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篇又是地點文了(煙)
連續三篇標題=地點,我自己都快無言爆了。
這篇(大概算)是有H吧?
因為白蘭本身就是個情色的存在嘛XD
雖然最後...咳,不劇透了,總之我最近真的有點不受控制亂拿刀......
不過!明天終於開始打可愛的瓦利亞一家人了呀呀!瓦利亞就是拿來搞笑的!(誤了)
「骸君,今天感覺怎麼樣呢?」
看著眼前笑的開懷的白蘭,骸難得有了想嘆氣的衝動。
不,其實也不算難得,修正以後應該是──自從跟白蘭相遇之後,骸嘆氣的次數就明顯增加到一天三次了。
那三次「剛好」就是白蘭照三餐餵食他的時間。
「每天都問一樣的問題,不累嗎?典獄長。」
對於骸最後戲謔的稱呼,白蘭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
「骸君的反應總是很輕鬆呢,不像面對小正的嚴肅,那樣會有壓力。」
「哦?什麼壓力?怕他發現你說了謊……我並沒有被你殺死這件事嗎?」
「嗯,其中之一唷。」白蘭大方的承認了。
「對自己的屬下說這種謊有什麼意思啊。」
「想看小正苦惱的樣子,那樣很可愛。」
骸不悅的別過頭,「我還以為澤田綱吉已經是我遇過最離譜的黑手黨首領了。」
「咦,我不稱職嗎?」白蘭故作驚訝的問道。
「窩藏敵人的首領,你似乎是第一位呢,白蘭‧米爾菲歐雷。」骸毫不留情的指出這一點。
白蘭一臉受傷,「只是養隻寵物罷了,說的這麼難聽。」
「……」被人說成是寵物,骸的臉色不禁有點難看。
「況且,維持家族的興盛,沒有被敵方的家族暗算死去……這樣的我,起碼比彭格列的首領稱職吧,骸君?」
白蘭笑著補上的話,讓骸的臉色越發陰沉。
「輪不到你這種人批評彭格列。」
「我至少也是勝利者,說這種話的權利總是有的吧。」
骸冷笑了一聲,「我雖然非常討厭黑手黨,但是現在可以確定最討厭的人絕對是你。」
「真是忠心呢,如果我的身邊全部的手下都是像你一樣的人就好了。不過也因為這樣,彭格列才會被我列為第一狙擊目標啊。」白蘭的唇彎起的弧度仍然未變。
「要我說多少次,我不是對彭格列忠心。」骸不禁感到煩悶。
「嗯,我也說很多次了,你真是個忠心的守護者呢。」
白蘭舀起煮的晶瑩的稀飯,將湯匙湊到骸的嘴邊。
「第七天還是吃這種東西,米爾菲歐雷的伙食真是差勁透了。」骸雖然一臉噁心,但還是吞下了嘴邊送來的食物。
「護理長說病人吃這個比較好的。」白蘭一臉委屈。
「拜託你不要再裝那個表情了,我會吃不下。」
「呀,那就麻煩了。我沒有太多時間可以餵食骸君呢。」白蘭卸下委屈的面具,重新回到原本的笑臉盈盈。
「那就把我的手鬆開啊。」沉重的鐵鍊壓的他手都麻了。
「怎麼可能。」
第二口稀飯湊向前,骸萬分無奈的吞下。
「雖然很討厭你,不過老實說,你餵別人的動作還滿熟練的。」
「當然囉,因為我當過保母嘛。」
「哦呀,當過的職業又多了一項啊。」
第三口稀飯再度抵在骸的唇前,白蘭另一隻手撐著頭,臉上的微笑沒有動搖。
「是啊,保母、花店工讀生、棉花糖工廠負責人,還有黑手黨老大。這只是一小部分的我喲,骸君。」
「想要我繼續挖掘你的身分嗎?kufufu……可惜,我並不感興趣。」
「真遺憾。」
這樣說著的白蘭,笑瞇的眼仍未透漏任何情緒。
「白蘭,為什麼不殺了我……?」
聽見骸的低語時,白蘭的笑染上了一些其他的情緒。
「因為我們很像,不是嗎?」
「哦呀,我看不出來有任何的共通點。」
「骸君。」
白蘭輕柔的喚著骸。
「時間到了喔。」
察覺到骸的身體略微僵硬,白蘭靛紫色的眼睛裡似乎起了一些波紋,然而他已經經歷過太多事情……足以讓他用笑容掩飾掉所有他不想讓人知道的情緒。
白蘭的手指動作輕柔的褪去骸的衣物。
「被人當作洩慾工具這種事真的很討厭。」骸抱怨著,儘管他知道這種事情並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無論是被當作壓在身下的玩物……
或是被騎在身上,任人宰割。
「骸君你……前面跟後面都能讓我很舒服啊,做為工具而言,你是我最喜歡的工具喔。」
額際冒著細汗,白蘭緊抓著骸被解開鈕扣的襯衫,慢慢的坐下讓骸的分身一點一點進入自己的體內。
「該不會你還有另一個身分……是男妓吧?」骸語帶諷刺的說道。
白蘭白皙的肌膚似乎起了一陣顫慄,不過顯然是因為身體的快樂,而不是因為骸的話語。
「嗯哼,又猜對了。不過,這具身體的第一次是給你呢。」
骸笑了一聲,但卻沒有溫度,「說的好像你是什麼怪物一樣。難道你所謂的跟我相似,就是可以附身在別人的身上嗎?」
