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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沐生日快樂XDD

是說如果沒有阿沐的回文,我當初早就對打文這件事絕望了......雖然現在的文水準還是不怎樣(汗),但真的非常謝謝妳當初給我的鼓勵。(笑)



















之一‧骸獨白

大概「第一印象定終身」這句話該死地千真萬確,骸想。

譬如說他第一眼看見雲雀恭彌這個人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肯定會暴增往後使用地獄火柱的次數;也許是因為在他的觀念裡小鳥就是拿來烤的緣故吧。特別是小鳥還有爪子的時候,應該再多賞他個焚化爐送他屍骨無存地去輪迴。

又譬如說他第一次看見澤田綱吉這個可愛的十四歲少年的雙眼時,立刻明白自己已經徹底完了──就算被對方生吞火烤雪藏的給他來個活鳳梨三吃,他搞不好還會奉送人家一把精緻的銀湯匙,幫他試試自己有沒有毒。

聽說,澤田綱吉因為他被關進幽深水牢的事情而痛哭過一次,導致綱吉的那幾個守護者得連著好幾天想辦法安慰綱吉,然後回家的時候咬牙切齒地釘他稻草人;骸不否認知道這件事以後內心暗爽過一下……好吧,其實是很久。不過憑良心說,澤田綱吉真的該是那個對這件事做高興的人才對;因為若是逃過了復仇者的追殺,他覺得自己第一件會做的事……絕對是日夜不分地纏在澤田綱吉的身邊。

當然了,這種事他是不可能說出來的。頂多是閒著沒事的時候就利用附身的能力跑到並盛去逛逛兼跟蹤,橫豎他之前心血來潮之下跟並盛不少人都訂下了契約,好好隱藏住氣息的話,即使是彭格列的超直覺也無法輕易發現。──理論上是這樣、但看見綱吉要從他身旁掠過時,他又會忍不住故意放出些許自己的氣息讓對方察覺。

少年總是一次次的被他突如其來的出現給驚嚇到,溫和的褐茶色眼眸在佈滿訝異後又隨即轉為無奈的神色。那隻還保有柔軟骨節的手掌一定會準確的拉住他,然後用那悅耳的嗓音呼喚著,「骸,怎麼老是這樣神出鬼沒的啊。」

骸看著綱吉的時候永遠都是笑著的,「這樣才能偷襲你啊,kufufu。」

「那也藏好一點……」

雖然對方看到他時的表情拿他沒辦法的情緒比高興多很多,骸仍然不定期跑到並盛去看綱吉。簡短幾句交談也沒關係、沒辦法用自己真正的身體觸碰他也沒關係、每次使用能力以後都會在水牢裡危險的短暫昏迷也沒關係。

或許這個理由很微不足道,但──

只要綱吉不說出「別再來了」,骸就會繼續去並盛。

因為我想見你,只是因為我想見你。



之二‧雲雀說

不管什麼原則,那都是描述而已。描述當下自己的想法,然後就以為自己能遵守一輩子。

但那不過是幼稚的想法罷了。

雲雀並不是個會輕易承認錯誤的人;不過如果連他自己也發現有問題的時候,他也不會放任錯誤持續下去。

話雖如此,通常在有違反他原則的事物出現時,他就會先下手咬殺了,根本不可能讓人有推翻他原則的機會。

──直到他遇見那個讓他說了1827次咬殺,卻還是活到如今、並且越來越讓他感到有趣的澤田綱吉為止。

咬殺那個褐髮少年的理由五花八門,雲雀記得第一次對綱吉說出咬殺兩字的原因是因為他遲到;第一千八百次的原因是他跟那個銀毛的不良少年和棒球社的主力兩個人群聚;第一千八百二十七次的時候,溜出雲雀喉嚨的是那句話,

「因為你讓我想要吻你,想要和你群聚。」

還記得這句話尾音剛落時,那隻草食動物臉上的表情。空白也好驚恐也好打算假裝沒聽到的舉動也好,總之都讓雲雀的心情差得舉起他愛用的拐子,執行他第一千八百二十七次對澤田綱吉的咬殺判決。

