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我終於受不了了啊啊啊──既然山獄虐我那我就虐山獄報復回來────!!!(崩潰了)

媽啦我卡文沒有卡得這麼痛苦過!卡著這篇想寫其他CP就有罪惡感,想看空英也滿腦子都是「我還在卡文我還在卡文我還在卡文......(loop)」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變成了後媽+.+

再度證明有些CP真的是能看(別人寫)不能吃(下來自己寫)。

8059絕對是其中的一對。(哭了)

說了那麼一長串,總之我要說的是......



悲向,很雷,嚴重慎。



白爛白蘭出現有。出現原因後記補。

















「啊哈哈,真沒想到有一天會遇到這種事情呢。」坐在海浪一波波拍來的海灘上,獄寺身邊的某人一副完全不知道事情有多麼嚴重的模樣,居然還一臉陽光的笑著。

獄寺臉上的表情從本來的青筋跳動,變成了黑線。

「你到底知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啊,山本?!」

「知道啊,我們兩個出任務的時候翻船了,結果被沖到這個不知道在哪裡的小島,島上好像沒有人,通訊器壞掉了。」

因為山本這樣毫不在乎的把他們目前的悲慘處境說出來,獄寺的心情變得更差了。

「……還要加上一項,我大部分的火藥全部都淋濕了,不能用。」不過畢竟從認識這個天然呆以來都已經過了五年,獄寺的忍耐功力已經有進步了……

「哎呀?對耶,我沒注意到。這樣更慘了嘛。」

「給我閉嘴啦你這笨蛋!」

……大概吧,大概。

「嘛、那現在要先找什麼?食物還是住的地方?」

「分開來找吧,你找食物,我找住的地方。」勉強抓回自己的理智──雖然獄寺覺得用不著幾秒鐘理智線又會斷得一乾二淨。

「嗯,那等一下在這塊白色的石頭這裡會合喔。」對分給自己的工作一向沒有異議,是山本的優點之一。

看著山本的背影漸去漸遠,獄寺的臉上才終於出現了一點不安的陰影。

不像山本的時雨金時沒有受到損傷,獄寺的火藥不是大部分不能用,而是幾乎都濕掉了,只有藏在鞋襪間和西裝上緣的小型火藥還倖免於難。

從離開那座城堡以來,這是第一次──獄寺的身邊沒有足夠保護自己的炸彈。

但是在山本的面前,獄寺是不會暴露自己恐懼的那一面的。

純粹是自尊心的關係。

山本都可以笑著面對這一切,自己更不能表現得像個膽小鬼似的。

想到山本,獄寺不禁煩悶起來,手下意識的探向襯衫前面的口袋,在摸到那裡面的空蕩後隨即一僵。

對了,既然炸彈都變成那副德性,香菸當然是全軍覆沒。

咬了咬牙,獄寺也開始朝岩壁那裡走去,至少在傍晚以前必須先找到一個洞穴安身才可以。

遠方的積雲灰濛濛的,那是才要開始下的大雨。



在林間穿梭著的山本不動聲色地找尋著任何一點的風吹草動,看到樹上的果實也會稍微停下來判斷能不能食用。

那些都是在里包恩殘酷的野外求生訓練下磨出來的成果,還真沒想到有派上用場的一天。

──不知道獄寺現在怎麼樣了。

浮現這個念頭時,山本的腳步微微的一頓。

剛被沖上這個無人島的時候,山本是先醒的那一個,可能是因為他的體力比獄寺好吧。

本來照里包恩的訓練,他應該先把還在昏迷的獄寺藏到隱密處以後就先去巡視這個小島的地理環境,先掌握環境和資源才能決定下一步──這是里包恩的口頭禪之一。

但是看到獄寺即使昏迷依然皺著的眉頭,山本怎樣都無法離開獄寺。

他沒辦法離開保護不了自己的獄寺。要他拋下獄寺的安全不管,先去看這個島──做不到。

