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不起大家啊啊啊啊(跪)
卡文卡了兩個月,總算是解決這一章了(汗)
中途卡在CEDEF那邊近一個月......沒愛啊這些人(欸)
不過弗蘭一出場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會變得非常歡樂囧
「……沒想到混帳Boss還真的接受你的提議了啊。」
從布置繼承儀式的指揮位置退下後,史庫瓦羅瞧見一旁剛剛挑好緞帶顏色的魯斯里亞時,不由得想到方才Xanxus吩咐他的事。
瓦利亞、不,現在已是彭格列十代的雲之守護者的位置,終於找到人選了。
先前在幹部會議上,魯斯里亞說出「讓小綱吉當雲守吧」的提案時,包括史庫瓦羅在內,沒有半個人覺得這是個好主意,Xanxus那時也沒說什麼,結果竟然還是同意這個提議了。
更神奇的是,原本表現得刻意不想靠近他們的澤田綱吉竟然也點頭答應當雲守──那他之前的疏遠到底是在想什麼啊?難道真的只是魯斯里亞跟他自己多心而已嗎?
「嗯~這樣不是挺好的嗎?骯髒的同事裡面終於開出了一朵花。」魯斯里亞嗲聲嗲氣地說道,心情彷彿很好似的。
「說到最骯髒的傢伙不就是你嗎?嘻嘻嘻。」聽到他們對話的貝爾突然湊了過來,在他頭上的瑪蒙若無其事地說:「你忘了列威了,貝爾。」
「啊~對喔!」
「……」在一旁看他們一搭一唱的史庫瓦羅忍住扶額的衝動,「喂──為什麼你們也過來了啊!花園那邊弄好了沒!?」
「那種事扔給小兔子做就好了,裝飾花園這種事貝爾才不做呢,因為貝爾是王子嘛。」
「你只是想打混偷懶吧混帳!給我滾回去做事!瑪蒙你也好好監督他啊!!」
「監督他可以,要給我A級獎金兩份哦。」
「去死吧你們這些混蛋!!」
然後貝爾、瑪蒙和史庫瓦羅就在大廳裡上演起攸關生死的追逐戰。
「史庫瓦羅~要教訓小孩就去外面~不然大廳又要壞了哦~」魯斯里亞瞄了一眼被劈裂的牆壁、散亂傾倒的花瓶以後,愉快地對大廳另一頭的史庫瓦羅如此喊道。
不出意料的,當天下午,全瓦利亞隊員被迫跟著他們的作戰隊長一起打電話通知賓客儀式延期的事。
「Xan──」
負責找Xanxus去打理儀表、準備待會的儀式開場的綱吉,終於在附近小教堂的墓園一角找到Xanxus的時候原本是想出聲喊人的,但他隨即發現Xanxus似乎正盯著誰的墓看。
他記得九代目的墓不在這個位置,那麼是誰葬在這裡?還葬在這麼偏僻的墓園一角……
Xanxus沒有給他發問或窺看的機會,他回過頭,不耐的表情代替了「什麼事?」的問句。
「那、那個,史庫瓦羅說服裝小組已經到了。在三樓的衣裝間裡待命……」
黑髮青年沒什麼反應,正舉步欲走的時候,綱吉忍不住問道:「那……是誰的……?」
對方的目光因為他的問話而再度回到他身上,不過目光不善的程度到了讓綱吉思考自己後事的地步。
最近Xanxus都沒像之前一樣總是一副嫌他礙眼的模樣,甚至可以說向他釋出了不少(以Xanxus平常的行為相對來說的)善意,不知不覺就沒保持對Xanxus的警戒心,用了對待朋友的態度跟這個幾天前還說要殺掉自己的男人說話。
搞不好連今天的月亮都看不到了……
對方彷彿也看到了他的驚恐和後悔,嗤笑一聲就撤掉眼裡的殺氣。
「你越來越大膽了啊,澤田綱吉。」
「……」綱吉無話可說。事實上連他自己也這麼覺得。
「不趕快進去的話,史庫瓦羅又要吼人了。Xanxus,我先──」
「她是生我的女人。」
「……咦?」
Xanxus平板的語氣讓綱吉的腦袋遲鈍了三秒。生下Xanxus的女人?……不就是Xanxus的母親嗎!
「敢大肆宣揚這件事就殺了你。」對方用恐怖的語氣威脅道。
「啊、是!……不過,為什麼要告訴我啊……?」
「誰知道你這垃圾會不會白癡到四處去問人啊。」
也就是先封口……是吧?