算不算徹底執行,他不知道;只是當他下午在走廊上巡堂的時候,那顆棒球笑著對綱吉說他被雲雀修理後出現的瘀青變少了。

那天傍晚,他看著那個嬌小的人影獨自在校門徘徊了很久,白嫩的掌心還不安的捏著身上的薄毛衣。夕暉下雲彩的顏色顯得特別絢爛,映在澤田綱吉那張稚氣未脫的臉龐上就成了該死的誘人紅暈。

怎麼看這情景都像是在等人,而且還像是在等心上人前來赴約的模樣。雲雀的內心沉了沉,迅速拉起了接待室的窗簾,回到辦公桌前繼續簽他的公文。

然而半小時後,雲雀再次從接待室的窗口往校門看去時,他看到澤田綱吉依然孤伶伶一人佇立在並盛中學的門口,身邊別說是什麼心上人了,連平常那幾個礙眼的傢伙都不在。

他沒來由的心裡一動,從窗口躍下後步至那隻垂頭喪氣的草食動物背後。

「澤田綱吉,放學很久了,為什麼還待在學校門口。」

少年很明顯的在聽見他的話聲以後抖了一下,快速的回過身和他面對面,「那、那個……我有些問題想問雲雀學長,所以想說待在這裡,等雲雀學長出來……」

「哇噢,草食動物也有想問我的事麼。」

「……我只是想問雲雀學長下午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綱吉的語氣有些悶。

簡短的一句話,卻觸動了雲雀的不悅,「你應該有聽清楚吧。」

綱吉看著雲雀的瞳,咬了咬唇,

「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呢?他那反應又算什麼?

雲雀轉過身,內心第一次有了深深的挫敗感。



之三‧綱吉想

雖然身為一個男人,但澤田綱吉的人生裡到目前──說總是也太悲慘了些──開的桃花都是些帥得慘絕人寰的男人們

打小他就常被男生欺負。這也沒什麼,反正他天生就是那副廢柴體質,小孩子又很殘忍……他原本以為是這個原因的,原本以為。

不過,小學三年級時,不知是幸還是不幸,他無意間看到班上的導師正在訓話那些班上最愛搗亂的男生們──

「為什麼你們總是喜歡捉弄澤田呢?」

四、五個男孩們排排站著,在聽到導師的問話後面面相覷了一會兒,似乎不怎麼想說理由。

好半响,其中一個最愛向他惡作劇的男生才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因為……澤田的臉頰看起來很好捏,白白軟軟的。」

有人起了頭,其他人的也就一股腦兒的爆發了。

「手跟腳都好細,感覺像是絆他一腳就會斷。」

「他都不會隨隨便便就向女生一樣哭起來,比較有趣,也不用太擔心。」

「我說你們、不會其實是喜歡上澤田了吧?」老師用著誇張的語氣問道,顯然是刻意想開玩笑。

「才不是!!」那幾個男孩子立刻臉紅脖子粗的大吼道。

……之後綱吉就決定無視那件事情了,雖然那以後老師總是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這是他的錯嗎?又不是!!

然而,命運是有重複性和顛覆性兩種矛盾性格存在的。在他上國中以後,沒有一絲一毫改善的體質再度成為了全校茶餘飯後的笑柄;不同的是──某隻義大利產的嬰兒千里迢迢地飛過來炸開了他的生活。

他沒得選擇的遇上了六道骸和雲雀恭彌這兩個原本應該跟他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人、沒得選擇的被他們捉弄外加欺負、然後沒得選擇的看到了以下的畫面。

「kufufu,彭格列他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不會讓給你的喲。」

「草食動物可是並盛中學的學生,他的戶籍地址也是我家。鳳梨別癡心妄想了,植物跟動物不是同一個層級的。」

「你在說些什麼呢雲雀恭彌,並盛只是我內人的娘家而已,他將來是要跟我回我的義大利去的。」

「澤田綱吉一輩子都是日本人。」

「哦呀?如果只是國籍問題倒也不是不能讓步……反正冠夫姓以後他的名字就會變成六道綱吉了,挺適合日本人的不是嗎?」

「雲雀綱吉比那種噁心的名字好多了。況且綱吉根本就沒嫁給你,再用現在完成式的語氣我就咬殺。」

「麻雀你是在嫉妒吧,我家小綱吉前天可是跟我手拉著手了。」

「綱吉昨天還特地在校門口等我呢。」

請不要斷章取義好嗎兩位。還有我沒有任何改姓的意思,澤田綱吉這名字我用得還挺順,不勞兩位費心。

「我……」

綱吉才發出一個音,兩個人就已經各揪住他一邊的袖子,眼神裡燃燒著不明的火焰(←綱吉語)。

「綱吉,跟了我吧,我會讓我們每天都有鳳梨吃的。」六道骸用著他那張俊美的臉龐面不改色的說著。

「綱吉,委員長夫人這個位置不會虧待你的,我也沒有DV的習慣。」雲雀淡淡的語氣裡包含著某些詭異的話語。

褐髮少年看著那兩個傳說中是他最強守護者的兩人,徹底無言。

到底是怎樣啊現在?