對山本而言,獄寺給他的感覺像是防衛心重的小貓,即使不斷的安撫都未必能讓獄寺收起他的尖嘴利牙……啊,阿綱的話例外啦。

但是,當小貓被強迫性的收起他的武器時,反而讓人擔心他無法好好保護自己……特別是他本來就不太重視自身的時候。

就算獄寺怎麼隱藏,沒有炸彈在他旁邊的這件事對他的衝擊有多大,山本還是感覺得出來。

……就是為了不想讓他更加擔心,才故意表現笑得很開懷的模樣。

可是,獄寺在跟自己拌嘴的時候,眼睛裡的那抹不安還是沒有離開。

山本並沒有說破,他知道獄寺很介意被他看透心裡的事情。

但就算假裝不知道,還是會關心啊。

順手摘下樹上的野果以後,山本抬頭仰望高大的喬木。

頂上的樹冠正好被一陣狂風颳過,幾片綠葉輕飄飄地落了下來,輕觸山本的掌心。



「山本怎麼一直不來啊。」看夕陽已經看煩了的獄寺不住地望向叢林的方向。

細耳傾聽,然而山本爽朗笑聲卻遲遲沒有出現。

「那個笨蛋……不會是迷路了吧。」

獄寺並不認為自己可能是被放鴿子了。

山本雖然常惹獄寺生氣,可是唯獨跟獄寺的約定,山本從來沒有違背過。

有一次寒假,十代目全家去北海道旅行了,山本跟獄寺約定(其實應該說是山本單方面的約定?)一起去並盛後山訓練,但是當天卻突然下起鵝毛般的大雪。

獄寺本來覺得這種天氣的話,連山本也出不了門的,所以並不打算赴約,可是一小時後卻還是因為糟糕的罪惡感去看了看。

結果,山本頂著一個凍的微紅的鼻頭笑著向獄寺打招呼。

「你不會打電話給我啊!」

獄寺別過臉去,試圖壓抑急速蔓延的抱歉。

「我沒有你的電話。」明明被放鴿子的人是山本,他還是靜靜的微笑面對獄寺不知所措的怒火。

──也是在那一天,獄寺把自己的手機給了阿綱以外的第二個人。

只是不想再看見那個人在雪地裡,凍得連嘴角都僵硬了,卻還是努力向他露出微笑的樣子。

那個笨蛋。

老是一直微笑的說「不會有事啦」的那個笨蛋。

每次都向孤獨戰鬥慣了的獄寺說「一起戰鬥吧」的那個笨蛋。

午餐的時候餐盒裡都會故意出現獄寺喜歡的握壽司的那個笨蛋。

他才不可能丟下自己不管……

等等,我在想什麼啊!

察覺到自己不知何時滿腦子都是山本的獄寺,臉上的熱度一瞬間上升了。

不,我只是在想山本怎麼這麼久還沒來的問題而已,絕對不是在想那傢伙對自己多管閒事的關心。

雖然在心裡拼命否認,獄寺的心情卻讓他很想立刻抽一根菸,但是抬起的手又煩悶的垂了下來。

五年了,過了五年了。

能讓他有這種心情的人,還是只有山本。

「嘖!那傢伙真是麻煩耶!」

想隨便做些什麼都好的獄寺終於往叢林中走去。

遠方的海洋上,夕陽的瀲光正好收起最後一抹。



在叢林裡走得越久,獄寺就越覺得奇怪。

野獸的聲音變少了。

這裡……是……

手裡捏了幾支小型的炸彈,獄寺謹慎的前進著。

然後,獄寺的眼前出現了一片詭異的空地。

空地很寬廣,然而正中央卻擺放一個簡陋的高台,底下則放著幾把乾樹枝。

很像是某些小部落舉行祭典的時候需要的祭壇之類的。

不過明明他跟山本已經先大略勘查過了,這個島上完全不可能有人類可以生活啊。

人類要活下來,首當其衝需要的就是水、食物和住處。先不提沒有看到任何的建築物,這個島上是沒有河流──沒有淡水的。

那麼,這個祭壇又是什麼東西?

獄寺的心裡毛了起來,不過在五年來里包恩的嚴酷訓練下,獄寺的動作還是相當鎮定。他悄悄的退到最近的樹叢後方,更仔細的觀察這附近的地形,耳朵也聽著這附近的聲響。

當獄寺的眼睛掃到附近岩壁與地面一個不起眼的小洞口時,獄寺頓時恍然大悟了。

白色的石頭。草木不生的空地。地面上沒有河流卻還是有人的蹤跡。

……他跟山本真是太大意了,居然沒想過這裡可能是石灰岩的地形。

不過也不能怪他們,哪有一個島的石灰岩地形是這樣被叢林包起來的?

