。」
感覺好像自己一直在拖累他們一樣。
除了看著他們每個人一步步走向毀滅的道路以外,什麼都做不到。
這樣的無力感,千鶴至今都還不能忘懷。
正因為誰都不在了,所以連想要補償都沒辦法,連道歉自責也無人聆聽。
正因為是誰都不在了。
「──但妳記得他們。」
「咦?」
千鶴抬起頭,望著金髮紅眸的男人。對方只是看著已然頹廢的新選組屯所,眼神和千鶴的激越不同,極為淡漠而冷酷。他和千鶴相反,對新選組的衰敗沒有任何的興趣,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好感傷的。
不過,那確實是他說的話。
天空不知何時已轉變成暗紫色,綺麗的色彩暈出一片漸層的美。這個季節的天空,總是別有一份寂寞感;也許是晚風那幾不可聞的鳴響所造成的印象吧。
若是風間沉默的話,千鶴一定會被這股氛圍拉入,無可自拔地沉淪在悲傷的情緒裡。
或許風間正是因為發現到這點,才會選擇開口也說不定。
為了不讓千鶴露出傷心的表情。
「妳還記得他們,這對那些傢伙來說就夠了。我的妻子願意記得他們,幕府的走狗們也該了解自己有多麼幸運了吧。」
高傲狂妄的話語,一直以來都是風間千景,這個男人的個性。
但是,為什麼聽起來會像是千景さん在安慰她呢……
千鶴嗅著風間衣服上散發的月桂香味,泫然欲泣。
「也許是呢……」
既然他們已經到了那麼遙遠的地方了,留在這裡的她所能做的,除了將他們深刻記憶外也別無他法了。
『逃走的話就殺了妳。』
突然想起了初見時,他們兇狠的警告話語。
然而最後,到底算是誰離開了誰呢?
風間端詳著千鶴的表情,輕聲哼道,
「不過,千鶴,我說過了吧。他們不過是人類罷了,用鬼的一生去記住他們是不可能的事。人類喜歡無用的浪費他們的生命,他們消失的速度就跟螻蟻一樣,不值一提。他們的生死由得他們,我們鬼一族只要靜靜看著就夠了,不要牽涉其中。」
語氣中包含著濃濃的疲倦感,卻並非針對千鶴。
「已經夠了。妳啊、也為他們執著十年以上了吧。雖然說妳不是按照鬼族的心態養育而成長的,不過這方面似乎是妳自己的個性啊,鬼族可沒有這種天性。」
「……沒有特別提的話,真的不知道,原來過了這麼久了呢。」
千鶴輕輕的呼了口氣。
東方的天空,月輝初上。
「我是不會忘記他們的。……可是,也不會忘記自己要繼續走下去。」
如果連往前走都忘了,絕對是、不能追趕上他們的呢。
「而且,千景さん……肯定會不由分說地拖著我往前吧。」
「不由分說是怎麼回事。我可是很明理的啊。」風間不高興的低語。
聽到的千鶴忍不住笑了。
「晚飯時間要到了,我已經答應お千ちゃん會回去的。千景さん?」
「還真是莫名其妙的就能改變情緒呢、妳。不過,這也是妳有趣的地方。」
風間揚起一道微笑。
然後,那抹微笑輕輕的印在千鶴的唇角。
「我不會把屬於我的妻子交給任何人,何況是早就死了的幕府走狗。」
男人端正的容貌上,彷彿被月光鍍上了一層名為溫柔的情感。
「妳永遠不會離開我。」
「千景さん、絕對不會對我說謊,對嗎?」
千鶴靠在風間的懷中,看著那段過往沐浴在夜下,終於不再想要哭泣了。
「……真的、太好了。」
這樣就夠了。
不要拋棄掉重要的記憶,不要遺忘還有最重要的人陪伴自己。
這樣就夠了,這樣就好了。
千鶴如此想著,然後輕輕的環抱住愛人。
──Fin.
哎呀哎呀哎呀......
森被我砲灰了。(茶)(遭毆)
不過從小孩的名字取名叫森就稍微可以發現風間君讓步了吧(竊笑)
森跟新的日語發音是相同的~
當然這個不會是因為要紀念新八= =bbb(沒人會想到這個好嗎)(其實這只是梗)
話說我覺得風間君的結局大概就這樣了吧。千鶴不會遺忘新選組,也不會忽視掉就在身旁的幸福。
不過我自己在敲文的時候寫到為什麼千鶴重視新選組這點還真有點傷腦筋......說起來到底是為什麼啊= =
斯德哥爾摩症候群?XD
寫BG好難啊......我居然在灑糖的時候覺得好恥///
唉唉幾個月都沒寫H,果然我純情了嗎?(沒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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