之四‧於是就只是一句話

「嗯……我想我跟你們都不太適合喔,」他再怎樣廢柴都還是有生物本能的。「雖然你們都是好人,但是既然跟誰在一起都會讓另一邊不滿,那我想我們三個還是維持朋友關係就好了。」

快刀斬亂麻地扔了兩張好人卡出去以後,綱吉落荒而逃。

留在原地的兩位男士們,腦內頓時只剩下四個字。

五雷轟頂。



之五‧Pacification

六道骸並不是個會顧慮別人的傢伙。

他會說謝謝,也會說麻煩你了之類的客套話,然而你絕對聽不到他的口中冒出「對不起」三個字。就像某次他不小心把犬的水果糖盒子給全部扔了的事情,儘管連千種都嘆口氣說骸大人你就稍微安慰一下他吧,骸仍然是笑笑的揍暈犬以後就了事,連個抱歉都沒說。

也因為深知自己的性格,於是六道骸現在正站在月光之下澤田綱吉家的陽台之上,懷疑自己手上怎麼會多出一包打上蝴蝶結緞帶的巧克力。

在他還沒得出個結論之前,綱吉困惑的小臉已經探了出來,

「……骸?為什麼你會站在這裡啊?」

今天下午的事,綱吉當然沒忘。

不過在他跑回來心存餘悸地問里包恩到底該怎麼辦的時候,在一旁不知何時已經聽完全部事情經過的澤田奈奈女士慈祥地對自家掛著淚水的兒子說道,

「這樣很好啊,綱君,媽媽也可以放心了。」

然後那個引了兩隻狼來他身邊的無良教師涼涼的補上了一句話,「男人大了總是要嫁的啊。蠢綱,有兩個臉還能看的笨蛋追你,你還有什麼好不滿的?」

「……」

由於內心在那瞬間湧上過多對各種層面的吐槽,綱吉突然有種嘗盡人生百態的滄桑感。

所以呢?他就要這樣屈服在家人的期許(?)下了嗎?

怎麼可能。

經過一個傍晚的認真思考以後,綱吉決定貫徹始終下午的宣言,對那兩個向他告白的學長和前敵人採取完全正常的態度。

反正大概他們只是開玩笑的吧?哈哈哈說得也是,怎麼可能嘛、喜歡上他的這種事情──

「綱吉,我錯了,我應該要帶聘禮再向你求婚的,是我不對。」

六道骸將手上的巧克力遞給綱吉,無比認真的說出「求婚」兩個字。

綱吉的臉頓時一抽。

一個已經出現了,那另一個……

「──你果然來騷擾我的草食動物了,六道骸。」

雲雀恭彌從澤田家的屋頂上動作優雅地滑下,銀色的拐子在月色下散發著光輝,顯現出主人想讓鳳梨噴汁的決心。

骸立刻不遑多讓的現出三叉戟。來之前他可是特地讓庫洛姆的身體狀態達到最佳了,不管是要跟討厭的鳥人幹架或是跟親愛的綱吉來場臉紅心跳的「嗶──」他都可以奉陪!

「kufufufu,那你現在又是在做什麼呢,雲雀恭彌。」

「保護我的所有物。」雲雀冷道。

「雲、雲雀學長……你什麼時候來的啊?!」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纖瘦少年,綱吉隱隱有不祥的預感。

雲雀沉默了一小段時間後才回答,綱吉發誓他看到雲雀的耳根有微微的紅起來。

「你跟小嬰兒他們的對話,我全都聽到了。」

綱吉的臉色頓時慘白。

「既然你母親不反對我們兩個在一起,我就勉強容忍我們兩個的群聚吧,綱吉。」

……你有很勉強嗎,雲雀學長?而且我媽好像意思是「我們三個」而不是「兩個」喔,你這麼自動就把骸給排除掉了嗎?

