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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讓我讚嘆一下我自己:沒打上下引號居然還能破4000字啊傑克!!那我那些破不了3500的小說們到底是...?

好啦這篇完全沒有上下引號噢噢噢,也沒有H~

還有,雲雀當攻。雖然說文也不是特別明顯不過我莫名其妙的寫了雲了喔喔喔喔喔────

1832!這是個多麼神奇的配對啊!(遠目)

然後這篇似乎有著根本不是的1880......廢話當然不是啊我家山本怎麼可能是受呢!!雖然我當初也信誓旦旦的說我不會讓大哥當受?!(喂)

於是廢話結束。












雲雀恭彌不喜歡群聚,這件事從他在並盛中學據地為王的時候,全並盛的人就都知道了;四年後,全彭格列上下都銘記在心;十年後,沒有一個黑手黨成員不把這句話奉為圭梟。

也因此,在雲雀提出要在彭格列基地旁邊蓋一個他自己的基地時,並沒有什麼否決的聲音。肉食動物既然想對他們眼不見為淨,草食動物們還是識相點跟他隔開生活空間會好些。

不過這世界上硬是有兩個人不懂「井水不犯河水」這句話的真諦,三不五時就跨過那條楚河漢界,跑到雲雀靜謐的小空間裡打擾那一室沉默。根據來人的不同,雲雀會怎麼對待那個擅闖的來客的態度也就不同。山本武來的時候,雲雀會跟他打一場;笹川了平來的時候,雲雀會跟他一起喝清酒,品茶,聽他兀自在那裡說些聽在雲雀耳裡只是廢話的……廢話。

山本很識趣,來過一兩次以後就知道除了刀以外,他來這裡還得自備一套男式和服免得被草壁攔下來換衣服。了平就不同了,他來的時候總是頂著一張粗神經的表情,隨隨便便的穿了襯衫和休閒褲就闖了進來,每每都得麻煩草壁替他更衣。幾個月過後,反而雲雀的基地得為他多放件和服。

說起來雲雀學長跟大哥應該是同年級的同學吧,也許是這個原因雲雀學長才會這樣容忍大哥。澤田綱吉曾經如此說過,無奈看著只是去傳遞彭格列命令也被咬殺的下屬青腫的臉,但還是不曾要了平替他傳要給雲雀的訊息。他不喜歡看人受傷但更不想看朋友們彼此的關係染上公事的色彩。如果能夠很輕鬆的坐在一起就是種幸福,綱吉希望他至少能保護朋友的一些些重要事物。

再不合理的事既然都發生了,那麼肯定是有鬼使神差的第一次當開頭,事情難道還能少了開鋒的麼。只不過這個開頭的記憶被拆成了不偏不倚的兩半,笹川了平知道原因而雲雀恭彌知道後來。

那次的時間是晚上,還下著很冷的雨。了平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聽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恰似芭蕉葉在哭泣的啜音,沒來由地很想找個地方看看很久沒看的天空和很久沒看的大雨。可惜正常的基地都不會閒著撥經費去建個觀雨台,想來想去果然還是只有不太正常的雲雀基地能符合他的需求,就去了。

理所當然的被忠心護主程度不輸獄寺的草壁給擋了下來。了平揚了揚手上的清酒,不顧草壁的阻止大聲地對和室內獨自面桌而坐的身影問,要不要一起看雨。

雨有什麼好看的,無聊。雲雀淡淡的聲音飄了過來,不過看在你手上拿的是日本酒這件事上,就讓你進來吧,不過不准吵我。然後把你身上的西服換下來,我的房間裡只准穿和服。

了平乖乖的順著房子主人的意,跟著草壁去隔壁的更衣室換上一襲寬鬆的深色棉質古服。進到雲雀房間裡的時候,面對著庭園敞開的紙門外正是雨夜的景。外面的竹葉隱約可以看見正在滴水的模樣,本來半滿的小池水位似乎也升高了些。在下雨的時候,就連蟲聲也不見。雲雀還是端坐在古樸的木製小几前,几面上已經擱了兩個陶瓷小杯。

和室內流動著沁涼的空氣,了平赤足踏上藺草作的榻榻米,拎著那瓶讓他通行的清酒坐到小几的另一邊。正要倒酒的時候卻發現雲雀的杯子裡早注入了茶水。

雲雀不喝啊?雖然這樣問,了平卻毫不介意的移開瓶口,轉而幫自己的小杯倒酒。有些粗魯的動作讓幾滴透明的酒液濺了出來,雲雀一言不發的抽了張擦紙扔在濺濕的桌面上,了平道了聲謝就將桌面重新抹淨。