嗯,至少封口比滅口要好一些。
「既然是Xanxus的母親的話,不是應該葬在家族墓地那裡……」
「老頭沒承認她,只把我接回來住。」
況且,那個時候她早就瘋了。一個瘋子會幹出什麼事來沒人知道。Xanxus知道九代目有私下派人照顧她,不過也就做到這樣而已。
Xanxus來到彭格列大宅一年後她就死了。但他並不特別想念這個母親,在九代目告訴他這個女人的死訊時也不特別在意,他甚至連葬禮都沒去參加過。
只有在逐漸掌握核心權力的時候,Xanxus會偶爾想到這個非要自己成為彭格列家族一員的母親。
而現在,他即將即位成彭格列的王的時刻,他第一次來到這裡。
為了告訴她這整件事多麼可笑。
他邁步走向矗立在暗紫色霞暉下的彭格列大宅,敏銳地感覺到背後的少年正用不安的視線看著他。他不是彭格列家的人,當然也沒有超直覺,他那可以發覺很多事的能力來自於年幼時在貧民窟打滾的經驗。他不屑彭格列的超直覺,他只需要相信自己。
然而他在這個少年擔心地看著他的這一刻,卻痛恨起彭格列家族的這個能力,只因它讓一個他認為全世界最天真的人看穿了他的情緒。
心裡的煩躁越來越難以忍受,黑髮紅眼的青年憤怒的回頭大罵: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垃圾!」
綱吉下意識縮了縮身體,但還是問道:「Xanxus,你還好吧?」
這傢伙真蠢得在找死。
「我他媽的能有什麼問題?」
「可是……」綱吉望向Xanxus咬牙切齒的表情,頹喪地噤了聲。
Xanxus看著綱吉退縮的表情只覺得更加煩悶。從九代目被殺以來就強自壓抑在漠然外表下的複雜心緒,剎那間彷彿全被綱吉低下頭的動作給血淋淋地挖了出來。
──這個垃圾竟然敢用跟那個老頭一樣的眼神看我!
Xanxus大踏步走向綱吉,在少年不明所以地抬眼看他時,一手用幾乎要捏碎對方下顎的力量迫使綱吉抬頭,另一隻手遮住綱吉的視覺,然後狠狠咬住綱吉的鼻子。
綱吉一瞬間覺得自己似乎聞到了Xanxus口腔裡的菸味,但隨即鼻樑上的劇痛就奪走了他的注意力。
「好痛!放開我……!Xanxus!」
儘管綱吉拼命掙扎,Xanxus仍然發洩般咬著他的鼻頭,一直咬到見了血才放開他。
綱吉趕緊摸向在鼻頭上方的傷口,白皙的指尖隨即沾上了猩紅色。
「你要是再低頭一次,讓我看到這個傷口對著我的話,我就拿這個傷口當靶心轟了你。」
「為什麼──」
「因為我不需要你可憐,垃圾!」原本彷彿已經平靜下來的青年再度暴怒,揪起綱吉的前領,「你有什麼資格那樣看我,失敗的傢伙!我贏了!我已經贏了!我是這個彭格列的王──」
「……你是啊。你的確贏了。」
滿腔的怒火,突地被眼前的人的承認給澆熄了。
少年以他溫和的褐眸看著眼前露出茫然若失的表情的青年。他鼻上的傷口還在淌血,血珠沿著鼻翼流到臉頰上,看起來像是臉被人劃了一刀。Xanxus僵著表情,沒再說話。
「而且,九代爺爺一定也是這麼想的。」
「不要提那個老頭──」
「他從來都沒有對我輸給你這件事感到失望;他對你贏了這件事沒有絲毫失望。九代爺爺也認同你成為彭格列的首領。」
所以你的確是該坐上這個位置的人。是被交託了這個面臨危機的家族的人。
不需要任何的自我質疑。
「──你懂什麼,澤田綱吉。」
好半响,Xanxus才繃著臉說道。「像你這種天真的笨蛋,能理解什麼?黑手黨裡,血緣就是一切,否則你以為你有那能耐讓阿爾柯巴雷諾特地去日本當你所謂的家庭教師?」
一瞬間,綱吉感到自己第一次被Xanxus真正激怒了。
「血緣才不是一切!」綱吉大聲反駁道:「有些事……有些情感……那些才不是血緣能決定的事!」
雖然總是做些毒料理,但也像自家大姐一樣可靠的碧洋琪。
老是搗亂,卻又很依賴自己、把自己當成大哥看的藍波。
貼心得像妹妹一樣的一平。
還有──那個總是一邊毫不留情的訓練他、卻相信總是被罵作廢柴的自己的能力,鼓勵他跨過難關、幫助他找到自己的朋友,亦師亦父的奇妙嬰兒……里包恩。
他們和那群總是圍繞在他身邊的守護者們,是他澤田綱吉沒有血緣的家人。
而九代目對Xanxus的關懷,一定和綱吉對這些親愛家人們的關懷是一樣的。
正統與否,其實從來不是重點。的確彭格列戒指本應只會承認有血緣的人做為首領,但若連彭格列戒指自己也打破這個規矩,那麼為什麼要阻止自己最愛的兒子登上他夢寐以求的王位?