另一邊的骸則是露出了很可怕的臉色,雖然綱吉早在雲雀的話一出口的時候就不敢看他了。

「哦呀哦呀,這是真的嗎,我親愛的綱吉?」

「我、我媽不是那個意思啦!」綱吉趕緊解釋道。不然他覺得自己的媽媽可能會在月黑風高的晚上被「kufufu」的暗殺掉。

骸的顏面神經才回復正常,雲雀的眼神就已經瞇了起來,

「草食動物敢違抗我的命令麼。」

「可、可是……」

綱吉結結巴巴地試圖反駁的時候,骸先噙著微笑發話了,

「雲雀恭彌,你打算用威脅的手段逼我的綱吉就範嗎?」右眼數字在話音剛落的同時開始緩慢的變換起來。

「骸,我不……」綱吉正轉向骸打算糾正他的用詞的時候,驀然發現雲雀反常的抿唇。

「草食動物,你認為我是在威脅你嗎?你……討厭我?」

綱吉一呆,雲雀的表情在他眼裡霎時跟昨天傍晚時他的神情重疊了。

「不、不討厭。我沒有討厭過雲雀學長。」

話一出口綱吉馬上就後悔了。在現在這種情況把昨天沒說出來的話說了簡直跟找死沒兩樣啊啊!!

「綱吉,所以你不喜歡我……是這個意思嗎?」骸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

「不是……!」綱吉突然覺得很累,「為什麼你們一定要問『你討厭我嗎』或是『你不喜歡我嘛』之類的問題啊!我沒有討厭過你們,可是也不是因為不討厭就可以在一起吧?!」

「……」在綱吉的話以後,兩個少年都安靜了下來。

「原來是這個問題啊……」骸喃喃自語道。

下一秒,兩個人又像下午一樣,一人握住綱吉的一隻手,

「那就這樣──綱吉,你喜歡我嗎?」

「…………」

你們到底有沒有認真聽懂我的話啊!!

或許是他沉默得太久了點,骸跟雲雀自動把綱吉的無言當做是無法決定。

「既然親愛的綱吉無法決定的話,果然還是傳統的決鬥了吧,kufufu。」

「哇噢,想跟我搶綱吉,那就接受我拐子的制裁吧。」

小小的陽台上吹著涼爽的夜風,月亮微笑的看著在陽台被拆掉、窗簾被撕裂、連床都被砍壞以後,茱麗葉終於拿出奶媽給他的防狼丸吞下去,變身成茱麗葉‧戰鬥MODE。

兩個羅密歐驚覺不對正想停手的時候,茱麗葉冷金色的眼眸已經燃起了怒火。

「我最痛恨看到你們打架了!!如果不是為了怕你們打起來你們以為我會這麼有耐心的說話嗎!!結果你們還是打起來了?!我最討厭你們了──!」

茱麗葉女王發飆以後,羅密歐們的下場當然只有被放逐的分。



「真是的……問那種問題,誰會老實回答啊……」





之六‧Pacification

「喂、死麻雀。」

「……做什麼。」

「先說了,綱吉最後是我的。」

「做夢吧你。」

「……不過,在他面前,我就暫時無視你了。如果他討厭我跟你打架,我就不做。」他很貼心的。

雲雀哼了聲,逕自離去。

……那傢伙、大概也是吧。骸有點不甘心的如此想著。

大概也是跟他一樣,為了綱吉,能夠容忍很多很多原本無法忍受的事情。



之七‧Pacification

於是今天並盛中放學的時候,綱吉身邊的人除了那個扛著棒球棒的黑髮少年和緊黏在綱吉身邊的綠眸少年外,又多了兩個分據他兩邊手臂的笨蛋。

「不會放開你的,我的綱吉。」









──Fin.















啊哈哈最後還是沒哪個人能獨佔綱吉XD

本來差點讓雲雀san砲灰了,不過在狂吞幾篇雲綱以後緊急救回了雲綱的感覺......

是說下禮拜還不知道能不能完成雲綱的H呢...(倒)現在用XanDino的文在練H的感覺,不知道能抓回來幾分......

不過應該(應該啦)會比XanDino的文好寫才對,畢竟Xanxus的不溫柔導致我每次都只能把可以佔掉很多戲分的前戲全部刪掉......(死)

於是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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