不過酒味已經默默的醞釀在空氣裡了,雖然並不很濃,只能說是清淡的氣味,甚至比外邊下著的雨味還要淡薄。

小酒杯不大,恰好只是一口的分量而已。了平帶來的這瓶酒有些辛辣,通入喉間的時候有些痛但到了胃腸也就好了。

草壁在把他帶來這個房間以後就不知道消失到哪裡去了,了平一向不是個沉默的人,興之所致就開始說了起來。雲雀,以前每次校慶的時候學生會就開始煩惱了吧,老是會碰到雨季所以很害怕活動辦不成。我們拳擊社裡的副將挨我一拳都不會吭聲,不過每次到這幾天就會開始為了校慶可能辦不成搞到自己胃痛,看得我們社裡的人跟他一起痛。

那跟風紀委員會無關。雲雀說,只要他們有辦活動,沒讓並盛中學出醜,校內的秩序也維持正常就行了,下雨或不下雨不是問題。

難怪有一年明明確定是雨天了結果還是辦了校慶,該不會是被雲雀你們壓著脖子去辦的吧。

……。雲雀不發一語,執起茶杯飲了一口。

是真的啊?了平笑了笑。雖然說在雨中的校慶很特別,不過連跑步的時候都踩到水窪極限的不舒服啊,果然下雨天不適合辦活動吧。幸好也只有那一年下雨而已,之後就一直遇到大晴天了,就連神也屈服給我們這群下雨也要辦校慶的小鬼了吧。

就算祂下雨,我還是會照辦校慶。這是例行事項。

噗哈哈哈,雲雀你真是超堅持的。

你也一樣吧,有什麼資格說別人。

我?我哪有……

我記得有一次雪天的時候,我批准了拳擊社戶外比賽的許可。

啊啊反正拳擊打一打身體就會熱起來了啊,比賽不管是晴天雨天下雪天都極限的沒有問題!

哇噢,還真是堅持啊。

……這個嘛。了平搔了搔銀白色的短髮。大概你說的沒錯吧。

話說這麼大的雨,不知道並盛中學是不是還辦了校慶。

並盛中學前天就結束校慶了,那天是晴天。雲雀飲盡杯中的茶,然後對了平說,酒。

了平替雲雀斟滿了一杯,還是灑了一些酒出來。雲雀隨手拿起剛剛只被沾污了一點的擦紙拭淨。你還真是粗魯呢,他說。

了平無所謂的替自己也倒了滿滿的一杯。豪邁的倒酒跟喝酒才是極限的男人啊!他如此回答了纖雅的男人。

看雨景就不豪邁了吧,笨蛋。對方只是平淡的這樣說。

了平抓抓頭髮,然後看向窗外,不知何時雨聲已經小了。

──所以說,今天晚上的我,難得想不極限一回啊。

再後來,即使沒有下雨的夜晚,了平偶爾也會過來說他要看月亮,然後對著不太常回他話但有時還是會回他個一兩句的雲雀說著很遙遠的並盛中學的一切。月亮陰晴圓缺看了幾回,了平又笑著在溫和的白日踏進雲雀的房裡,說月亮看膩了那就來看太陽吧。雲雀隨著他。

太陽真的沒什麼好賞的,從來也沒人說過想要賞太陽。倒是這裡的蟬聲忽高忽低,婉婉轉轉的反而是首不錯的催眠曲,至少對笹川了平來說。有時看他連被褥都沒鋪就倒著睡了,陽光暖暖的曬在他的裸足上,雲雀還是隨著他,只是默默看著外面的園景,看著池水邊的水仙和慢慢枯黃的竹葉。

某一天了平來雲雀房裡的時候又是個夜晚,外邊沒有下雨但也沒有月亮,暮秋了蟬聲早就走了,這次連掩蓋一切的雨聲都消失。他走在早已習慣的路徑上,身上乾淨到除了沐浴乳的氣味以外什麼都沒有。前個時辰還流在他身上的鐵鏽味和汗水鹹鹹的臭味,此時都只在地下管道奔流了。