「不是喲,骸君。」
白蘭用雙手支撐著,開始輕緩的上下律動起來,眼睛閉了起來,漂亮的唇逸出滿足的嘆息。
白蘭的內壁很熱,緊緊的吸住骸的分身,骸不否認感覺起來非常舒服,但是他是不可能對白蘭說這種話的。
「哈啊……骸君的前面真的好棒,從來沒遇過像你一樣形狀這麼漂亮的人呢。」
白蘭的分身隨著律動磨擦著骸的腹部,前端溢出了快樂的液體。
「這樣不累嗎,白蘭?」既當受的一方又要自己動。
「只要感覺到快樂就好了,其他的什麼都不要想……」白蘭沒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將臉湊向骸的耳邊,輕聲的──蠱惑般的說道:「忘記一切,不要去思考……」
「怎麼可能啊。」骸的唇邊勾起微笑,「至少我現在有在想著你呀,kufufufu……」
「我真開心。」白蘭微笑,呼吸依然沒有任何的紊亂。
互相說謊,無論什麼時候都一樣。
這跟幻術是不一樣的。
幻術只能用謊言去掩蓋無法抹去的真實……
而他們之間的話語,從一開始就沒有所謂的真實。
真實是需要立足點的,而他們內心所想的事情,隨時都能改變,根本沒有立場這種東西。
於是,謊言或許就變成了真實。
然而,不是發自內心的話語……怎麼能稱之是實話呢?
心裡想著,對方在說謊呢,一句都不可以相信喲。
所以,每一句話都是理所當然的,謊言。
「骸君,我愛你。」
「哦呀,那真是榮幸呢。我也愛你,白蘭。」
是的,每句話都是謊言。
因為是說謊,所以可以毫不猶豫的回答。
「說謊是要被送進監獄的喔。」
「kufufu……」
否認是個幌子,承認也是愚弄。
那麼,什麼都不說吧?
「骸君,最近都不太常像以前一樣和我聊天了呢。」
白蘭將已經被他切成小塊的牛排送到骸的嘴邊。
「沒吃到我喜歡的食物,不想講話了。」
對於骸的說法,白蘭笑了笑,「可是我這裡的零食也只有棉花糖呀。」
「哦呀哦呀,米爾菲歐雷買不起棉花糖以外的零食啊?我在彭格列的時候可是巧克力任我吃喔。」
「巧克力的話,我這裡剛好有喔。」白蘭倒是爽快的答應了,骸馬上一臉懷疑的看向他。
白蘭從口袋裡掏出一片巧克力,慢條斯理的拆開包裝紙……
然後含住巧克力的一邊。
骸的唇角抽動了一下,「這是要我吃你嘴中的巧克力嗎?」
白蘭眨了眨眼,大概就是「對」的意思吧。
骸沒有猶豫,嘴湊向前咬住了巧克力的另一邊。
巧克力的甜在骸的口中融化,還伴隨一點點的苦味。
隨著巧克力一點一點的消失在骸的嘴中,他們的唇也越來越近。
要就此住手不吃,還是不要停止?
骸的動作稍稍一頓,白蘭的唇就已經湊上來了。
對方送過來的不僅是巧克力的尾端,還有沾染了甜味的唇舌。
手摟上了骸的後頸,而骸閉上了眼。
「你的身上……總是帶著棉花糖的香氣。」
「棉花糖很好吃的。」
「我比較喜歡巧克力呢。」
「偶爾也應該看看其他的東西嘛,骸君?」
「棉花糖以外的甜食我就考慮。」
真是過份呢──白蘭狀似失望的神情,並沒有讓骸的內心起過任何一絲波瀾。
「今天猜猜看吧,我的身分。」
不知不覺,白蘭究竟還有什麼經歷,變成了他們之間的遊戲。
「廚師吧,kufufu。」
「猜對了。這樣骸君就知道我的二十一種身分了呢。」
「沒有用處的東西,我可是一下子就會忘記的喔。」
「呵,骸君想知道什麼有用處的東西嗎?」
骸的唇角勾了勾。
「譬如說,你怎麼在不到三十歲的情況下,精通二十一種身分。」
白蘭的笑容似乎更燦爛了點。
「因為我和骸君很像啊。」
思考過幾天白蘭的話以後,骸大概有了頭緒:「你跟我一樣,記得前世的記憶嗎?」
「錯了,可是記憶這點已經很接近了喲。」
白蘭站起身,微笑說道:
「我們,都背負著不是我們的記憶啊。」
那之後,白蘭沒再來過這個監牢。
相對的,骸的行動自由了點,現在除了右眼仍被鐵眼罩掩住,無法拔下以外,骸的雙手雙腳都是可以自由行動的。
雖然不懂白蘭的話語其中的意思。
然而那瞬間的白蘭,「說了實話」。
骸在那個時候,終於看見真正的白蘭了。
從那微笑面具裂開的縫隙中,望見裡面深沉的、深沉的……
骸的手撫上自己的右眼,只感覺到冰冷的金屬感。
儘管那裡面有六個數字,能用的只剩下五個能力了。
最黑暗的人間道鬥氣,已經被澤田綱吉淨化。
但卻不可能忘得掉,待在人間界裡面時,承受過的痛苦和悲傷。
如果說其他的道讓骸站在深淵的旁邊,人間道的經歷就是拉骸墮落下去的繩子。
世間是如此的醜惡,甚至必須讓骸用包容一切的天道眼來看這個世界,才不至於引發能力的失控。
然而彭格列……澤田綱吉在經由他不能理解的管道跟他共享記憶以後,流著眼淚抱住了他。
「遺忘是很美好的事情啊,骸。」
遺忘什麼?被家族成員當成實驗品的事?