獄寺靜靜的蹲在樹叢裡,四周暗的幾乎不見一點光。

山本可能就在那裡面。

假設山本不會忘記獄寺正在等他,也就是說他是非自願地被帶去那裡面的。

有刀的山本如果輸了……

手上只剩十五枚小型炸彈的他,贏的機率有多少?

──100%。

非得是百分之百。

有祭壇的部落,是最危險的部落種類。

獄寺望了那高台一眼,一瞬間腦內閃過幻象──四周的柴堆緩緩燃燒著,吞噬著那木造的台座,本來就簡單的高架緩緩的倒下,而被捆放在台座的山本隨之墜落到底下捲著的艷紅火舌……

嘖。

獄寺閉了閉眼,消去腦中的幻覺。

只要他──獄寺隼人在這裡,彭格列的守護者就不會有死傷!

那是他的自信。

也是他絕對不會退讓的底線!



山本盤腿坐在一個石造的凹槽裡,時雨金時則被其他的土著傳看著,那些人的口中還不時發出一些簡單的音節,似乎是在互相溝通。

這個部族裡的人真的非常少。

男人僅有四名,女人兩個,孩子三個。

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結婚生孩子的,難道是共妻制?──到這種地步了,山本樂天的腦袋裡還是沒想過自己會死。

會被抓來真的是一件很烏龍的事情,會栽在土著簡單的陷阱裡面也是意料之外。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山本在採野果的時候,不小心踏進了這些土著的地盤。

不過問題是地盤不會自己打招呼說「嗨!你踩進不該踩的地方囉!」。

於是一無所覺的山本就這樣一路走了下去。

理所當然的碰上了來巡邏的土著。

一開始,山本警戒的使出時雨蒼燕流的防禦式,不料那些土著居然一臉興奮的指著從竹刀化為鐵刀的時雨金時大叫些山本不懂的話。山本一向不對沒有攻擊意圖的人出手,所以他又收起了時雨金時,然後向前踏了一步想解釋他沒有惡意。

──嘛、他是不夠小心啦,沒想到那些土著早就布置好陷阱才敢面對他,踩進別人陷阱的下場當然就是被捆回來了。

看起來是因為好奇時雨金時才綁他回來的樣子,不過他們又趁山本動彈不得的時候餵了他一種野莓汁,讓山本現在的行動力明顯的遲緩了下來。

但是,要脫困還是有辦法的。

殺了他們就好了,最簡單的辦法。從史庫瓦羅那裡學到的可不光是劍,近身制敵也是必修課程之一啊。

但是山本實在不想輕易殺人。而且還有小孩跟女人耶。

可是不管他怎麼請求,那些土著似乎還是沒有把時雨金時還給山本的意願。

這樣可不行啊,山本撐著頭想著。

獄寺那傢伙一定在等了,也許已經仰天大吼「那傢伙怎麼還不來啊!」。

不可以讓獄寺等,這是山本內心一貫的制約。

嗯……殺人?他不想。

搶了時雨金時就跑?問題是他現在行動力這麼差,留著人會有後顧之憂啊,也不知道多久以後阿綱他們才會找來這裡。

打暈就好?可是現在的他很難控制力道,出手不是殺人就是不痛不癢。

哎,如果可以和平解決還是最好的。

「獄寺,你現在在哪裡呢?」山本自言自語了一句,那四個男人只瞟了他一眼就繼續研究起時雨金時,倒是有一個女人關心的湊上前來開始比手畫腳是不是餓了。

山本對她笑了笑,用手勢表示他並不餓,那個女人才放心的坐回原本的位置。

就是因為不是壞人,所以才更難下手嘛。

如果里包恩在應該會敲他的頭說他笨吧。

啊啊,如果獄寺會來找他就好了,獄寺總不至於像他一樣大意進了別人的陷阱吧。

不過他可是獄寺喔。

怎麼可能會來找自己啊。

獄寺才不可能擔心他呢。

他可是很有自覺的喔……



──「笨蛋,你悠哉的坐在那裡幹什麼啊!」



山本驚愕的看著眼前的獄寺。

然後笑了。


「你來了啊。真是太好了。」





獄寺潛進洞穴以後並沒有多久,就看見土著們拿著時雨金時,而山本一臉苦惱的坐在附近的一個石槽裡。

獄寺的下意識反應是憤怒。

搞什麼啊,那傢伙!