「九代目……很希望你能夠繼承彭格列,帶領彭格列遠離危機吧……」
這是既年輕又對彭格列不熟悉的綱吉無法做到的事。大概、是只有最在乎這個地方的Xanxus,才能完成的事。
所以I世才會給了Xanxus戒指,而不是綱吉。
而且、「我也已經選擇待在你身邊了。我想要幫你的忙,想要看大家都活得好好的。Xanxus──你一定要去成為首領,把那個和平的未來給我……和九代爺爺看。」
「……擅自要我答應無聊的要求了啊,垃圾。」
青年的唇撇了一下,露出了笑容。
古銅色的大掌伸向綱吉的臉頰,拇指在綱吉的臉頰上摩娑,血漬隨著他的動作跟著被擦去。
「有時間管我的事,倒不如想想怎麼跟家光解釋你變成了我的雲守,綱吉。」
「是……呃?」
等、等一下,他剛剛……是聽錯了吧?聽錯了吧?Xanxus叫自己的名字什麼的……
「發什麼呆,垃圾。」Xanxus往前走了幾步,看綱吉遲遲沒跟上來,於是一臉不爽的回頭叫人。語氣一如往常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啊,對不起!」
……肯定是聽錯了。
「……家光大人,這下要怎麼辦?」
此時的CEDEF總部裡,澤田家光和塔梅利克等一干屬下正在討論新從彭格列大宅內部傳來的消息。
率先發話的是難掩焦慮之情的歐蕾加諾。就連一向幹練的她,面對這種突如其來的變數,也忍不住覺得事態嚴重。
「明明瓦利亞的陰謀這麼明顯……!綱吉少爺究竟受到Xanxus怎樣的威脅?」
「或許是威脅他不照他們的話做,就把里包恩那群人殺掉吧。」名為拉爾‧米爾奇的嬌小嬰兒以不符外表年齡的冷靜發了話。
「確實有可能,不過里包恩並沒有告訴我相關的消息。」家光說。他刻意抽離的語氣讓這句話顯得有點冷漠,但在場的屬下都明白他的心情。
一旦綱吉成為Xanxus的雲守,就等於要和瓦利亞他們共進退了。代表說,萬一最後瓦利亞他們真的是兇手的話,綱吉免不了要背負罪名。
瓦利亞……Xanxus根本是抓著綱吉當人質,逼迫他們不許追查下去!
「但是,Xanxus先生真的是想用拖澤田大人下水來讓自己脫罪嗎?」巴吉爾插話道:「我覺得上次看到他們的時候,他的態度似乎不是那樣的。」
「我也認同巴吉爾的意見。」意外的,塔梅利克認同了巴吉爾的話,使得房間裡的人一時都露出了難見的驚訝表情。
「……我還以為你是堅決站在反對Xanxus立場的?」
「公開場合要就事論事。」
「你為什麼這麼認為?」家光銳利的眼神移向自己的得力屬下。
塔梅利克推了推眼鏡,沒有立即回答。實際上連他自己也覺得有點迷惑,雖然長年的訓練讓他能迅速做出掩飾自己失常發言的反應,不過面對比起往常更加講求實際證據的上司,大概沒能這麼簡單就應付過去。
仔細想想……為什麼自己會有「Xanxus不會威脅綱吉少爺」的感覺呢?