「不是那些……不只是那些。把那些不屬於你的回憶全部忘掉吧,骸。」
忘記最後是怎麼回答彭格列了。
好像彭格列是很失望的表情。那麼,應該是拒絕了吧。
不屬於「我」的回憶。
明明「我」沒有經歷過,卻深深烙印在靈魂上的恐懼、痛苦與憤怒。
可是又怎麼能說不是我的記憶?
那些回憶也是我的。
不同的,只是我曾在其中死去,然後再度輪迴。
而白蘭……
「背負著不是自己的記憶」。
如果不是輪迴累積的過去,那麼又是什麼?
──白蘭的過去全都是在人間界的記憶。
輪迴是很公平的一件事,那六道全都要輪著去經驗。
「白蘭‧米爾菲歐雷。」
輕唸過白蘭的名字,骸發現白蘭是真的和自己有些相似。
但不是能力的相像,而是本質。
白蘭這個人,就像是霧一般,真中有假,假中含真。如同以幻覺示人的骸。
但骸知道自己有真正的本體,白蘭呢?
「你真的存在嗎?」
那個喜歡棉花糖、喜歡花語、討厭嚴肅、喜歡用捉摸不定的微笑看著別人的青年──
「白蘭,你真的是『你』嗎……」
還是,你不過是所有不想受傷的「你」,聚合起來的一個人?
像是他們之間的話一樣,為了不要受騙,於是從一開始,就讓真實消滅。
骸略略的苦笑了。
「我居然會去思考、去在乎一個人是什麼東西,好像……有一點奇怪呢。」
當十年前的彭格列闖進這間牢房時,骸正坐在地上出神。
一個人的日子真的很無趣。
要說話、要諷刺、要開玩笑什麼的,全都沒有對象。
所以等到彭格列搖了搖他的肩膀,他才注意到他們一群人。
「哦呀,你們來了。」
庫洛姆掩住嘴,晶瑩的淚水就這樣不受控制的滑了下來。
「骸大人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綱吉手上的死氣之火立刻拆下了骸的鐵眼罩,骸一睜開右眼,不習慣的光亮隨即刺激得讓他的右眼流下淚水。
懶得拭去,骸先低頭看著十年前跟自己的身高差距更大的綱吉。
「kufufu……十年後的你,沒有我的允許就死了呢。」
「不,那都是計謀而已,等到現在的彭格列再度出現的時候,特殊彈的效果就會解除。彭格列十代目並沒有死。」站在綱吉身後的年輕男子推了推眼鏡。
骸有些驚訝,「入江正一?」
「是的。六道骸,初次見面。」正一嚴肅的說道。
骸忍不住笑了。
「骸?」不只正一和綱吉,其他進來的彭格列守護者全都不解骸的笑容是什麼意思。
「不,沒事……只是想到某個人說過你的臉老是很嚴肅,近看才發現那個人說的沒錯。」
骸不解釋就算了,才說完而已,正一馬上僵硬起來。
綱吉的笑容則有點像在哭一樣。
「骸,不要提那個人了。」
「嗯?」骸的笑容隱去。
對了。
既然彭格列進來這裡,就是說──
「白蘭已經被擊敗了,由我們黑魔咒親手處決了他。米爾菲歐雷已經不存在了。」
隊伍最尾端的小女孩走向骸的方向。
那眼睛是深藍的顏色。
像是骸的左眼。
卻不是那雙靛紫色的眼睛。
小女孩的嗓音稚嫩而悲傷。
「白蘭‧米爾菲歐雷,已經
於是最後我還是不懂,到底你所說的相似在哪裡。
於是不管你是誰,你還是給了我最後一句實話。
於是監獄的門終於開了,我卻看不到典獄長;你已經走了,帶著你那些數不清的花語、甜得惑人的棉花糖,還有那個捉摸不定的微笑。
於是,我最後一句實話,消失在霧裡。
──Fin.
寫兩個既變態又捉摸不定的人真的好累(疲倦了)
步步為營你來我往,藏了這麼多層的結果是誰都看不清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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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記。回頭看過去的好多用詞都好中二。
- Aug 17 Mon 2009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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