明明沒被綁起來,為什麼不想辦法逃脫呢?

本來還以為人數一定很多才可能綁的走山本,結果加上女人小孩,總共也才十個人?!

氣到獄寺的眼眶都紅了,鼻子還有微酸的感覺。

那個笨蛋、白痴、滿腦子只有棒球跟劍的傢伙!

沒事的話就不要讓他這麼擔心!

完全放棄剛剛縝密計畫的突襲,獄寺只想衝向山本的面前。

然後對他說,

──「笨蛋,你悠哉的坐在那裡幹什麼啊!」

那個人一定會笑一笑,然後對他說:

──「你來了啊。真是太好了。」

一定會的。

一定會的。

因為他是山本啊。



因為他是獄寺啊。

所以。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他不可能會衝進這個地方,不可能會在山本的眼前大叫。

不可能,會帶著微紅的眼眶……和一個開在額際的血洞,在山本面前倒下。

「呵,彭格列的嵐之守護者。這是我們在這個世界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面喔。」

坐在山本後方的陰影,一直隱藏著氣息不讓山本發現的那個年輕男子笑吟吟的站著,對著在地上表情茫然的獄寺伸出手。

「初次見面,我是白蘭。」

山本身體遲緩的轉向那個白髮紫眸的男人。

而白蘭像是此時才注意到山本一樣,笑的瞇起了眼,然後把伸給獄寺的手改伸給山本。

「哎呀,看起來嵐之守護者……獄寺隼人似乎握不了我的手了,真遺憾。那、無所謂,雨之守護者,山本武──初次見面,我是白蘭。」

這一切都只是夢吧。

山本的眼神穿過白蘭伸出的手,望了一眼那些瑟縮在角落的土著們。

他們的眼裡不是茫然,而是熟知所帶來的恐懼。

原來如此。

不是部族的人本來就少,而是都被殺了吧。

而且,從這個男人的口氣判斷──

很有可能,是為了船難後漂流到這個孤島的他們。

「你是,哪個家族的人?」

機械化了的詢問。

不,重點不是那個。

隨便是誰都好。

──只有一件事不可原諒。

他殺了獄寺。

獄寺在山本的面前被殺了。

獄寺死了。

獄寺死了。

山本的視線不受控制的模糊了。

用力閉眼,再睜開的眸子裡燃燒著憤怒。

「為什麼一定要是黑手黨家族的人,才會與你們為敵?」

白蘭露出了微笑。

「每個世界的你們,都是這麼天真。」

「每個世界的,我們……?」

「是啊,你們總是一臉不解的問『為什麼要傷害我們?你殺了我最重視的人!』,我可是很耐心的一遍遍回答了,可是你們還是不懂。」

白蘭手上的掌心雷直指著山本的額際,那笑容宛如嘆息。

嘆息他們的無知。

那種笑容,不應該是在人的臉上。

因為,那是──


砰。


白蘭吹了吹手槍的煙,笑容未變。

「因為我是神呀,而你們……是我建立新世界的障礙唷。所以,麻煩你們都去死吧。」


倒下的山本,感覺自己的手覆在一個逐漸冰冷的柔軟物體上。

那總是夾著炸彈而磨出的繭,山本的手指在意識快速流失的現在,依然很清楚的感覺到了。



獄寺,不要找我,

不要關心我。

我希望,我們沒有相愛過,

從來不曾互相在乎……



──如果,這樣可以保護你。






──Fin.



























此為漫畫252、253提到的白蘭能力延伸。

話說我已經不知道OS了多少次天野娘這招太高了。

平行世界記憶共有!這次根本不是外掛是工程師開後門啊!

於是加上想虐想虐的怨念,我就這樣對不起我還滿喜歡的兩位角色了。

寫不順手的作者很恐怖...親身經歷了(死)







既然這篇都已經讓白蘭當壞人了,下次白蘭到底會不會扶正當男主角?

誰曉得,如果我的怨念沒完...嘿嘿嘿+.+

就算把白蘭的小時候挖出來我也會虐到他!!(憤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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