……對了、在彭格列大宅遇到Xanxus和綱吉少爺兩人的時候,Xanxus曾經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沉下臉色,然後──
「證據是,綱吉少爺現在已經自由了。」
家光蹙眉。「……塔梅利克,你的意思是……」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家光。」
不屬於房間裡任何一人的聲音驀地在門口響起。
來人嬌小的身軀幾乎被帽沿的陰影所遮蔽,綠色的變色龍盤於帽頂,漆黑的眼珠直勾勾地盯視房內的眾人。
「里包恩!」拉爾最先叫出眼前小嬰兒的名字。
「家光,你可別關心則亂啊。」里包恩壓了壓帽沿。「繼承儀式就要開始了,去會場吧。」
CEDEF的首領已恢復成平常不羈的表情。里包恩能夠出現在義大利這件事本身就代表Xanxus至少沒有打算拿人質威脅綱吉。
不過,或許這也是更加令人憂慮的另一個可能的表徵……家光迅速否決內心的猜測。再怎麼說,他認識的兒子都不可能會自願去幫忙那匹忘恩負義的狼。
只是,里包恩叫他出席儀式又是怎麼一回事?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家光看出里包恩沒有解釋的意願,他一向就是不多說廢話的。
里包恩會這麼說,肯定就是有必須在繼承儀式上看的東西吧。
「塔梅利克、歐蕾加諾,還有巴吉爾,跟我走吧。拉爾,繼續幫我整理各地基地傳來的情報,拜託了。」
他非得弄清楚Xanxus用了什麼手段讓綱吉同意成為他們的雲之守護者不可。
絕對──不能讓彭格列在他的眼前淪陷;不能讓自己的兒子……跟著那群豺狼步向毀滅!
「……哦呀。真是個有趣的情報。」
聽完鈴蘭獻寶似說完的話後,藍髮少年僅僅沉默了一秒,隨即輕笑出聲。
「骸的反應太平淡了啦。」衣著寬鬆的少女埋怨般瞪了他一眼。骸輕笑出聲。
「我倒覺得,若要這個情報更加有趣的話,應該也讓雲雀恭彌知道這件事才對呢。」
「雲雀恭彌?喔,是那個白蘭大人也很想吸收進來的人啊?為什麼?」
骸沒有回答她,而是若無其事地轉移了話題:「白蘭他人呢?」
「說想去參加彭格列的繼承儀式,人就不見了。」雛菊在一旁小小聲地說道。
「他動作還真是快呀。kufufu,」骸說,「我也非常想去呢……去看澤田綱吉變成那群人之一的模樣。」
話尾不同於平常譏諷語氣的輕喃讓鈴蘭怔了一會,而骸並沒有讓她思索的時間。「抱歉,庫洛姆的身體快要不能負荷了,我先送她去休息。」
「啊、那你去吧。再等一會,你就不會需要煩惱這個了。白蘭大人已經在跟復仇者交涉,你的身體很快就會自由了哦。」鈴蘭露出可愛的小虎牙笑道。
「kufufu……那麼,還真是感謝他呀。」
骸唇角微揚,隨即走回自己的房間。
髮色草綠的孩子已經在他的房間裡等候他了。「鳳梨師父,吃小女孩豆腐不好吧。」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做出吃她豆腐的動作?」
「我不是說那個平胸的小女孩,是庫洛姆哦。『送她去休息』這種話只有情人才能說──痛。」
「既然覺得痛就好好表現出很痛的樣子,小鬼。」搭弗蘭的話只是在挑戰自己的修養下限。「澤田綱吉要成為雲之守護者又是因為什麼可笑的原因?他還真以為自己有辦法當一個黑手黨人啊。」
「嗯……好像是為了保護Xanxus的樣子。」
「……什麼?」
「鳳梨師父不知道Xanxus是誰嗎?就是那個一臉凶惡、感覺起來跟師父一樣會吃人豆腐的傢伙。」
……這個面癱的小鬼……骸覺得自己所剩不多的忍耐力在快速消耗中。
「不要隨便把我跟黑手黨人相提並論。況且就算是那傢伙也不可能會做出吃豆腐的動作──」
「有哦。」
「哦呀?」
「他有吃過兔子首領的豆腐啊。兔子首領都流血了,他還沒停下來。」
「……」
流血了……哪邊?不,如果是那邊的話,應該已經不是吃吃豆腐而已的等級了吧?
骸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對弗蘭跟對自己都有。
「你就先繼續用幻術待在彭格列大宅裡面吧。持續監視瓦利亞他們的動態……」骸不自然地停頓了一下,才補上下句話:「還有,如果澤田綱吉遇到什麼危機,你就順便幫幫他吧。」
「貞操危機嗎?」
「少給我說廢話,去做你的事。」
哇哈哈終於三方(四方?)勢力開始有所動作的一篇w
漫畫新一話又出現了弗蘭樣頂著蘋果的倩影了...!弗蘭我愛你!你總是能解決我的拖稿危機啊!!(y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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