草壁替他更衣時吃了一驚,因為了平身上明顯是用力洗刷再三的紅腫肌膚。淺褐色的漂亮肌肉上印著阡陌縱橫的痕跡,手指大概是因為浸了水太久,都出現了皺紋。

跟在雲雀身邊處理大小事物多年,草壁早已學會不再多嘴。他默默替了平把和服的帶子繫好,然後說,你保重吧。

了平抱著兩瓶酒進了雲雀的房間。今天雲雀並沒有坐在那張小几前,而是拿了個坐墊就坐在窄廊上,翻看著一本薄薄的書。

今天我不太想喝日本酒,太辣了。我帶了紅酒過來,如果你還是想喝日本酒的話這裡有。了平拿了一個坐墊,走向雲雀的方向。

我討厭洋酒。雲雀如此說著,看了平把兩瓶酒擺在他們之間,然後拿出酒杯。

吶、雲雀,我記得以前打拳擊的時候,我從來沒手下留情過。就算訓練賽也一樣,我討厭手下留情。

是嗎。雲雀沒喝酒,只是看著了平機械性的重複著倒紅酒、喝盡、再倒的動作。我如果沒有控制力道的話,那些草食動物應該已經死得一個也不剩了。

是喔,因為雲雀你很強啊。了平一邊笑著一邊喝著酒。雲雀你怎麼不喝。

還沒那個心情。雲雀平靜的看著那瓶紅酒消失得越來越快,然後抓住了平連倒酒都沒有就想直接灌的手。我的房間裡面喝酒的時候一定要經過杯子,沒有照我的規矩就不准喝。

僵持了幾秒,了平把酒瓶放在廊上,然後雙手逐漸放了下來,顫抖的。

雲雀啊、我今天殺了人。

我知道。

用我自己的拳頭,即使在最後一秒收回了幾分力氣,還是殺人了。

我知道。

就算我沒有盡全力,我想他還不需要死,但我還是擊殺他了。

我知道。

泡泡老師說,山本他們在任務裡面偶爾也會失誤殺掉一兩個人,他說我已經是守護者裡最晚失誤的了,連爆炸頭小鬼兩年前都一次用手榴彈炸了一個家族。

我知道。

可樂尼洛師傅說,不用太在意這件事,那只會折磨自己。

我知道。

澤田抱著我說,對不起。

我知道。

──雲雀,大家都說故鄉的月亮特別亮對吧,不過我覺得過去的月亮才是最漂亮的。

……

吶雲雀,以前我們三年級的時候為了減輕升學壓力,整個年級有一起辦過夜遊喔,在並盛中學裡面。

嗯。

那個時候我負責演殭屍,結果因為人太多了,還來不及嚇完這組,另一組人就從我背後大叫了,我反而被他們嚇到呢,哈哈哈。

放學後還在學校亂晃者,咬殺。

真是懷念啊、雲雀你的這句話。

我可以連動作一起演示在你身上給你看,笨蛋。

那就不用了。……不,果然還是揍我一頓吧。

我身上沒帶拐子。你去幫我拿。

……哪有這樣的,要揍我還要我幫你拿兇器啊?

雲雀微微的勾起了唇。山本武就去拿了,所以我好好的咬殺過他一頓。

山本?他去拿你的拐子……。

草食動物都是一樣的天真哪。雲雀如此接近感嘆的諷刺說道。轉過頭來,笹川了平。

在滿臉不知道是喝酒喝出來的還是忍哭忍出來的緋紅面頰轉過來的同時,雲雀攬住穿和服的男人吻了他。

那本原先在雲雀手上的薄書啪地掉到石板小徑上,沒有開封的日本酒瓶瓶身倒了下來,滾到地上碎裂開流洩了一地透明酒液。有著人體溫度的舌細細舔遍了平的口腔,退開時冷靜說著果然我討厭死洋酒了,下次要喝就給我喝日本酒。

莫名其妙做了這種事,結果第一句話是這個?!

雲雀唇邊的笑意沒有褪去,也沒說話。

了平凝視著那雙黑色的瞳孔,突然若有所悟。你沒對山本做這種事吧,雲雀。那為什麼又對我這麼做?只是因為我沒拿拐子給你?

雲雀頓了頓,然後如此回答那個銀短髮的純真男人。因為你太笨了,全草食動物裡最笨的傢伙。

喂喂這是什麼意思啊!

了平氣憤的跳了起來,雲雀卻攫住了他揮舞的手腕拉著他進去明亮的和室,說。

要下雨了,我可不要白白待在那裡淋雨。



你當然是最笨的草食動物了,笹川了平。

只會對著我說無聊的回憶,連一次也沒有把眼睛對著我。

如果沒辦法捨棄過去,怎麼可能把視線放在前方;

如果只能對著我說過去的月亮而不是今晚的冷風,你是無法不傷痛的──就像那些草食動物一樣。而我,不過是不想看到那樣的你。

所以說你果然是最笨的吧,笨蛋。





──Fin.















怎樣很甜吧哇哈哈哈!果然我也是會寫甜文的啊哈哈哈哈哈(自暴自棄了)

是說10+雲雀真的好攻...嘖嘖,男大十八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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